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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張涵悄悄把張澗的弟弟張凌(差一個月滿六歲),也帶到了族學。他原本就有這個打算,等於變相支付張澗薪水了。
總之,學子們加上他們帶的書童,張涵最終收到的總人數高達四百一十七人。
因此,一直為張涵所忽視的書童問題,便不得不提上日程來。
說起來,來族學上學的,除了張澗等寥寥幾人,大多是富裕人家,都有書童。原來那十七個書童,除了劉文標一同訓練學習,張涵把他們全安排到若若手下,幫忙幹些兒雜活。而今這一百多號,可就不能再這樣了。
考慮了下,張涵乾脆把所有書童一起沒收,將這些人等一概當成學子看待。在族學之中,自然不會一視同仁。書童住的要擠些兒,吃的要差些兒,多少要顯出些兒差距。
族學中,有四人一房間,二人一房間,還有兼任先生一人一房間的,輪到書童,就全是六人一房間。吃東西也是如此,遠不如張氏族人吃的精緻。
其實,這些都是個形式。
在功課和其他方面,張涵都是一樣對待。每天晚上的巡視,他並不迴避書童的住所,小一點兒的孩子們,他也是悉心照料。後來,張涵又以方便管理為名,不分學子還是書童,大多都調成了五人一個房間。
“禮閒下士也就罷了,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嗎?”張昭知道後,很不理解。
項讓也不理解。賓客也是有等級的,有才能有能力的,待遇好,主家才看重。張涵這是唱的哪兒一出,項讓看不明白。不明白歸不明白,但項讓可不能這麼說,便打了個“哈哈”。
“不管怎樣,小郎君這麼做,效果很顯著,書童們對小郎君唯命是從……”
打天下不能沒有張氏子弟,也不能光靠張氏子弟。項讓隱隱約約覺察出張涵別有用心,卻不能明確張涵的用心在哪裡。
岑晊就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了,他直接把張涵找來問話。
“天行鍵君子自強不息。既然已經束髮讀書,就不是小孩子了,事事都要人服侍怎麼行?我這是要他們學會自強自立,……”
張涵憨厚地一笑,露出八顆半潔白的牙齒,在午後燦爛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岑晊與張涵性情相投,一年下來對張涵也有了深入瞭解。看他笑的陽光燦爛,又滿口的大道理,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抬手就是一個爆慄。
“少胡說!看你笑成這樣,就知道有問題。”
張涵忍住了摸鼻子的念頭——真失敗,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但他當然是不會承認,也不會說的。
這些都是閒話了。
張涵的收編行動沒有遭到抵抗。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又是初來乍到人心未定之時,張涵乾淨利落地收編了所有書童。待到明白過來,早就大局已定了。反正,從主人到書童,都吃張家用張家的,聽張家使喚,也算是理所當然。
有二十幾家人悄悄的把書童要了回去,事情也就過去了。
張氏子弟大批進入族學時,族學共學子有三十一人,外加岑濤、岑瀾兩兄弟。此外,還有張憙、張泰、張音三個族學擴大後,重新返回來的就讀的。加在一起,共計三十六人。這些人至少學習過一年以上,最差的人也認識千把字以上,會簡單的加減法,並熟悉族學的生活。
待族學擴張完畢,學子猛增到二百八十人,張涵將其分成二十八個什。在這三十六人中選出了二十七個什長,另一個什長則由張涵自己擔任。書童共一百六十七人,張涵又找了三個人,湊成了一百七十人,分成十七個什,由原來的書童擔任什長,劉文標就是此時被派出去的。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適合擔任什長,有的人剛剛任什長就欺負別人,指使別人為他幹活;有的人不善於管理,在什裡沒有威信;有的人管理簡單粗暴,捅出了簍子,激起民憤……
總而言之,張涵一時間起的比雞,睡的比狗晚,忙碌的腳打後腦勺。在短短兩個月裡,張涵就撤換了十一個不勝任的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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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無題'下'
到了這個時候,為期一個月的短暫軍訓早就結束了,眾人也適應了族學裡的生活,族學重新步入正軌,變的井井有條起來。
渡過了有生以來最忙亂的一段時間,張涵鬆了一大口氣,才有時間去完成那篇使他成名的跋,即《張氏子娛母故事集》第二卷的跋。
書童們吃好穿好,自然有人不滿。但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