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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沇
宋沇為太樂令,知音近代無比。太常久亡徵調,沇考鐘律得之。(出《國史補》)
沇為太常丞,嘗一日早於光宅佛寺待漏,聞塔上風鐸聲,傾聽久之。朝回,復止寺舍。
問寺主僧曰:“上人塔鈴,皆知所自乎?”曰:“不能知。”沇曰:“其間有一是古制。某請一登塔,循金索,試歷扣以辨之,可乎?”僧初難後許,乃扣而辨焉。在寺之人,即言往往無風自搖,洋洋有聞,非此耶。沇曰:“是耳。必因祠祭,考本懸鐘而應之。”固求摘取而觀之,曰:“此沽洗之編鐘耳,請旦獨掇(旦掇羯鼓錄作且綴)於僧庭。”歸太常,令樂工與僧同臨之。約其時,彼扣(扣原作知,據明抄本改)本懸,此果應,遂購而獲焉。又曾送客出通化門,逢度支運乘。駐馬俄頃,忽草草揖客別。乃隨乘行,認一鈴,言亦編鐘也。
他人但覺鎔鑄獨工,不與眾者埒,莫知其餘。乃配懸,音形皆合其度。異乎,此亦識徵在金奏者與。(出《羯鼓錄》)
太樂令宋沇,在辨識音律方面,近代人沒有誰能超過他。太常缺少徵調已經很久了。宋沇考查鐘律得到了。
宋沇任太常丞後,有一天早晨在光宅佛寺等待上朝的時辰,聽到塔上風鐸響聲。早朝歸來,走到光宅佛寺又停下來。進寺問主持僧:“上面懸掛的塔鈴,都知道是從哪裡得來的麼?”僧人答:“不知道。”宋沇說:“其中有一個塔鈴是古代製做的。請讓我登上塔頂,沿著上邊的鐵索,試著扣動幾下聽聽可以嗎?”主持僧起初猶豫,後來還是答應他的要求了。於是宋沇登上塔頂,扣動塔鈴聽音辨識。寺內的僧人紛紛說道:“塔上的風鈴常常無風自己搖動,發出的響聲,非常好聽。不象你扣動發出的這種聲音。”宋沇說:“是的。”心想:僧人說的這種現象,一定是在祭祀祖廟時,扣樂懸編鐘時,這邊寺塔上有相同音律的編鐘發出響聲共鳴。因此一定要摘下塔上的風鈴觀察一下。於是對僧人說:“這個風鈴是沽洗編鐘,請單獨將它取下來放在院裡。”宋沇回到太常府衙,讓樂工和僧人一塊親臨現場觀看。約定好時間,太常府衙那邊扣動懸掛的編鐘,寺院中的這個沽洗編鐘果然應和。於是將它向寺院買下來,放回太常本懸處。又有一次,宋沇送客人出通化門,遇到掌管財務的度支運乘,上馬稍許,忽然匆忙作揖告別。待度支使運乘走後,宋沇又悄悄地跟隨在後面,又認得一鈴,說這隻鈴也是失去的編鐘。別人只覺得這隻鈴鑄造的技藝很獨道,與眾不同,別的就看不出來了。待到配懸在原有的編鐘間,才看出來不論是外形還是發音都符合。奇怪嗎?
這正是識徵的人在演奏編鐘的人之中啊!
王仁裕
晉都洛下,丙申年春。翰林學士王仁裕夜直,聞禁中蒲牢,每發聲,如叩項腦之間。其鍾忽撞作索索之聲,有如破裂,如是者旬餘。每與同職默議,罔知其何兆焉。其年中春,晉帝果幸於梁汴。石渠金馬,移在雪宮,迄今十三年矣。索索之兆,信而有徵。(出《玉堂閒話》)
丙申年春天,在晉國都城洛下。翰林學士王仁裕值宿,聽到宮中的蒲牢裡,常常有聲響傳出來,象敲膀頸與腦袋之間。樂懸上的編鐘忽然碰撞發出索索的聲音,象破裂了似的。這種響聲出現了十多天。王仁裕每當和同仁悄悄議論這件事時,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徵兆。這年仲春,晉帝果然遷都汴梁,將石渠閣裡的藏書和金馬移在雪宮,到今天已經十三年了。索索之聲,就是徵兆啊。
李師誨
李師誨者,畫番馬李漸之孫也。為劉從諫潞州從事。知從諫不軌,遂隱居黎城山。潞州平,朝廷嘉之,就除縣宰。曾於衲僧外,得落星石一片。僧雲:“於蜀路早行,見星墜於前,遂掘之,得一片石,如斷磬。其石端有雕刻狻猊之首,亦如磬。有孔,穿絛處尚光滑。
豈天上奏樂器毀而墜歟?“此石流轉到安邑李甫宅中。(出《尚書故實》)
李師誨,是繪畫番馬李漸的孫子,任潞州劉從諫的從事。得知劉從諫圖謀不軌,於是就隱居在黎城山中。劉從諫反叛被平息後,朝廷嘉獎李師誨,升遷他到除縣任縣宰。李師誨曾在一位穿衲衣的僧人那裡,得到隕石一片。那個僧人說:“一次,他早起行走在蜀道上,看見有一顆流星墜落在前邊。掘地,挖出這片隕石,如斷磬。隕石的右端雕刻一個狻猊頭,也象磬,有孔,穿絲帶的地方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