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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庭抗禮的。
“張君言重了。當的起,當的起!張君所著《九章集註》,鄭某已觀過了,發前人所未見,遠在鄭某之上,自然當的起。
張君快快請起。”
張涵不肯起來,心中苦笑連連。
純以數學論,張涵的成就超過了這世上所有人,鄭玄說的謙虛,卻與事實也相去不遠,張涵自己也是曾麼想過。可是,有些事情可以想想,卻不能那麼說,更別說是做了。張涵不是想做一個風流名士,不是想做一個數學家,他如何肯吃這個虧?
“鄭君抬愛,張某實在愧不敢當,還請鄭君辭摯。”
張涵堅持不肯起來。如果鄭玄不肯辭摯的話,他是打算賴著不起來了。反正,他的年紀小,此刻耍耍賴,別人也只會當他謙虛,不會認為他失禮。
“鄭君還是辭了吧,小子們晚上還等著著這雞下鍋呢?”
華歆在一旁躬身施了一禮,動作優美舒展,令人眼前一亮,然後開口說了句笑話。
鄭玄不覺莞爾,方才辭摯。
張涵這才起身,懷抱著那隻野雞,感激地看了華歆一眼——他汗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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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安。
第三十七章 為難'上'
初次見面,鄭玄一時興起,著實讓張涵吃了一驚。除此以外,張涵的不其之行就一帆風順了。
鄭玄精通古文經和今文經,對《易》、《尚書》、《毛詩》、《周禮》、《儀禮》、《禮記》、《論語》、《孝經》、《尚書大傳》,以及《中候》、《乾象曆》,無一不精,也擅長算術。不過,張涵在算術上,可以當他的老師。當然,在其他方面,張涵學有所成,卻也只能給鄭玄做做弟子,甚至於弟子的弟子了。鄭玄治學態度十分嚴謹,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張涵每有新見解,鄭玄都會細細與他討論,張涵非常敬重他。而張涵眼界開闊,勤奮好學,又頗多新見,也深得鄭玄之心。兩人相談,賓主俱歡。張涵在不其停留時間一延再延,遠遠超出了他的預計。
一個月後,管寧收到家書,父親生病,遂先行告辭回家了。隨後不久,華歆思鄉心切,也離開了不其,返回高唐。而張涵每天不是與鄭玄潛心研究天文歷算問題,就是請鄭玄親自講解經學中的疑問。一時間,卻捨不得離開了。
如此這般,張涵在不其讀書三月,學問大進。張涵讀書目標明確,於禮法、律法、曆法和《左氏春秋》都有所精進,其餘則寥寥了。然而如此一來,張涵也沒有時間繼續南行,他的遊學計劃,便付之東流,中途夭折了。張涵也不懊惱。遊學的時間,以後多的是,但有一位大師專門教導他,卻是難得的機遇。
十月,考核僕役們一年學習成績的時候到了。
八百僕役,張涵自然沒有辦法像以往一樣,解衣推食,但這是根本所在,張涵還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生活上無微不至的關心,並不是用嘴說出來的,學習訓練中的權威,也是需要不斷鞏固的。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張涵自然是要在場的。
於是,張涵在九月底就告別鄭玄,留下馬車慢慢走,自己帶著少數從人,快馬加鞭趕回了騶縣。張涵的第一次遊學,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張涵遊學所到的地方,是少了許多,效果卻超出了預期。王烈、鄭玄、孫嵩等人都是交遊廣闊,他們的一句稱讚,比張涵跑上半年,還要有效許多。尤其鄭玄出門相迎,欲行平禮的事情傳開後,更是大大提高了張涵的聲望。鄭玄此時雖然還沒有被推崇為‘齊魯之宗’,也隱隱為齊魯間的第一人。當然,張涵一路上散發的《九章集註》,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考試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還是平日裡學習的內容——《詩經》、算術、長跑和武藝四門。《詩經》考的就是,其中某句話如何讀寫,有什麼含意,運用於何種場合;張涵把它分為筆試和口試,只是想看看這些人的臨場發揮如何。算術則是一百以內四則運算,一刻鐘內需要答二百道題。長跑基本沒有時間限制,就是跑圈,跑完十二里即為合格,而跑完十六里即為優秀,二十里則可以取得加分。當然,跑的越快,得分越高。
武藝的考核就比較危險了。說白了,練這東西就是為了砍人快。所以,張涵雖然把考核分為演練和比武,但大頭還是在比武上。張涵有意識地增加了藤竹甲上木板的厚度,還是有一人肋骨被打斷,七人有四肢不同部位的骨折。至於輕傷,就無法計算了。基本上,比武參與者人人帶傷。在比武剛剛結束的日子裡,若是看見一個身上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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