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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這些人,張涵都要求他們繪製途經處的地圖。這東西急不來的,相信隨著時間的延續,人手的增加,張涵手中的地圖也會越來越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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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欺騙'上'
“盧某實在不敢當此大禮,謹再次辭謝。”
張涵暗地裡鬆了口氣,這回盧植也很是熱情,令他不免有些提心吊膽的。如果這次盧植再來一次平禮,張涵都有心收下了。
熹平四年(175年)中,張涵再次出門遊學。此時,他在齊魯間已經頗有名望了,他的名聲不僅傳到了附近州郡,甚至遠在幽州也小有名氣了。然而,他此次出門大概沒有看過皇曆,非常的不順利。
在高唐,華歆有事外出,張涵空跑了一趟。在平原,王眸不知怎麼聽說了張慎的事,很是不滿,跟他鬧脾氣了。張涵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算把她哄開心,但高興了沒兩天,張涵又得走了。畢竟,張涵是出來遊學的,看媳婦只是順路的。再說了,媳婦還沒過門,他也不好成天上門。在朱虛,管寧的父親重病在身,張涵一到,正趕上管父過世。張涵覺得,自己肯定是撞邪了。
不管怎麼說,張涵和管寧處的不錯,也算是朋友了,他也不能當作沒看見,就留下幫忙操辦喪事。管家原本有兩個小錢,但管父一病經年,多少錢也經不住這麼花。待管父身死的時候,管家不能說一窮二白,卻也家無餘財了。偏偏管寧這人性子倔強,不願意佔人便宜,張涵手裡有錢,卻不敢拿出來。他是不在乎錢財,但知道管寧不會收,也就免了猩猩作態。於是乎,張涵就受累了。許多明明花錢就能請人辦的事,這回也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張涵哪裡吃過這個苦,全仗著平日鍛鍊,底子好,這才堅持下來。
果然不出所料,管寧把親朋好友送來的錢都退了回去,卻沒有謝絕張涵的幫忙。張涵他跑前跑後地張羅,幫管父寫了篇墓誌銘。直到管寧把一切都安頓好了,張涵這才離開。對這一切,管寧連個謝字都沒說,張涵甚是滿意。
隨後,多虧張涵跑的快,要不然,被鄭玄抓住的話,他現在就還得跟著鄭玄,計算天文曆法問題。搞不好,鄭玄要編寫出一部新曆法的話,那他可就慘了——曆法可不是一年半載能夠完成的。
經歷了這些事情,也難怪張涵有點抓狂了。還好,盧植很是明理,沒有接受張涵帶來的野雞。
盧植,字子幹,涿郡涿縣人,少年時曾與鄭玄一起共同求學於馬融,能通古今經學,性剛毅有大節,常懷濟世志,不好辭賦,好鑽研精義而不拘守章句。盧植與鄭玄是酒友,鄭玄能飲酒一斛,他能飲酒一石,兩人酒量相當。靈帝建寧時,盧植任博士。今年年初的時候,由於廣才學,兼通文武,盧植被任為九江太守。盧植在任時,做的很好,蠻寇賓服,但他水土不服,不久就因病去職了。
不過,眼前的盧植卻已經大好了,臉上看不出一絲病容,三十幾歲的年紀,身長八尺二寸,聲如洪鐘,威風凜凜,若非一襲青衫,又有幾分書卷氣,多半更像個將軍。像許多知名學者一樣,盧植現在正在涿縣家中,開館講學。
按照禮節,盧植三次辭摯以後,雙方互拜,張涵出了門,盧植讓擯者向張涵轉達希望敘談之意。張涵才返回來,與盧植相見敘話。盧植學識淵博,但他剛開始講學,弟子遠不能與鄭玄相比。他的擯者相貌俊美,聲音洪亮,機智善辯,禮儀卻差多了。不過,此人‘名聲卓著’,一報名,就令張涵小吃了一驚。
“不才複姓公孫,單名瓚,草字伯圭……”
“久仰久仰……”
張涵說的是言真意切,公孫瓚卻只當他是客氣,公孫瓚其時不過是個小吏,哪兒有什麼名聲可言。
“久聞伯潤大名,今日得見,盧某是期待已久了。”
“盧君客氣了,張某的一點虛名,量不至傳入盧君耳中,想是康成君(鄭玄,字康成)抬愛了……”
“哪裡,康成可不會隨便夸人的,伯潤的《九章集註》,盧某已經觀過了,確有真才實學……”
張涵與之客氣了幾句,便不再說這些,有沒有真才實學一目瞭然,太謙虛就做作了。伯潤是張涵的表字,取《詩·;小雅·;巧言》中“僭始既涵”之意,隱隱也有包容的意思,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嘛。
張涵今年才十七週歲,本不應該有字的。但是,沒有表字,外出遊學,稱呼上很不方便。而且,張王氏已經與王烈商議好了,明年就把婚事辦了。所以在今年遊學之前,張家便為張涵舉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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