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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支控制在兩百萬萬以內。一聽說要上大工程,立刻臉色就變了。
對許陵的激烈反對,岑濤早有心理準備:“嗯,仲淵,百萬萬錢倒是用不了。以目前丞相治下的城市計算,大概需要九十萬萬左右……不過,這筆錢不是一次性投入的,可以分成若干年支出,我估計,每年有十五六萬萬錢就夠用了……”
“哼!”
許陵嗤之以鼻,以目前控制的城市計算,難道張涵會放任各方諸侯割據不成?眼看著一場大戰又要開始,還不知要花費多少錢糧。除非停下其他工程挪出錢來。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同意。
……
岑濤環視了一週,見人人不是若有所思,就是望天看地,沒有一個肯支援他的,只好悻悻然。拿出了備用方案。以許陵的摳門,專門為所有城市建設這一體系,顯而易見是斷不可能的。至多,也只能在少數重要城市實施。岑濤的備用計劃也是如此,這樣一來,就可以把開支一舉降低到二十七萬萬錢上下,每年四五萬萬錢也就夠了。即使遍及全大漢國,有十幾年時間,也足以將全國的重要城市都改建一遍了。
不過,岑濤還是很不甘心,又在備用方案裡額外規定:新建、擴建城市必須以此為標準建設這一體系。
備用方案大幅降低了開支,許陵的反對就不那麼激烈了。經過簡單的討論,透過了這一計劃,用五到七年的時間,在郡治等重要城市完善這一體系。
“我幾天有兩個問題要說,一是酒稅;”以此為開頭,張澗開始了他今天的議題:“我們現在不缺乏糧食,去年軍屯收的糧食1。1萬石。田租也是六千萬石有餘,共計超過1。7萬石。除了俸米四千萬石。軍用七千萬石之外,尚有相當可觀的盈餘。當然,這些糧食主要是作為儲備糧,以預防萬一,並不對外出售。但是,民間也不缺乏糧食。這兩年來糧食價格基本穩定了下來,始終保持在一百二三十錢上下……”
民間富裕之後,家中的男女老少第一件事,就是要做兩身新衣服。項奉便放開了限制,去年水力紡織作坊出的布帛首次突破了千萬匹,整體價值也超過了一百萬萬錢大關。而過去這兩年,每年鑄造的金五銖也在六十萬萬以上。在這種情況下,糧食價格保持穩定,實際就相當於糧價下跌了。這是張澗沒有說明的潛臺詞。
順便說一句,富裕農家要做的第二件事,則是蓋房。因此,目前生意最為人所看好的,就是磚窯、石灰窯、採石、採砂和伐木之類的建材行業。張涵被迫提出了“砍伐必須補中”的保護性原則,並鼓勵隔離植種拓桑等建材,以及各種果樹。在這個時代,種植桃李梨柿等果樹雖是平常事。有些大戶人家還會種子大片的果樹林,以謀取比種地更大的收益。
“糧食酒徵收了極高的酒稅,從而使果酒盛行……不過,水果的價格不菲。在未出現供給過剩的狀況前,這一情況是不會改善的。所以,果酒的成本相對也就要高一些兒。民間對低檔的糧食酒有著相當大的需求……
利益攸關,便有很多人私自釀酒,以偷逃酒稅。儘管採用了種種手段稽查,私酒一事也屢禁不止……(張澗歷數了近年影響較大的案件)
大禹治水,堵不如疏。
我建議,降低糧食酒的高稅率,使之無利可圖,則私酒自消。
……”
糧食酒的稅率為每升十錢。一石十鬥,一斗十升,一石酒的酒稅是一千錢。這樣一來,最便宜的水酒也要兩千錢以上,才能有利可圖。前文曾經說過,盧植的酒量是一石,鄭玄的酒量是一斛。如此算下來,二人一頓酒飲下來,少說也要萬錢才夠用。可想而知,此間蘊藏著多麼大的利益,難怪時人趨之若鶩。
“嗯,不是還有甘蔗酒什麼的,怎麼會這樣?”
甘蔗酒就是以榨糖後的甘蔗渣釀造的酒,因為原料便宜,甘蔗酒成本不高,價格也就不貴。
張澗苦笑著給張涵解釋:“甘蔗酒成本不高,可物以稀為貴,喜歡喝的人多了,甘蔗酒也漲價了……”
甘蔗產自閩越之地,原本只有交州有。張家的甘蔗則來自天竺,糖分含量更高些兒。近年來,也不知道,有人是從天竺、交州,還是從張氏的甘蔗園取得了甘蔗的種莖。漸漸的,也有一些人在種甘蔗了。然而,蔗糖是奢侈品,此間的利潤很大。獲得甘蔗種莖的,人人皆秘而不宣。甘蔗園的數量依然不多,連帶著甘蔗酒也成了稀罕物。
張涵聽罷,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商人逐利,漲價也無可非議。而海東的甘蔗園是他三叔張普的產業裡最掙錢的一個,張普肯定與他急。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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