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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需要服勞役兩年的。而其他那些俘虜更是要服勞役十年的。而且,近期收攬的流民是不多,也有個三十幾萬人。按理說,不應該缺少人手的。
細說起來,土地改革的實施,對流民來講,吸引力並不是很大--在荒野裡,自己開墾的土地,自然便歸自己所有,完全毋須付出任何代價。不過,這些土地也很容易被當地的世家大族侵佔掉。加之,青冀等地安定的生活與低廉的稅賦,對流民的吸引力也是滿大的。
然而,人口終究是有限的,長途跋涉困難重重,各地對人口的大量外流也有一定的限制措施。比如說,陶謙在徐州屯田,就直接將流民抓住,進行半軍事化管理,基本就是當成奴隸來使用了。所以,最近一年多來,收攬到的流民數量是在不斷減少的。
想到此處,張涵忽然覺得,哪裡有問題。岑濤的話解答了他的疑惑:
“主公,流民只須服勞役兩年的,很多人就快到期了……”
“!!!”
這個,張涵心裡‘格登’一下,原來如此。前兩年,袁紹搞了個關東聯軍討伐董卓,跑到青州來躲避戰亂的可不在少數,流民中大半人都是那時跑來的,這可馬上就要到兩年期限了。
而到處都在修繕道路和城池,幽州又在建設營壘,都需要大批人手,軍屯在以後一段時間裡,肯定也會需要一批人手的……這可是個大麻煩!
“元波,現在流民總共有多少?”
“嗯,流民總數大約為二百八十七萬四千人,其中有勞動力接近兩百萬,而在兩個月內到期的流民,則有一百一十四萬之多,勞動力約為七十七萬……”
岑濤明顯是有備而來,資料張口就來,解說的非常詳細。聽說這麼大的數字,張涵不覺眉頭微蹙。
私人僱工管飯的話。每月也要三四百錢。像這裡離家在外,又很艱苦的重體力勞動,工錢還要更多些兒。即使按照每年五千錢計算,這一年增加的費用也接近四十萬萬錢。況且,等到明年,這筆費用還會增加一大半,再往後也只會越來越多……總不能全靠鑄金五銖來維持財政平衡吧?
想到金五銖,張涵暴汗。他對經濟是不太瞭解,可通貨膨脹也是知道的。即使是現在這個時候,張涵也沒有全盤依賴金五銖作為財政支柱,而是利用了青州豐富的水利資源,用水利紡織機械紡織了大批布帛,從而減少了約三分之一金五銖的鑄造。與此同時。張涵仍覺得不妥,正準備增加布帛的比例。如果每年再增加價值七八十萬萬錢的金五銖,張涵可以肯定,不出十年就會發生極為嚴重地通貨膨脹。
“主公,將流民服役期限定為五年,期滿直接享受分地的待遇……”
岑濤確實是有備而來,早就準備瞭解決問題的辦法。不過,張涵的眉頭並沒有舒展開,反而皺的更緊了。
“元波,這個辦法倒也不錯。可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三年的時間一晃就到,到時候怎麼辦?岑濤不是沒有想到這點。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歸根結底,問題地根源。在於賦稅太低,財政收支相差懸殊。當然,按張涵的看法,只要挺過這段時間,統一全國之後,商業稅會有一個較大幅度的增加,那時再度田戶比也好,對土地徵收累進稅也罷。總歸有辦法解決這一問題。
但是,那是在遙遠的未來。張涵對勝利是有信心的。然而。若要在三年之內統一全國,難度係數肯定超過3。2。再說,政策的實施,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特別是度田戶比(累進田租)——這樣損害到千千萬萬人利益的政策——就算導致叛亂,也不希奇。
治本的辦法,岑濤也是有的。岑濤作出一幅冥思苦想的模樣,他就是不說——既然賦稅太輕,那就增加稅好了,這辦法誰都想地出來。但減稅免役地決定,可是張涵堅持的。朝令夕改,必會影響張涵地威信。岑濤是打定了主意,除非張涵自己開口,他是斷然不會開口,去推翻張涵決策的。實在不行的話,他就去唆使張澗出頭。
張涵不說話,岑濤也沉默不語,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止了,屋子裡一片寂靜,一點聲音也沒有。
……
兩人對坐了很長時間,張涵終於受不了了,他一天忙的要死,哪裡有時間與岑濤靠下去:
“這樣吧,我們把契稅推廣一下……”
契稅的歷史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主要是針對田宅的交易徵收契約稅。張涵的意思是,在契稅之外,徵收契約稅(印花稅)——對所有地契約徵稅。稅率從千分之一到萬分之一,微乎其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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