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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鎧甲自也是極好的,卻不知太史慈從哪裡找了幾根木棒,都是一個粗一頭細。有一根木棒上,還帶了根枝葉。也不道是路邊的哪兒棵樹遭殃了……
十個人圍著兩人轉了轉,忽然齊聲大喝:
“殺!”
緊接著,十人便一起衝了上去……
只聽見“呯呯嗙嗙”、“咻”、“啊呀”的一陣亂響,兩人已經被摁在了地上,並迅速地綁到了一邊去。
說起來,閔純、耿武的身手也不錯,尤其耿武曾苦練了一段時間,又經歷過戰陣。十名衛士雖然身手遠超過兩人。但要想不傷害人,並不受到傷害,也並不容易。這十人一聲吶喊,衝到半路上,便閃到了一邊。兩人正感詫異。就覺手上一痛,長刀便出了手,接下來。兩人就被抓住了。這建功地神射手,自然就是消失的太史慈了。
四十幾步地距離,即使是無頭箭,太史慈也依然是百發百中。
印綬的交接,就是個形式,這裡就不多描述了。韓馥辭去了冀州牧,由張涵接任,然後,張涵表其為光祿大夫,並闢為青州別駕。韓馥歸於列中,與眾從事一起山呼主公,讓冀州一事便告一段落,算是完成了儀式了。
儀式結束後,張涵舉行了盛大的酒宴 今後便是一家人了,彼此之間認識一下。值得一提的是,韓馥在酒宴後,私下裡,婉言為閔純和耿武求情。
“文節,有心了……”
張涵明白韓馥的心思,便細心安撫了他幾句。韓馥為人還是很有分寸的。張涵令人擒下二人,便是無意取他們的性命。而他在私下裡求情,也避免了收買人心的嫌疑,又給張涵留下個好印象 別人為他連命都不要了,韓馥也多少要講些情意。自然,這是建立在對張涵地觀察分析之上地,韓馥有相當把握,才敢行此事。
張涵見到閔純、耿武,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想是士卒們,或太史慈,對二人在這個光輝的時刻出來搗亂,甚是不滿,棍棒之下也沒有了分寸,耿武鼻青臉腫,閔純則帶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神似家有賤狗。
“咳,”張涵咳嗽一聲,很嚴肅地與二人進行了對話。
坦率地說,張涵也認為,這場對話,以形式居多。但是,談話還是要進行的。如此一來,傳揚出去,也是一番識英雄重英雄地佳話,成就了二人的忠義之名,也成就了張涵的寬宏愛士之名。何樂而不為呢?
“文節,非是無才之人。然能文能武,出將入相之人,終究是少數。有人善文,有人善武,各有所長而已。
治世重文,亂世崇武。這些都是平常地道理。文節文才出眾……
生在治世,必是一能吏。不過,時勢造英雄,既然遇到了亂世,有些事情也就說不得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些都是老生常談,張涵抽絲剝繭,說了一番平常的道理,便將奪冀州的行為,變成了對韓馥的幫助了。
“將軍此言,閔純萬萬不敢芶同!”
道理這東西,歷來是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見張涵居然講出這番話來,閔純義憤填膺,正要反駁。
“伯典,別說了!”
耿武卻勸止了他,張涵的話有沒有道理,識者自知。以韓馥的性格來看,他能夠落到今日的結果,也是極為難得的了。轉過身來,耿武注視著張涵:
“將軍,我今天只問一句話……”
“文威,但講無妨?”張涵正色道。
“不知將軍如何安置我家主公?”耿武看著張涵,眼睛一眨不眨。
“文威,多慮了,文節有大功於我,我自當一如所言……”
張涵說的是真心話。將來怎麼樣說不好,但只要韓馥不犯下大錯,他一生的富貴是不用擔心的。韓馥獻上一州之地,功勞大無可大,張涵若是不好好待他,日後誰還會願意投降於他 這些話卻不足為外人道,張涵自然不會說出來。
耿武靜靜地注視了一會兒,張涵臉上洋洋,不為所動。耿武沉默了半晌,拉著閔純,起身行了一禮:
“告辭!”
“不送!”
耿武和閔純一轉身,便昂然出了熟悉州牧府,沒有人阻攔,張涵也沒有挽留。這時候挽留的話,兩人不會留下,也有種俗氣的感覺。
出了府第,站在衙門口,大大的太陽底下,閔純一時有如身在夢幻之中,他本來已經準備就死,家人都已經安排妥善,誰知道,現在竟然就這樣出來了,呆呆地站了好一會兒。
“文威兄,接下來怎麼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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