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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多喝兩碗藥湯吧!
以後不能這樣了……開什麼玩笑?
開始是張涵捨不得,他都忍了十多年了,自然捨不得,心想,三兩天,五六天,七八天……也許,可能,應該不會損害身體健康的。
然後,兩人分開睡。他倆一直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分開只是恢復原樣,不睡一個被窩。但是,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關係,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兩人睡著睡著,就睡到了一個被窩裡了,唯一的區別,就是睡前兩人是分開的。至於誰主動,這個,就不好說了,男女雙方有著不同的說法。
沒辦法,只好分房間。
這回,便是若若捨不得了。她和張涵生活在一個房間裡,都已經七八年了,換了房間,她總擔心這兒,擔心那兒,她睡不著。張涵看著可憐——正是情熱的時候,情人的一蹙眉都是大事——折騰了兩天,若若又搬回來了。
結果,張涵連續‘空’了一個多月,黑眼圈都出來了。
“我是不是很……”若若伏在張涵的懷裡,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著圈,癢癢的。她停頓了一下,想找個合適的詞,但是,沒哪個詞是合適的,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換了句話,“有時候,我很想很想和你……”
“沒有的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很色的。這是正常需要,委屈你了……”張涵輕輕地親了她一下。母親張王氏找她說話,想必是受了責備。
別誤會,兩人只是睡在一起,什麼也沒做。不是張涵定力好,而是若若忍住了。在牽涉到張涵身體健康上,若若立場十分堅定。她每天都會在屋裡預備一大桶新打的井水,張涵在獸血沸騰的時候,只好去洗冷水澡。
張涵鬱悶地大喊,“誰再說一人單挑十個八個的,我砍死他,我這一個都吃不消!”
當然,他是在心裡喊的。
PS:半夜還有。
第二十章 冶煉作坊'上'
張昭端起酒杯,輕輕噙了一口,不愧是新法釀酒——天書多了,張昭把上面記載的技術一律稱之為“新法XX”——果然醇厚無比。
槐樹上冒出的綠芽已舒展成片片綠葉,疏疏散散的,卻也遮去大半陽光,早春時節的風還是涼爽的,張昭躺在藤椅上,品著美酒,說不出的寫意。
張涵說飲酒要適量,過尤不及,會傷害身,總不肯給他多喝,真是,難道張家還供不起這麼點兒酒,張昭腹誹了兩句,便不再多想——這個孫子還是很得他歡心的。雖然他現在(建寧三年,170年)有了五個孫子,五個孫女,但要說成器的,還得是這個長孫。孫子的心意,他也明白,自己嘀咕兩句也就算了。
張昭也老了,頭髮鬍子都白了一半,連眉毛也稀疏的分佈著些少白眉毛。不過,從他舒展的眉頭和寫意的姿態,能夠看的出來,張昭近來日子過的很舒心。
搭上宦官一系,張昭是為了拉大旗作虎皮,減少些麻煩。畢竟亂世還遠,日子總要過不是。因此,在憂慮了幾日名聲之後,張昭便安心享受平安的日子了。連岑公孝的嘲笑,他都當作了耳旁風。
嫉妒,肯定是嫉妒!這傢伙有家歸不得,看不得人家過好日子,張昭決定,大人大量,不與他一般見識。
岑晊打擊了幾回,見效果不顯著,也就算了。人生在世,誰不想有個好名聲,張昭為了家族所做的犧牲,他能理解,這是理所當然的,也是應該的——“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李後主都把家放在國前,‘家’與‘國’哪個更重要,一目瞭然。
清澈如水,入口和緩,醇厚甘香,回味無窮……張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地一下子多了,奴隸就有些不夠用,兩年下來只開墾了一部分,其餘只好用作牧場,泛泛地播種了紫花苜宿以後,養些牛馬豬羊也好。可惜了,卻也無可奈何,奴隸很貴的,延熹九年的事是趕巧了,哪裡有那麼些好事。而且,張家富可敵國,土地無數,現在要低調,低調……
由奴隸不夠用,張昭又想到了畜力和農具,賣了糧食,賣了酒,然後再去買牛馬,買銅鐵,這一進一出是多大的利呀!張家是不是應該……
“咱家搞個商隊吧!”項讓不知什麼時候來了,很自然地給自己倒了杯酒。
“你瘋啦!”這話,張昭沒說出來。頭兩年公禮沒少吃苦頭,人老多了,沒想到頭腦也不行了,張昭憐憫地看了他一眼。
搞商隊,那得是商人,是要入市籍的,是下等人,子孫後代都不能作官,再掙錢,張氏也丟不起那人!
“我沒瘋!”老朋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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