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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決。我考慮有三條可行:
第一,覘定淫祠的祭祀場所、規模和次數:
淫祠不是國家規定的祭祀,所以,它不的祭祀場所、次數和規模都要差一些。每年春秋兩祭為公祭,那淫祠每年便只能祭一次;而它的規模也理應小於春秋兩祭。按照春秋兩祭的收例,把淫祠的祭祀定為春秋兩祭的一半,祭祀場所也不應超過公社(指官定的祭祀場所),想來便不成負擔了。
第二,公開祭祀的收支帳目;
帳目要公開宣讀,收了多少錢,支出多少錢,在哪裡買的,並以佈告的形式公佈於眾。如此一來,誰要在其中動手腳,便一目瞭然。
第三監督;
這應該是官府的職責,不從者查禁,違反者處罰……
而且,不能從祭祀中得利,積極推動的人就會少些兒,被蠱惑的人自然也就少些兒。
孟德兄!”
張涵說話的時候,曹操的腦筋裡也在急速轉動。按照他的看法,張涵地辦法還是有很高的可行性地。至少要比他的辦法更穩妥,不過。在這其中,卻有個為難之處。曹操陷入了沉思,張涵說完了,他都不知道。直到張涵等了一會兒,不見曹操說話,便叫了他一聲。曹操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致歉。
“伯潤兄,抱歉!失禮了!伯潤兄所說地辦法是極妥善的!
不過……
“無妨,想來孟德兄也是有為難之處……”
此事關係到曹操的威信。若是朝令夕改。他這個國相也就不好用幹了。此次前來,張涵已經考慮過此事,牽涉到切身利益。只意圖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曹操,那是痴心妄想。不過,如果能夠達成某種程度的諒解,還是有利於彼此的。
曹操面色不變,眼中卻是一動,張涵的話正說到他的心中。
“這樣吧!孟德兄,我會以青州刺史的名義釋出命令,對城陽景王的祠堂加以限制和規範。孟德兄但作不知便是!
曹操猶豫了,張涵側打地是好算擊,你一下令,我就裝聾作啞,好嚒,你的命令是命令,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
“這樣一來,仍然有害於孟德兄的威信。不過,城陽景王地祭祀一開,必會有人貪心不足,逾越了法令……孟德兄重重處置便是!”
曹操這才樂了,雖然張涵佔了便宜,但他也不吃虧,就不知道劉節聽到這個辦法會不會吐血——曹操自然也有他的訊息渠道,劉節前去拜訪張涵,張涵一直送出了大堂,他早已知道了。
“啪!”曹操重重一拍桌子,“想不到張青州竟是如此樣人!哼!”
寂靜中,突然一聲大響,張涵一驚,隨即鎮定下來,站起身來一拱手:
“孟德兄,君子決交不出惡聲,還請孟德兄自重!”
曹操哈哈一笑,聲音裡全無半點歡悅,笑聲短促,笑了兩聲便嘎然而止,隨即又發出一聲冷笑:
“君子?”
“孟德兄如此出言不遜,我與你無話可說,告辭!”
張涵怒氣衝衝,出了堂門,曹操也不出門送行,只在後面高聲喊道:
“不送!”
張涵已經走遠了,曹操才踱出門來,這個張青州,才思敏捷,思維縝密,可惜!竟是如此樣人!真是可惜啊!若他能一心為公,大漢國……
官場無秘密。張涵與曹操久別重逢,談笑融融,連個人造膝密談,卻發展到拍了桌子,不歡而散,第二天便傳遍了東平陵。濟南國的大小官吏們盤算了一下,發現一方是大司農曹嵩的愛子,頂頭上司;另一方在靈帝面前都說得上話,監督大小官員的;沒有一個能得罪的起。於是,東平陵的氣氛立時緊張起來。所有官吏金老老實實,盡責盡職,惟恐出了差錯。
張刺史也不負眾望,表現出睚眥必報的本色來。
刺史的八月巡行,其實沒有多少事。一個是錄囚徒,就是查查有沒有冤假錯案;另一個則是考殿最,即為檢查地方軍隊的戰術能力,以保證軍隊的戰鬥力。不過,自從東漢把徵兵制,改成了募兵制,進而又發展成父子相傳的世兵制以後,第二項工作基本就可以忽視了——再怎麼差,從小練習了十幾年,基本的戰術能力還是有的。
就這一項差事,張涵就能玩出無數花樣來。又是調案卷,又是調查證人,一連折騰了七八天,頗有重新審理的架勢。曹操更是絕,從第三天起便告病,然後帶著從人大搖大擺出去打獵了。
張涵連查了數宗有疑點的案子,都一無所獲,心中大寺,曹操再怎麼有能力,也不可能把所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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