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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長官。看到崔和段是後來的,不是科舉出身,接待時神色輕慢,段文昌和崔植非常反感。元和十五年春天,穆宗皇帝即位。任命兩人為宰相。段文昌從翰長中書舍人提升,崔植從御史中丞提升。同入中書省。這時崔玄亮被解除了密州刺史職務,來京城拜見宰相。兩位宰相互看看,指著崔玄亮的名字說:“這個人不久還將把他支得遠遠的,還想來求當京官。”當時兩位宰相的學生侍郎蕭俯也在長安,問兩位宰相。兩位宰相將看法說了。蕭俯說:“既然這樣,就讓他閒個三年五載。”不幾天,宣州報告歙州刺史出缺。當天相印在段文昌的家裡,段文昌便隨手任命了崔玄亮為歙州刺史。第二天,段文昌上朝,將昨天的事全忘了。回到中書省大發雷霆,責問吏房主事陽述說:“你這樣有權威,還需要宰相干什麼?必然是這個賊子給你行賄才被任命,要不是人事官員收了錢,崔玄亮怎麼當上了歙州刺史?”陽述膽戰心驚地檢討說:“公文字來都不傳到本房,昨天是宰相親筆寫的推薦公文報送給皇帝的。”等到段文昌檢查核對,才忽然想起來,確實是自己寫的批文。崔植想要改變人選重新請示皇帝,段文昌說:“怎麼知道不是上天假借我的手呢?”就把任命發下去了。
韋貫之
武元衡與韋貫之,同年及第。武拜門下侍郎,韋罷長安尉,赴選,元衡以為萬年丞。過堂日,元衡謝曰:“某與先輩同年及第,元衡遭逢,濫居此地。使先輩未離塵土,元衡之罪也。”貫之嗚咽流涕而退。後數月,除補闕。是年,元衡帥西川。三年後入相。與貫之同日宣制。(出《續定命錄》)
武元衡和韋貫之同一年考中進士,武元衡被任命為門下侍郎,韋貫之被免除長安尉,等等重新任命,武元衡任命韋貫之為萬年丞。在官員們互通姓名拜見丞相的日子裡,武元衡對韋貫之說:“我與前輩同年考中進士,元衡多遭受苦難,濫竽充數做了官,使先輩仍然沒有職務,這都是元衡的罪過呀!”韋貫之痛哭著退了出去。幾個月以後韋貫之補缺得到了任命。當年,武元衡統帥鎮守西川,三年後入朝當了宰相,與韋貫之同一天到任。
卷第一百五十五 定數十
衛次公 李固言 楊收 鄭朗 段文昌 崔從 郭八郎 張宣 韓皋
衛次公
唐吏部侍郎衛次公,早負耿介清直之譽。憲宗皇帝將欲相之久矣。忽夜召翰林學士王涯草麻,內兩句褒美雲:“雞樹之徒老風煙,鳳池之空淹歲月。”詰旦,將宣麻。案出,忽有飄風墜地,左右收之未竟,上意中輟,令中使止其事。仍雲,麻已出,即放下,未出即止。
由此遂不拜。終於淮南節度。(出《續定命錄》)
唐朝吏部侍郎衛次公,早就有耿直清廉的好聲譽,憲宗皇帝很久就想任命他為宰相。一天晚上忽然召來翰林學士起草任命衛次公為宰相的詔書,其中有兩句褒獎的話是:雞樹之徒老風煙,鳳池之空淹歲月。“第二天早上,剛要宣佈詔書,開啟的案卷忽然被風吹到了地上,左右的人想接但沒有接住。於是皇帝改變了主意,命令太監停止辦理這件事,並且說:”如果詔書已經發下去了,就繼續辦理執行,如果還沒有發出,就停止辦理。“由於這個原因,一直沒有任命衛次公為宰相,衛次公死的時候官職是淮南節度使。
李固言
相國李固言,元和六年,下第遊蜀。遇一姥,言“郎君明年美蓉鏡下及第,後二紀拜相,當鎮蜀土,某此不復見郎君出將之榮也,願以季女為託。”明年,果狀頭及第。詩賦有人鏡芙蓉之目。後二十年,李公登庸。其姥來謁,李公忘之。姥通曰:“蜀民老姥,嘗囑李氏者。”李公省前事,具公服謝之,延入中堂。見其女。坐定又曰:“出將入相定矣。”李公為設盛饌,不食。唯飲酒數杯,便請別。李固留不得,但言乞庇我女。因贈金皂襦幗,並不受,唯取其妻牙梳一枚,題字記之。李公從至門,不復見。及李公鎮蜀日,盧氏外孫子,九齡不語,忽弄筆硯。李戲曰:“爾竟不語,何用筆硯為?”忽曰:“但庇成都老姥愛女,何愁筆硯無用耶?”李公驚悟,即遣使分訪之。有巫董氏者,事金天神,即姥之女。言能語此兒,請祈華嶽三郎。李公如巫所說,是兒忽能言。因是蜀人敬(“人敬”二字原本無,據《酉陽雜俎續》二補)董如神,祈無不應。富積數百金,怙勢用事,莫敢言者。洎相國崔鄲來鎮蜀,遽毀其廟,投土偶於江,仍判事金天王董氏杖背,遞出西界。尋在貝州,李公婿盧生舍於家,其靈歇矣。(出《酉陽雜俎》)
丞相李固言在元和六年的時候,科舉考試未中去蜀郡,遇到一個老婦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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