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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袁紹絕對不是大度之人。曹操本來就有嫌疑——嫌疑這東東。平日裡看似過去了,關鍵時刻就總會有人提起。此次去鄴縣,曹操原是最佳人選。然而,曹操沒有主動請纓,袁紹也沒有提。
怎麼辦?
曹操的眼淚闢裡啪啦落了下來,信中地字跡漸漸模糊了,曹操捶胸頓足,嚎啕大哭,大有痛不欲生之勢:
“想不要我曹孟德如此不孝,不能在老父身前金孝。還要拖累於他……
張涵!我與你勢不兩立!”
“孟德不要著急,張涵卑鄙無恥,其罪馨竹難書,我們早晚要報此仇……”
曹操雙手一合。作勢便要把信撕碎。郭圖連忙上前勸阻,嘴裡安慰著,手上就要把信接了過去。郭圖的安慰話說的咬牙切齒。雖不合格卻是真心實意了,但曹操怎麼看他都覺得討厭。曹操掙扎了下,郭圖地態度很堅決,曹操也只得把信給了他。
現在,曹操很後悔,非常的後悔。當初,就該把他家人都遷出泰山的。不過,那也不是曹操想就能做到的,當時張涵把張恆託付給了他,早就命人監控了曹家眾人。為了家人的安危,曹操也不敢擅動。結果,就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了。
曹操忐忑不安,滿腹怨恨,張涵這小子分明是要禍害死他,郭圖也不是個好東西,還有袁紹……
郭圖掃了兩眼,沒看到什麼特殊的東西。不過,張涵敘舊的口氣是很礙眼,可曹操與張涵有舊也不是新聞了。但是,信紙被曹操的眼淚洇溼了,有幾處文字烏黑一團,已無法看清了。郭目仔細看了半晌,也沒能分辨出寫的是什麼。
“孟德不要擔心,想那張涵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為……”
見曹操哭的傷心,袁紹也很感傷,他地妻妾和三個兒子全在渤海,這一下全落入張涵手裡了。想到他那年輕美麗的妻子劉氏,年幼可愛的尚兒,袁紹的聲音也哽咽了。
軍帳之中一片慘淡,逢紀、郭圖等人地家眷也多在渤海,張涵這一手,可是夠狠的了。
“渡河!渡河!我要與張涵決一死戰……”
袁紹越想越悲哀,越想越憤怒,忍不住吼了起來。袁紹的怒吼,引來了一陣附和地聲音,誰無父母,誰無妻兒,張涵真是欺人太甚!
驟然聞得此聲,曹操大驚失色。哭歸哭,恨歸恨,曹操還沒失去理智。在這種時候,實在不是與張涵開戰的好時機,要不然,張涵也不會如此挑釁。曹操萬分焦急,卻沒有亂了分寸,他身負嫌疑,不便勸阻,連忙給逢紀使個眼色。
“將軍,萬萬不可!
兵法有云:不可因怒而興兵。
青州軍南下,地利在我;我軍北上,地利在彼。張涵激怒將軍,正是有意引我軍北上,將軍萬不可中了張涵的詭計……”
逢紀是個果斷的人,他也有家眷在渤海,也想打倒張涵。但是,逢紀更清楚,此時已不是時候。青州軍初入冀州,立足未穩之時,袁紹軍還有能力博一下。此時此刻,青冀合流,韓馥連自己的家眷都送到臨淄去了,此事再也休提。於是,逢紀費勁口舌,勸袁紹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等待有利時機。曹操等幾個冷靜一點兒的,也隨著一起勸禪,有人被這麼一阻攔,袁紹也清醒多了,一刀將身前几案劈作兩段:
“張涵!我袁本初誓報此仇!”
後來,袁紹找了個機會看過《與曹操書》,也沒能看出什麼毛病。
再後來,張涵給劉岱的書信,也被開啟了。張涵稱,已闢劉岱之弟劉相為吏,家中老父幼弟毋須掛念云云。行文也類於《與曹操書》。劉岱自也切齒銜恨,詛咒連連。事到如今,張涵是刀俎,他們便是魚肉。
想要報復,也要看將來有沒有機會了。
不管怎麼說,對曹操而言。這次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至於家人的安全什麼的,那就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張涵命令全軍嚴加戒備。高順將河北地營壘修了又修,直修的固若金湯,可等到花也謝了。也沒有等到袁軍北下。
袁紹的糧草緊張,哪裡能坐待張涵的答覆。從六月初開始,袁軍便,從開始陸續南下。六月中旬,袁紹已不再掩飾,自表為豫州牧,南下與袁術爭地盤去了。
豫州地處中原,乃四戰之地,實非建立基業的好去處。然而,事急馬行田,袁紹此時也顧不得許多。先有個安身立命的基業,最為緊要。
只要待他緩過手來,是取南陽,還是取東南。甚至席捲荊襄,吞併兗州,也都可以再研究。
說起來。若是糧草稍微充足一點,袁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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