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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重點。
張涵準備了豐富的酒宴,節目豐富多彩,比新年皇家宴會還熱鬧。但“毒藥宴”鼎鼎大名,許多大臣自覺所處地位不尷不尬,吃起東西來便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這一頓過後,就得站著進來躺著出去了。
這一場酒一直吃到夜晚,華燈高懸,張涵迫不及待過生日的原因才初露端倪。絢爛的焰火將夜空點綴的七彩繽紛,瑰麗無匹。張涵不惜工本,整整放了兩個時辰之久,比那日上元節還久。聲勢浩大的焰火晚會,驚動了方圓百里。在張涵的刻意引導下,訊息迅速在青冀闖開了。愈傳愈遠,飛過關山,越過大江,傳遍了南北東西,整個大漢國沒有不知道的。
這樣一來,張涵總算把祥瑞與獻帝分開了。儘管還有餘波盪漾,說張涵驕橫跋扈欺凌天子什麼的,可終究無干大局。反而,張涵能令天花亂墜,還給他增加了幾許神秘色彩。這些不過是愚民罷了,稍有見識的人都不會相信。然而,人要是被煽動起來,那還真是令人頭痛。想那張角所為,尚不及此,也有無數人痴狂不已,為之捨生忘死,加之,天子尚有大義之名,張涵不能不慎重其事。
稍微晚些時候,張涵將劉虞、馮碩等人,連同成年子孫,盡數處死,家產全部沒收,妻子家人也被髮配到邊疆地區。當然,這些人的罪名裡,沒有一個字牽涉到上元節的事。
值得一提的是,劉虞為人素有清廉之名,穿著打扮都很簡樸。平日裡,衣冠破舊了,就縫補之後繼續穿。但是,在抄家的時候,發現劉虞的妻妾都穿著上好的絲綢,佩戴著華美的首飾。張涵使人廣為宣傳,以破壞他的名聲。其他人也多類此。
建安二年三月,張涵罷免了三公,重新恢復了丞相的職位。
三月十二日,張涵自為丞相。自此,張涵徹底控制了朝廷,所有政事毋需經過廷議討論,便可以自行決定,獻帝只剩下蓋璽印的權力了。
第三卷 第七十六章 《新漢律》
早春三月春暖花開,還是那間木屋,落地窗敞開著,和煦的春光穿窗而入,帶來陣陣草木的芬芳。坐在窗畔向外眺望,映入眼簾的是綠草茵茵,小雨初晴,小草綠油油的,在春風裡搖曳,不時有晶瑩的水滴從草葉上落下,春天到了。
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張涵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以上純想象,類似這樣的美好生活,張涵已久未曾有了。實際上,他正振作精神,端正坐姿,上身微微前傾,做出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聽鍾繇、審配和岑瀾三人爭執。
這事還要從上元節說起,那天,張涵與鍾繇約好了時間,與獻帝的矛盾卻突然激化了,張涵一時也顧不得許多,直到三月朝局已定,這才得以抽出時間。
“想不到長安危難之中,元常也不改初衷,別人歷經磨難,多有消沉,元常的書法卻更進一層,真是非常人……元長,有閒暇的話,給我寫幾張條幅吧!”
一本鍾繇手抄的【新漢律】草稿翻開,擺放在几案上,張涵頗有些愛不釋手。觀鍾繇的手書,筆勢古樸靈動,恍如飛鴻戲海,極生動之至,卻又不失方正。若非草稿上塗抹刪補,實在是一難得的佳作。不過蠅頭小字卻沒有大字那種筆走龍蛇揮灑自如。
“大將軍過獎了,長安困窘之地。左右無事可為,我每每便以之遣懷,打發時間而已,哪裡當得如此誇獎,大將軍的行書,天下皆知,還是莫要笑話於我……”
想起長安之事,鍾繇不絕唏噓,隨口謙遜了幾句。
“元長過謙了,凡事說來容易行來難,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人人皆知,如元長者卻少之又少。至於我的字嘛,當初或是不在元長之下。不過,這些年來事務繁忙,我哪裡靜的下心來練習,早就遜色不止一籌了,而元長厚積已久,突破在即,只怕不出三年五載,便會更進一層,我就更是望塵莫及了……”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這是強求不得的。張涵心知肚明,自己沒有太多時間和心思用在這上,書法的成就也就是如此的。在書法上他也曾下了很大的功夫,花費了無數時日,對鍾繇難免有幾分羨慕之情。
“是啊,元長兄的字可謂一絕了……”
岑瀾笑著湊趣。
……
審配也心不在焉的附和了幾句。四個人說了陣兒閒話,張涵咳嗽一聲,這才說起了【新漢律】來。
“草稿我看過了,諸位都費心了……”
漢代繼承了秦朝的制度。秦朝舊律【法經】起自魏文侯師李悝,共有【盜】、【賊】、【網】、【捕】、【雜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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