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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浚說:”吳太伯善於教化,使東吳人改變了披髮紋身的習俗,如今的吳侯孫權英明,下面出現賢士扶助,這個局面也不是容易得來的。“陸遜讚歎說:”有了這個人,國家一定會昌盛。“
諸葛靚
諸葛靚在吳,於朝堂大會。孫皓問:“卿字仲思,為何所思?”對曰:“在家思孝,事君思忠,朋友思信,如斯而已。”(出《世說新語》)
諸葛靚在東吳百官商量事情的會議上。孫皓問他:“你的字叫仲思,為什麼事情而思?”諸葛靚回答說:“在家中思孝,為君主效力時思忠,接交朋友時思信義,如此而已。”
蔡洪
晉蔡洪赴洛中,人問曰:“幕府初開,群公辟命,求英奇於仄陋,拔賢俊於巖穴。君吳楚之人,亡國之餘,有何異才,而應斯舉?”答曰:“夜光之珠,不必出於孟津之河;盈尺之璧,不必採於崑崙之山,大禹生於東夷,文王出於西羌,賢聖所出,何必常處?昔武王伐紂。遷頑民於洛邑,得無諸君是其苗裔乎?”又問洪,吳舊姓何如?答曰:“吳府君聖朝之盛佐,明時之俊人,朱永長理物之宏德,清選之高望,嚴仲弼九皋之鴻鵠,空谷之白駒;顧彥先八音之琴瑟,五色之龍章,張威伯歲寒之茂松,幽夜之逸光;陸士龍鴻鵠之徘徊,懸鼓之待槌:凡此諸君,以洪筆為鋤耒,以紙札為良田,以玄墨為稼穡,以義禮為豐年,以談論為英華,以忠恕為珍寶,著文章為錦繡,蘊五經為繒帛,坐謙虛為席薦,張議意為幃幕,行仁義為室宇,循道德為牆宅者矣。(出《劉氏小說》)
晉朝的蔡洪來到洛中,有人問他:“官署衙門剛剛開始辦公,有才能的人都在謀求官職等待任命。正是從平民陋室中尋求英雄奇才,從山鄉隱居之處選拔賢士俊傑的時候。你是吳楚亡國以後剩下來的人,有什麼出奇的本領,而來投奔應聘?”蔡洪回答說:“夜明珠不一定非得產在孟津的河中,大塊的玉石,也不一定非得到崑崙山開採。大禹出生在東夷,文王出生在西羌,聖人賢士的出現,未必一定要在固定的地方。昔日周武王討伐紂王,在洛邑動遷頑愚不服從統治的人,諸位大蓋就是他們的後代子孫吧!”那人又問:“吳國的舊臣都怎麼樣?”蔡洪回答說:“吳國的官員都是英明君主的得力助手,太平時代的有用人才。比如朱永長處理事物的才能,慎重嚴謹的崇高威望。嚴仲弼如同深遠的沼澤裡的天鵝,深谷中的白馬。顧彥先如同鍾、罄、琴瑟八種樂器,又像五彩龍紋的禮服。張伯威如同嚴冬的青松,黑夜的燈光,陸士龍就像飛舞徘徊的天鵝,如同懸掛的鐘鼓,等待有人去敲響。以上這些人,以筆當鋤,以紙張作田地,以墨當莊稼,以禮義當作豐收,以談論為美好的名譽,以忠誠和寬恕作為珍寶,以撰寫文章當作錦繡,以收藏經典著作當作布匹,以保持謙虛作為坐位,以建立理論作為幃幕,以提倡仁義作為房屋,以遵守道德作為牆壁。”
範百年
宋梁州範百年因事謁明帝。帝言次,及廣州貪泉,因問之曰:“卿州復有此水否?”百年答曰:“梁州唯有文川武鄉,廉泉讓水。又問卿宅在何處?”曰:“臣居廉讓之間。”上稱善。後除梁州刺史。(出《談藪》)
南朝時候梁州的範百年有事去見明帝,明帝在談話中涉及到廣州的貪泉,因而問範百年:“你們那裡是否也有這種泉水?”範百年回答說:“梁州只有倡文習武的鄉鎮和廉泉讓水。”明帝又問:“你的住宅在什麼地方?”範百年回答說:“我住在廉泉和讓水之間。”
明帝認為他回答得好,後來任命他為梁州刺史。
張融
吳郡張融字思光,長史暢之子,郎中緯之孫。融神明俊出,機辯如流,嘗謁太祖於太極西堂。彌時之方登。上笑曰:“卿至何遲?”答曰:“自地昇天,理不得速。”融為中書郎,嘗嘆曰:“不恨我不見古人,恨古人不見我。”融善草隸,太祖嘗語曰:“卿書殊有骨力,但恨無二王法。”答曰:“非恨臣無二王法,亦恨二王無臣法。”(出《談藪》)
吳郡的張融字叫思光,他是長史張暢的兒子,郎中張緯的孫子。張融聰明英俊,人才出眾,他反應機敏,對答如流。有一次他去太極西堂朝見太祖皇帝,晚些時才趕到。皇帝笑說問:“你為什麼才到?”他回答說:“我從地面升到了天上,按道理不應該太快。”張融是中書郎,他曾經感嘆地說:“不恨我沒有生在古人的時代,恨古人沒有生在我這個時代!”
張融善於寫草書、隸書、太祖皇帝對他說:“你的字非常具有骨架和力度,可惜缺少王羲之和王獻之父子的章法。”張融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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