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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給田豐、審配留下拒絕的餘地。在這種情況下,依然拒絕,張涵沒了臺階可下,將之“喀嚓”掉的機率很高。而且,被砍了,也可以說是順理成章,不會有人同情。
“將軍,敢問這個決辭從事是做什麼的?”
不錯,審配就是猶豫這一點,這個職位他從沒聽說過,聞所未聞。
顧名思義,決,應是決獄斷罪,主罪法事;辭。應該是評訟,主評訟事。大致說來,應該是刑事和民事。但是,審配還是決定問清楚再說。
“正南,決辭從事是……
張涵地解釋,與審配想的差不多。不過,決辭從事的職權範圍要更大一些兒。大漢國的地方司法官吏有:賊曹橡史,主盜賊事;賊捕橡。
主捕盜賊;決曹橡史,斷罪決獄;辭曹橡史。主闢訟事。前兩者可以歸為公安系統,後兩者便是法院一系,張涵將後兩者剝離出來,直轄於決辭從事 這是張涵關於司法獨立的一點嘗試,當然,效果如何,還有待實踐檢驗。
張涵把人事什麼的,一股腦都交給了審配。只提出了一點建議。
比如說,人選應當熟悉大漢國的法律體系,整理編撰一部大漢法律叢書等等。另外,張涵也在其中摻了幾粒“沙子”以確保不會出現大的意外事故。
無論如何。一州地司法決於一人,也是位高權重了。審配也沒有什麼可不滿意的了。張涵沒有設冀州刺史,更不會另設冀州牧。而是自己兼任了。也就是說,張涵如今是大漢國車騎將軍,兼青州牧和冀州牧。審配也是張涵地屬吏,直接對他負責。
一同被提拔的,還有去掃大門的劉子惠,他被闢為部郡國從事,位在別駕和治中之下。治中掌人事,必須是信得過的人,張涵除甄子然為治中。甄子然為人穩重,又跟隨張涵多年,能力可以,也是可以信賴的。另外一個特別選任的職位,是薄曹從事,財權和人事權同等重要,張涵選擇了張超任之——戰事未歇,張超還無法上任。其中事務,暫時由戲志才等幕僚們管理。
當然,張涵接管冀州也不是一帆風順的。當韓馥主動離開官舍,入中常侍趙忠的故宅居住,並親送印綬以讓冀州地時候,他地從事們便離開了大半。唯有將原長史耿武和原別駕閔純不肯從命,竟持刀抗拒。
遠遠望去,兩個孤零零的身影站在冀州府前。兩人都是一身儒衫,沒有披鎧甲,手持長刀立在那裡,孤單寥落,說不出的驕傲,那種從容不迫,竟鎮住了整個隊伍。一時間,整個大街上都靜了一靜。
古往今來,叛徒更為兇殘。這時候,正是投降者洗刷自己的好機會。冀州的眾從事們起到了應有地表奉作用,率先開口勸說。勸說歸勸說,物傷其類,過於絕情的話,只怕新東家也看著不舒服。所以,沮授、審配等都是好言相勸。什麼大勢所趨,保境安民,以車騎將軍統冀州理所當然云云,就差沒有說天命所歸了。
耿武和閔純這一來,便是來送死的,說地再好聽,也不會聽進去,破口大罵,重點攻擊物件便是沮授,“叛主家奴”之類的頭銜,沒少給他送。
“子義,有沒有辦法把他們拿下,但不傷害他們……”
張涵見此情形,連忙招來了護衛在身邊的太史慈,小聲詢問了幾句。這兩人殺之不難,舉手之勞而已。然而,自黨錮之後,士風愈發頹廢。這種整個上層建築的腐朽,張涵以為,是非常危險的。
張涵的意願,就是命令。殺這兩人,那是易如反掌。不用說有這許多衛士,就是他自己站在這裡,也就是舉手之勞。但是,要不傷害他們,這事就很麻煩了。當然,以太史慈的瞭解,這還要建立在自己人不受傷害的基礎上……
閔純正罵的起勁,眼見得沮授滿面通紅,心中大快,今日能罵賊而死,想來史書上也會留下一筆,也算是如願以償了。忽然,站在七八步外的眾從事,如分波逐浪般,被人驅趕到了一邊,一什士卒手持長兵圍了上來。耿武心知時候已到,心裡的些許忐忑反而消失了,也不驚慌,與閔純背靠背站在一起。閔純的身體在抖。
“後悔啦?”
“是啊,後悔沒穿鎧甲,多殺兩個賊子也好“”
“也是,那時候怎麼就忘了……”
聽閔純說話,耿武也後悔了。
有意思,騎在馬上,張涵看的津津有味,他在心裡暗暗慶幸,多虧沒上前答話。看這架勢,若自以為‘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已養成’,捱罵地就是他了……呃,太史慈呢,張涵轉頭找了找……沒有看見。
這什士卒是張涵的衛士中身手最好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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