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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不去,笑著與伍子方寒暄起來——他可不會去的。
“還行!二位身體也不錯嘛,恭賀新禧!我在這裡給二位拜年啦!”
話也就是那麼一說,伍子方早就知道,張澗不會與他去吃飯的。當然,這不是兩人關係不好。恰恰相反,張澗與伍子方、張奐的關係素來不錯。但是,張澗是個謹慎之人,他一手操持著政事,就不願與統兵大將保持密切交往……
就象張涵所說的那樣,“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古往今來,善始善終的君臣終為少數。這裡面原因很多……與其將來成不了之局,不如及早防微杜漸,我可希望能與兄弟們善始善終的……”。這話不無道理,張澗自動自覺減少了將軍們的交往。說白了,張涵可能一輩子都相信張澗,始終如一。可是,張澗若不謹慎從事的話,一次懷疑就能要了他的身家性命。張涵說的是將領地輪換制度,但推己及彼。張澗史書讀的多了,這點道理,他怎會不知。
眾人團團圍在一起,互相拜年,一番忙亂下來,卻已過了好大一會兒。眾人這才重新敘話。
“高子孝治軍嚴謹,為人審慎,怎麼會吃了這麼大個虧?”
這話是在說高順,大軍征戰沒有一帆風順地,去年徵北戰南,卻在遼西鮮卑身上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
“這事要說起來,子孝也是冤枉,烏桓騎兵整編未久……”
新整之師上下不能一心,打打太平拳尚可,遇到突然襲擊,沒有威望高、能壓住陣的將領,很快就潰敗了下來。亂軍亂轟轟地敗退回來,軻比能順勢掩殺下來,驅使著敗軍衝擊高順率領的護烏桓大營的本陣。高順見勢不好,一邊令人齊聲呼喊“繞營而走”,一邊就動了狠手。烏桓人戰死三千多,其中卻有近千死在了漢軍手裡。結果,大營泰然不動,烏桓人卻散了不少。戰後一清點,烏桓人連死帶跑,少了七千多。當然,後來又回來了一千七八百人。此後,高順穩紮穩打,連戰連捷,可終不能掩飾這場失敗。
太史慈自然不會把話說透,但在場之人不是統兵大將,便是頂尖的智士,他一點就全都明白了。按說,這是張涵處置失誤。新整之軍本就不應該遠出塞外,遼西鮮卑既然已經退避千里,那就窮寇毋追好了。軻比能躲的了一時,也躲不過一世。遼西鮮卑不可能把肥美的草場一直空著——久而久之,其他小部族仗之壯大,就會威脅到遼西鮮卑。張涵令高順統兵征伐遼西鮮卑,底下地將校們立功的心思跟火炭似地,上下交逼,高順也壓制不住,只得被迫出征,沒有大敗,已是僥倖了。
這事人人皆知,過不在高順,連張涵也知道——張涵素來信奉賞罰苜蓿 此次高順大敗而歸,也未加懲處,反而溫言撫慰,但是知道歸知道,可不會有人說出來。只有王文華年輕氣盛,嘀咕了句什麼,卻被張英拉了一把。一時間,眾人都不說話,氣氛便有點尷尬了。
太史慈也是個伶俐之人,見此情形,轉而就說起了三韓的戰事。此次,太史慈是押運一批奴隸和戰利品回來,才適逢張涵的元旦宴會。
“我們進攻百濟的時候,百濟王還派遣使者責問我們,何以無故攻伐……”
“哦,那你們怎麼說的?”
“哈!這有什麼可說的,打了再說!待我們攻佔了百濟,才告訴百濟王,稱‘韓濊裹脅漢民,不服王化’云云,你不知道,百濟王的臉色那才叫好看……”
太史慈的話引起了一片笑聲。
國與國之間,就是那麼回事。誰人強盛了,都喜歡佔人便宜、不勞而獲。古今中外,皆是此理。華夏從小小的一地拓展成萬里大國,總不會是仁義道德說回來的。
“對了,元溪,剛剛聽你說孫秀,孫秀怎麼啦?”
孫秀的舞,在青冀之地號稱一絕,喜歡她的人多有,可還沒聽說,有誰得手了。對於名女人,男人們也頗為八卦。伍子方一問,眾人便都支起了耳朵。
“沒事!伯矩,我那套碟子上,畫的是仕女,其中一人極象孫秀,你說,蔡老爺子會不會和孫秀……”
“嘿嘿。我看沒準,蔡老爺子也是個妙人……”
蔡 不僅字寫地好,畫畫的漂亮,是東漢著名畫家之一,還是極出色的文學家。他在《協和婚賦》裡描寫新婚洞房的“粉黛弛落,發亂釵脫”,是公認的絕妙好辭。眾人說起這兒,笑容便有些猥瑣。沒有半點名將士人風範了。
……
陽光透過乳白色的瓷碟,整個瓷碟通透晶瑩,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張涵躺在葉沁娜的腿上,讚歎不已:
“真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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