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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涵看著若若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不由好笑,若若與他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每天吃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洗澡也在一起……自然而然便有了深厚的感情。
張涵跪在地上,長身而立,正在練字,而若若則跪坐在矮几一旁,藉著燈光,給他縫衣服。她今天回家,穿了一身淡黃色的絲絹製成的衫裙,若若一低頭,張涵就清楚地看到了一抹白皙渾圓。
張涵不由得心中一跳,每天生活在一起,這小丫頭不覺間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有些事情不想也就罷了,張涵這一想,就覺得血液下行,那話就不安分起來。
“啊呀……”
若若正想著心事,忽一抬頭,見張涵目光灼灼地看她,沒由來的心中一慌。
“若若,你長大了……”
取過若若手中的針線,將之放在几上,張涵順手用尾指輕輕撓了下她的手心。
若若心裡更慌,起身欲走。
可是,為時已晚,張涵如何還能放過她。
一把摟過若若,感受著那豐盈柔軟充滿彈性的身軀貼在他結實的懷中,張涵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若若的聲音一下子小了許多,她不想拒絕,這是她的本份,她是願意的,但本能的羞澀,還是令她用力推了張涵一把,在張涵結實的手臂裡,這樣的舉動根無異於蚍蜉撼樹,轉眼她便被抱了個結實。
在貼緊的那一瞬間,張涵清楚地察覺到,若若身體一僵,隨即便軟了下來,似乎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張涵手上猛然沉重起來,但他只有一個想法——柔若無骨,張涵的腦海裡想到的就是這個。
低頭找到若若紅潤的嘴唇,輕輕貼上去,張涵看到,若若粉紅臉龐上,飛起一抹紅霞,眼皮輕顫了下,抬起,明亮的大眼睛上,籠罩了一曾輕霧,煙籠秋水月籠紗,朦朦朧朧水汪汪,像要滴出水來。
若若一睜眼,便看到了一雙溫潤的眼睛,近在咫尺,緊緊盯著自己。她驟然一驚,趕緊閉上眼。
見若若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張涵心中一動,哈哈大笑起來。笑了沒幾聲,他忽覺肋下一痛,難道這也是遺傳本能,怎麼個個都不用教呀?
若若惱羞成怒,用力想推開他,但張涵如何肯放手,糾纏中,兩人就倒在了臥榻上。
輕輕捧住若若光滑柔膩的臉,火熱燙手,滑膩的驚人,紅通通的,像蘋果樣,張涵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吻下去,輾轉允吸不已,輕咬她的下唇,然後趁機把舌頭伸過去……張涵前生的一切技巧都復活了,
不知不覺中,小白兔變成了兩隻,兩隻小白兔,睜大紅紅的眼,望著這個神奇的世界。張涵只覺得,自己已獸血沸騰了。但他不著急,‘豐富’的經驗,令他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忍耐力。
嫻熟的把玩著這熟悉又陌生的身體,令那白嫩的肌膚都染上他的印記,從而變成粉紅色……
若若只覺得一團火焰在他心裡燃燒,轉眼便燒遍她的全身,情不自禁,她喘了起來,併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那是她發出的嘛?好曖昧……若若羞愧欲死,可她全然沒有抵抗能力,那聲音根本無法抑制。
隨著張涵細緻體貼無微不至的撫摸,若若呻吟起來……
迷茫中,不知過了多久,若若感覺到,一根火熱的鐵棍刺穿了她,奇怪的是,她只感受到一陣輕微的疼痛,隨即便淹沒在無邊的歡娛之中……
張涵仰面朝天躺在那兒。若若伏在他身上,滿面紅暈,絲毫動彈不得。張涵恣意在她的身體上,溫柔地撫慰著……
他可真不是一個有定力的人,還以為十年內用不上的,結果,連八年都沒結束,他就用上了(^x^),不過……爽啊!男人就是要這樣!
但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得愛惜,他年紀還小,要節制,嗯,要節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輕的身體就是有活力,但身體要緊,要節制,張涵決定,忍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哈,他還是很有定力的。
休息了一會兒,若若恢復了一點兒力氣,真是羞死人了!可……也挺好的(^x^|||)。
什麼東西硬硬的,頂的她好不舒服,她動了動身體,令自己趴的更舒適些兒……
吼!張涵忍不了了,他要真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張涵又‘空’了兩回。
第二天一早,張涵差點兒沒能起來。捶著痠痛的腰,張涵發現,自己的伏地挺身做的還是少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身體重要,得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