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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連忙避開,這個卻是不敢當了。
……
儘管段煨說的好聽,但他最後還是給賈詡出了個難題。說來,此事也是怪賈詡自己了,沒事提什麼韓馥,現在好了,段煨也要與張氏聯姻。
不管怎麼說,段煨願意投降,賈詡也算完成任務了。至於聯姻的要求,張律當然不會反對。以段煨的身份而言,段煨之子與張氏族女,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建安遠年(196年)春正月,段煨應詔入朝,為安集將軍、大鴻臚光祿大夫。
隨後,張英宣佈法令,便告諸縣:“李傕、郭汜、張濟等人原來的同鄉部曲來投降者,一律不再追究責任;願意從軍的,考核合格,即與眾士卒一視同仁;不願意從軍的,也不強求,可以按照慣例給予土地”云云。同時,又重金懸賞李傕、郭汜和張濟人等。旬日之間,應者雲集,得兵三萬餘人,馬七千多匹,威震弘農,關中乃定。
時間到了月末,便有人提著李傕的人頭前來,張英兌現了許諾,重賞百金。二月,郭汜和張濟的人頭也被送到。張英才一股腦送到了安邑,獻帝下令懸首示眾。戰事塵埃落定之後,李傕、郭汜和張濟三人全族都被誅殺。這東東比較野蠻,但時代如此,張涵也不會為了幾百人,而使自己落下話柄,為人構病。
隨著司隸諸郡縣憑定,張律則返回幷州,統領幷州諸軍。車騎將軍治中張澗被表為尚書,幷州刺史華 也被掉回,表為御史中丞。當然,獻帝在,就要有詔書才能任命了。不過,以目前的形勢,獻帝是不駁回張涵的上表的。
春三月,獻帝起駕,離開安邑,南渡大河,向雒陽行去。
夏四月,車駕抵達雒陽。
雒陽一場大火之後,宮殿殘破不堪,而雒陽方圓兩百里地的居民都被董卓強行遷入關中,整個城市空空如也,杳無人跡。張涵有心遷都至信都,對雒陽僅簡單地修繕一下。獻帝抵達雒陽後,只好居住在情況稍好的十常侍之趙忠故宅。
四月初十,獻帝在雒陽郊外祭祀上天,宣佈大赦天下。十四日,獻帝率領公卿諸將。一起拜謁太廟,祭祀了祖宗。這些事情談不上有多重要,但很有象徵意義,張涵自然都要參與,只忙個不亦樂乎。祭祖的時候,獻帝默默禱告,忍不住潸然淚下,卻不知在說些什麼。可想來。獻帝是不會說張涵好話的。
當時,張涵的心意路人皆知,便有人刻意奉迎,希望能討到張涵的歡心。侍中太史令王立曾屢次宣稱:“漢祚終矣,齊、魏必有興者。”又公然宣稱,“天命有去就。五行不常盛,代火者土也,承漢者魏也,能安天下者,張姓也,唯委任張氏而已。”
張涵不信天命,很是厭惡他,便使人彈劾他,免掉了他的官職。
在此之前,獻帝任命張涵為司空。張涵很堅決的推辭了。按照過去的規矩,三公領兵朝見天子時。都要令虎賁拿著兵刃立在他身旁。誠可謂是,性命操於人手。張涵因為這個。便不肯從命。
時人知道這些事後,都很是驚異,不明白張涵想要做什麼。
其實,張涵只是厭惡有人拿天命來說事罷了。張涵向來以為,天命這個東西,也許有,也許沒有。假使天命存在的話,也不會在乎人間興替。這就如同人不會在乎螞蟻地興亡一樣。
五月初。張涵開始在信都建立祭祀漢室祖先的宗廟與作為國家象徵的祭祀土、谷之神的社稷。十九日,獻帝車駕出孟津關。乘坐水師艦隊順大河而下,遷都至信都。
六月十三日,獻帝車駕抵達信都,拜張涵為大將軍。見張涵接受了,獻帝也鬆了口氣。獻帝這天子當到這個地步,卻是極沒意思。
大將軍位在三公之上,儀式實與三公相彷彿,。但張涵趁獻帝身邊沒有羽林虎賁護衛的好機會,從自己的親軍中精選了一批可以信賴地,重新組織起了羽林軍。又將帝后身邊的侍從、侍女盡數撤換,前面的顧忌,卻是不再有。
飽經戰亂和災荒,司隸的人口從四百多萬下降到五十餘萬。昔日遍地良田的關中,今日往往行過數百里,也看不到人煙。張涵以伍子方為司隸校尉,節制關中諸軍。又以韓彰為司隸刺史,管理司隸政事。為了鼓勵向司隸移民,張涵同意將十倍土地令適用於司隸。自然,這不包括直面涼州的右扶風。
長社鍾氏為郡著姓,世善刑律,鍾繇也不例外。張涵得之如獲至寶,以之為廷尉,主管刑法和監獄以及審判案件。賈詡初至,便立下功勞,張涵表之為執金吾,封都亭侯,留將軍府參謀軍事。
其餘公卿等,也都各有賞賜。不過,獻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