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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此術徑妙,蓋約於金液之華,又速於霜雪九轉之鋒。今非敢有譏,舍近而從遠,棄徑而追,實思聞神方之品第,願知真仙之高尊,苟卑降有時,非所宜論,瓊腴之方,必是侍者未可得用邪?“夫人曰:”君未知乎?此是天皇之靈方,乃天真所宜用,非俗流下屍所能窺窬也。仙方凡有九品,一名太和自然龍胎之醴,二名玉胎瓊液之膏,三名飛丹紫華流精,四名朱光雲碧之腴,五名九種紅華神丹,六名太清金液之華,七名九轉霜雪之丹,八名九鼎雲英,九名雲光石流飛丹,此皆九轉之次第也。得仙者亦有九品,第一上仙,號天九真王;第二次仙,號三天真王;第三號太上真人;第四號飛天真人;第五號靈仙;第六號真人;第七號靈人;第八號飛仙;第九號仙人。此九仙之品第也。各有差降,不可超學。彼知金液,已為過矣,至於玉皇之所餌,非淺學所宜聞。君雖得道,而久在世上,囂濁染於正氣,塵垢鼓於三一,猶未可登三天而朝太上,邁扶桑而謁太真。玉胎之方,尚未可諭,何況下才,而令聞其篇目耶?“安期有慚色,退席曰:”下官實不如靈藥之妙,品殊乃爾,信駭聽矣。“因自陳曰:”下官曾聞女郎有《九天太真道經》。清虛鏡無,鑑朗玄冥,誠非下才可得仰瞻,然受遇彌久,接引每重,不自省量,希乞教訓,不審其書可得見乎?如暫睹盻太真,則魚目易質矣。“夫人哂爾而笑,良久曰:”太上道殊,真府遐邈,將非下才可得交關。君但當弘今之功,無代非分之勞矣。
我正爾暫北到玄洲,東詣方丈,漱龍胎於玄都之宮,試玉女於眾仙之堂。天事靡鹽,將俟事暇,相示以太上真經也。君能勤正一於太清,役恆華而命四瀆,然後尋我於三天之丘,見索於鐘山王屋,則真書可得而授焉。如其不然,無為屈逸駿而步滄津,損舟楫而濟溟海矣。如向所論陽九百六,應期輒降,夫安危無專,否泰有對,超然遠鑑,悵懷感慨。亢極之災,可避而不可禳。明期運所鍾,聖主不能知,是以伯陽棄周,關令悟其國弊。天人之事,彰於品物。君何為杳杳久為地仙乎?孰若先覺以高飛,超風塵而自潔,避甲申於玄塗。並真靈而齊列乎?言為爾盡,君將勖之。“安期長跪曰:”今日受教,輒奉修焉。“夫人語明生曰:”吾不得復停,汝隨此君去,勿憂念也,我亦時當往視汝,因以五言詩二篇贈之,可以相勖。“明生流涕而辭,乃隨安期負笈入女兒山,夫人乘龍而去。後明生隨師周遊青城廬潛,凡二十年。乃受金液之方,煉而昇天。(出《神仙傳》)
太真夫人,是王母的小女兒,年紀大約十六七歲,名叫婉,字叫羅敷,遂壽事玄都太真王。她有個兒子是三天太上府的司直,主管天曹違錯的總糾察,類似地上的卿佐。他年少喜好遊樂,託付的官員荒廢政事,有司上奏章彈劾,因為不親自參與糾察,把他降職到東嶽任主事,退出真王的編制,掌管鬼神之師,五百年替換一次職務。夫人因此來看他,鼓勵他勤奮治理奉行政事,來彌補他的過失。經過臨淄縣,有個小吏叫和君賢,被賊所傷,將要死了,夫人見到了可憐他,就問他,君賢按實回答。夫人說:“你受的傷是重刃刺肺腑,五臟洩漏,心臟的血凝固了,又氣激於傷外,這是將死的災難啊,不可能復生了,怎麼辦呢?”
君賢知道她是神仙,就叩頭哀求,夫人就從肘後竹筒中拿出一丸藥,象小豆粒那麼大,就讓他把它吞服下去,和君賢立刻就痊癒了,血不流了,傷口也合上了,也不再有慘痛的感覺了。君賢拜了兩拜跪下說:“我的家財不夠,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報答你所施給我的恩情,只應當施展自己駑鈍之力,來報答受到的好處了。”夫人說:“你一定要感謝我的話,可以隨我去嗎?”君賢就改名換姓,自稱馬明生,隨夫人差遣。夫人回來,進入東嶽岱宗山峭壁上的石室之中,上下隔絕,在重重岩石深處隱居。這裡離地面一千多丈,石室中有金床玉幾和奇瑰的珍寶,人跡不能到達這個地方,馬明生最初只想學習傳授金創藥方。見到神仙來往之後,以及知道有不死的道術,就起早貪黑供給役使灑掃庭院,不敢鬆懈倦怠。夫人也用鬼神虎豹以及使人眼花迷惑的眾多變化試探他,明生神情清正,始終不害怕。夫人又讓明生另找地方住宿,藉此用美女調戲親近他,明生心堅意固靜默待之,沒有邪念。夫人到別處去,十天或五天回來一次,有時一個月或二十天回來一次。明生往往看到有仙人賓客,乘著龍驎,駕著虎豹來來往往,有時還有拜見的人,真仙整日滿坐。客人一到,夫人就讓明生出去到外邊別的屋子中。或者立刻弄來精細飲食、菜餚、鮮果、香酒、奇漿,都不能說出它們的名目。有時也喚他坐下,跟他們一起同飲同食。又聽到空中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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