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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災,與父母一起流落魯國,後自願賣身於騶縣張塢張家。熹平三年(174年),第二次僕役選拔時,與趙氏兄弟一同入選,原名文小二;在僕役訓練中成磧優良,一年後加入族學;光和四年(181),以優異的成磧從族學畢業;光和五年(182),返回汝南慎縣適應性訓練八個月;光和六年(183),遊學不其藏書莊;中平元年(184)九月,闢為刺史府屬夫”,
上述文亮的履歷,前一段是來自(刺史府吏員薄)的記錄。其中的鐘種都是有根據的,如果有人真的到汝南慎縣去拜訪文亮,就能在那裡找到文家。當然。是不會看到文亮的。後一段才是文亮的真實檔案。為了切實控制流民屯,張涵等人幾經商議。終於確定了這個方法。迄今為止,已經有三百八十多名族學畢業生透過這種途徑。成為青州的小,吏,佔據了九成以上地流民屯屯長。而管寧推廣教育後,作為先生加入的,那就更多了。
屯長很多來自農事組,不過,為了防止洩密。作為流民屯長之前,他們都要經過培訓——每個屯長都由刺史府配給一本(汜勝之書),然後。照本宣科。教導流民如何種地。當然,他們椎廣應用地,都是區田法——對農具要求高而畝產垂低的代田法。並不是推廣的好選擇。然而,畝產三四石的區田法,已經是當時極為先進的技術了。儘管已經發明一百多年了,但很多農戶仍然是聞所未聞,這主要是因為區田法太費人工。換句話說,畝產垂提高了,每個人能耕種的土地面積卻減少了,並不划算。不過,用來安置流民卻是正好,同樣地土地上就可以安置更多的流民。而且,對農具的要求基本沒有,大大絳低了安置成本。
“……今年收成很好,我州州試驗了後稞法,效果不錯,屯裡地人都準備來年試試。屯裡地情況大體就是這樣。”
后稷法是濁種法的一種,也是最原始的種子包衣技術,在家中地試驗結果是,可以提高十二分之一的畝產量。
“哦”,張澗點點頭,每年春種秋收之際,他都要到各地的流民屯巡視一遍,但今年可不光是為此而來,“子明,屯中可有什麼異常情況?”
文亮微微改變了站姿,以掩飾自己的興奮,再怎麼樣,也是按照戰士的標準訓練出來的,種了幾年地也不是不好,可聽說有仗打,他還是忍不住激動,但他隨即有點黯然,人這一輩子……他勒住了自己狂奔的思緒:“沒有什麼異樣,管小二又悄悄來過一回,李老漢這兩天正拉人喝酒……”
“這事我不同意!”趙長有“咣噹”一下把酒碗扔在了案子上,“文屯對我們那是有大恩的,我們不能忘恩負義……再說,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這些做啥?”
李老漢的臉色微變,看的出,在座的七八個人都有些猶豫了:
“文屯人好,對咱們是不錯,可有什麼用,他就是個小吏,說了也不算數,每年種這幾十畝地累死累活的,手裡能夠剩下多少?一半要交租,然後還要交賦稅,就剩下三分之一,不過勉強粕口而已。
文屯有能耐,對咱們有恩,到時候,咱們給他封個大大的官,也也算是報答他了……”
“就是,文屯是對咱們不錯,可服後役的時候,文屯的鞭子也沒有留過情,難道趙叔你沒有捱過?”
王老五隨後接了一句,話裡明顯有桃撥的意思。
搖役是賦稅的一部分,分為兵役和其他,如今兵役雖基本沒有了,但戍更錢還是照收不誤,而勞役更是每年都有,文亮也只能將勞役安排在每年的農閒時節。
不過,在服役的時候,文亮管制極為嚴格,決不容情,所有人必須服從命令。
在座的人多被文亮的鞭打過,聽李老漢一說,有人不免有想起當初的事情。
“呵,姓王的,你還真敢說,這兩年誰捱過鞭打了?就你自己吧?!
也不看看你做的那點事,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還好意思開口,也就是文屯,你要落到我手裡,早把你打死了!
當初,幾十萬流民一起湧入青州,流民所在,二十里之內必有郡國兵監視,聞令不從,立殺無赦!
難道這話是說假的嗎?
慶雲屯、老丘屯、南宮屯……”
趙長有冷笑一聲,反駁起來,隨著他念出的一個個屯名,眾人臉上都白了。官府的人說亂世用重典,可真下的了手。不管有道理沒道理,膽敢聚眾鬧事,不服從命令的。郡兵立刻就開過來了。三聲號令尤未遵從者,立折!十幾個屯的鼻血。讓所有人都記住了這條命令。
那時候,情況十分危急。人上一百形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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