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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便倉促分別了。衡山隱者告訴他的住處說:“離這四十多里,只要遇到山就必定知道了。”女兒的父母事畢,想念女兒,就前去看望她。正好看見紅漆大門高聳華麗,上前扣門,衡山隱者和女兒都出來迎接。開始到這裡吃了一頓飯,就不再餓了,留連了五六天,也不想吃飯。女兒的父母將要回去,衡山隱者用五色箱,盛黃金五根贈送,並對岳父母說:“這裡深沉,不適於人居住。從此以後,就不要再來了。”那以後女兒的父母又去了,只見山和草,不再有人居住。才知道這裡是神仙居住的洞穴。
梅真君
汝陰人崔景唐,家甚富。嘗有道士,自言姓梅,來訪崔。崔客之數月。景唐市得玉鞍,將之壽春,以獻節度使高審思,謂梅曰:“先生但居此,吾將詣壽春,旬月而還,使兒侄輩奉事,無所憂也。”梅曰:“吾乃壽春人也,將此訪一親知,比將還矣,君其先往也。久居於此,思有以奉報。君家有水銀乎?”曰:“有。”即以十兩奉之。梅乃置鼎中,以水銀煉之,少久即成白銀矣。因此與景唐曰:“以此為路糧,君至壽春,可於城東訪吾家也。”即與景唐分路而去。景唐至壽春,即詣城東,訪梅氏。數日不得。村人皆曰:“此中無梅家,亦無為道士者;唯淮南嶽廟中,有梅真君像。得非此耶?”如其言訪之,果梅真君矣。自後竟不復遇。(出《稽神錄》)
汝陰人崔景唐,家裡非常富有。曾經有一個道士,自己說姓梅,來拜訪崔景唐。崔景唐以客待他,長達幾個月。崔景唐買得一個玉鞍,將要到壽春去,把它獻給節度使高審思。他對梅君說:“先生只管在這住下去,我將要到壽春,十天半月就回來,讓兒侄輩來奉事,不要有什麼憂慮。”梅君說:“我是壽春人,到這裡來拜訪一個親友,也就要回去了。你先去吧!我長期居住在這兒,想有所進獻,以表報答。你家有水銀嗎?”崔景唐回答說:“有。”馬上就拿十兩來,雙手捧著送給梅君。梅君就放在鼎中,來煉這水銀。不久就成白銀了。於是把它送與崔景唐說:“用這些做路費。你到壽春,可在城東詢問我家。”完後,就與崔景君分路而行。崔景唐到壽春,就到城東尋訪梅氏家,尋訪了幾天也沒找到。村人都說:“這裡沒有梅家,也沒有當道士的,只有淮南嶽廟中,有梅真君像,能不能是這呢?”
崔景唐按照村人的話去尋找,果然是梅真君。從這以後竟沒有再相遇。
卷第四十六 神仙四十六
白幽求 王太虛 王子芝 劉商
白幽求
唐真元十一年,秀才白幽求,頻年下第。其年失志,後乃從新羅王子過海,於大謝公島,夜遭風,與徒侶數十人為風所飄,南馳兩日兩夜,不知幾千萬裡。風稍定,徐行,見有山林,乃整棹望之。及前到,山高萬仞,南面半腹,有城壁。臺閣門宇甚壯麗。維舟而升,至城一二里,皆龍虎列坐於道兩旁,見幽求,乃耽耽而視幽求。幽求進路甚恐懼,欲求從者。失聲彷徨,次於大樹。枝為風相磨,如人言誦詩點。幽求諦聽之,乃曰:“玉幢亙碧虛,此乃真人居。徘徊仍未進,邪省猶難除。”幽求猶疑未敢前,俄有朱衣人自城門而出,傳敕曰:“西嶽真君來遊。”諸龍虎皆俯伏曰:“未到。”幽求因趨走前,見朱衣人不顧而入。幽求進退不得。左右諸龍虎時時目幽求,盤旋次。門中數十人出,龍虎奔走,人皆乘之下山。幽求亦隨之,至維舟處,諸騎龍虎人皆履海面而行。須臾沒於遠碧中。幽求未知所適。舟中具饌次。忽見從西旗節隊伍,僅千人;鸞鶴青鳥,飛引於路;騎龍控虎,乘龜乘魚。有乘朱鬣馬人,衣紫雲日月衣,上張翠蓋,如風而至。幽求但俯伏而已。乃入城門。幽求又隨覘之。諸龍虎等依前列位。與樹木花葯鳥雀等,皆應節盤迴如舞。幽求身亦不覺足之蹈之。食頃。朱衣人持一牒書,謂龍虎曰:“使水府真君。龍虎未前。”朱衣人乃顧幽求授牒。幽求未知所適。朱衣曰:“使水府。”以手指之。幽求隨指,而身如乘風,下山入海底。雖入水而不知為水,朦朧如日中行。亦有樹木花卉,觸之珊珊然有聲。須臾至一城,宮室甚偉,門人驚顧,俯伏於路。俄而有數十人,皆龍頭鱗身,執旗仗,引幽求入水府。真君於殿下北面授符牒。拜起,乃出門,已有龍虎騎從。儼然遂行,瞬息到舊所。幽求至門,又不敢入。雖未食,亦不覺餒。少頃,有覓水府使者,幽求應唯而入,殿前拜,引於西廊下,接諸使下坐,飯食非人間之味。徐問諸使中:“此何處也?”對曰:“諸真君遊春臺也。主人是東嶽真君。春夏秋冬各有位,各在諸方,主人亦隨地分也。”其殿東廊下,列玉女數百人,奏樂。白鶴孔雀,皆舉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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