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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此事。目前可不是時候,張涵可沒有那時間花上十幾年推行此事。若是引起了全青州世家大姓的敵意,任憑張涵準備的再充分幾倍,最終也只有覆沒一途。
這招真真是太狠毒了!
把顫抖的手藏在袖子,張涵深深吸了口氣,慌亂是沒有用的。
“情況怎麼樣?”
“很嚴重,是有人在故意散佈謠言,訊息從東到西,各個郡國都有,估計再有幾天,青州就都傳遍了……”
“查出來是什麼人沒有?”
張音不敢看張涵的臉色,“沒有!有人編成了兒歌,用食物誘小孩子傳唱,在東萊抓住了一個,此人是平原口音,但暫時還沒有問出話來,還需要時間……”
張音說到這裡,聲音就小了下去,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了。
張涵閉上眼睛,平靜一下劇烈跳動的心臟。
“元心,去把元溪、文臧、文若和奉孝等都找來,我要立刻見他們!”
第三章 免稅
小雨漸歇,驕陽似火,絲絲白雲飄在藍天上,白的愈白,藍的透明,雨後的綠葉青翠欲滴,鮮明而青潤,岑濤怔怔的坐在窗邊,久久無言,似乎已沉醉於夏日的美景中。太史慈恭謹地坐在對面,耐心侯了半晌,終忍不住動了一下。
岑濤這才驚覺,收好了書信,苦笑則說道:“哎,我就是這個患得患失的性子,卻讓子義見笑了,”
太史慈微伏身,“哪裡,元波公說笑了,大丈夫正當建功立業,豈能無動於衷!”
謠言一事,必是有人蓄謀久矣。岑濤在平原查兼併,只是個引子。自張涵到青州以後,便一直在限制世家大姓。再危急的時刻,張涵也沒有準許世家大姓起私兵。當然,張涵把青州治理的很好,幾次變亂,青州都平安無事,也就遮掩過去了。然而,謠言一起,這些點點滴滴恐怕都會被人翻起來。郭嘉更是指出了一條毒計,挑起青州人與流民間的矛盾。
這個矛盾始終是存在的,不管張涵如何公平,也會有人以為對方佔了便宜。何況自上而下,經過無數人執行,張涵勉強能維持個大體公平,便是極難得了。若再被挑起這個矛盾,那恐怕就要天下大亂了。總而言之,這兩件事都會後患無窮。
說起來,張涵也有些後悔,他本是想解決平原私兵氾濫之事,但是。起義兵乃靈帝地詔旨,原平原太守的遺留問題,便採用了一個通用的藉口——兼併。一般來說,只要祭起這項法寶,那就可以隨意搓扁揉圓了——世家大姓沒有不行此事的。只要岑濤在執行過程中,留意一下,不要打擊面太廣,也不會引起強烈反彈。如今謠言四起。就又是一回事了。
張涵召集了所有的從事商議此事時,大家都一致認為,必須儘快解決此事。不過,在具體的方法上,就有所分歧了。可不論是強硬,還是妥協。岑濤這個太守都做到頭了。
好不容易獨當一面,卻遭遇到的陰謀,被迫離職,岑濤如何能不鬱悶。太史慈應對得體,不由令人大起好感。岑濤也是大度之人,放下此事不提,反而詢問起太史慈一路的見聞來。
太史慈二十四五歲地年紀,家教很好,長身猿臂、濃眉大眼,端坐在那裡氣度沉靜。話語不多但很是得體。岑濤便起了興致,細細與之敘起話來。
原來。太史慈是黃縣人,幾年前曾拜在鄭玄門下。是鄭玄的弟子之一,兩年前被闢為刺史府掾史,但他武藝高強,善於射箭,在他的請求下,曾隨同張涵學習兵法,現在親軍中擔任第一屯屯長。此次前來,除了傳達命令。也是為了保衛岑濤的安全。既然有人圖謀已久,張涵不能不多加小心。
屯長不過是個低階軍官。手下只有五十人。太史慈從容道來,不以為意,岑濤反而高看他一眼。岑濤自然知道,親軍是用來培養中低階軍官的,其中學習和訓練的內容都取之於族學,將來前途無量。
初平元年(190)五月,在初五到初八地四天時間裡,岑濤指揮兵馬,四處出擊,乾淨利落的剿滅了五家豪強,他們都是手段惡劣,名聲敗壞,民憤較大。其中,就有西昌平的劉平。岑濤沒能查到謠言的源頭,隨手就把罪名載到了劉平頭上。指責劉平散佈謠言,圖謀不軌云云。這等事情,劉平也竭力保密,只透過管家按排,知情人寥寥無幾。而這幾人也盡數死在廝殺中,岑濤並不知道,自己歪打正著了。
除了沒有提到土地兼併,岑濤羅織了種種罪名,從殺人放火、欺男霸女、勾結盜匪,一直到聚眾結黨、圖謀不軌,並拿出了確鑿證據。老實說,這不難。套用一句後世的話,所有這些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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