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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以前是元和初年,韓尚書皋鎮守夏口,就任節度使,以後又做了觀察使。長慶三年,崔相國植,由刑部尚書出任觀察使,第二年冬天,牛僧孺才來。以宰相任節度使來鎮守夏口,是從牛僧孺開始的。
杜中立
唐杜皋,字中立,少年時,贍於財產,他無所採取。其與遊徒,利於酒炙,其實蔑視之也。一日,同送迎於城外。客有善相者,歷觀諸賓侶,獨指中立曰:“此子異日當為將矣。”一坐大笑。中立後尚真源公主,竟為滄州節度使。初李瑑之出鎮,旗竿道折,乃钁殺其執旗者。中立在道亦然,杖之二十。瑑竟無患,而中立卒焉,豈殺之可以應其禍。(出《玉泉子》)
唐朝有個叫杜皋的人,他的字叫中立,少年的時候,家裡有充足的財產。他沒有什麼愛好,和那些遊手好閒的人在一起,為了吃喝,他其實很看不起他們。一天,在城外送迎客人,客中有個會相面的人,一個個地看著在場的賓客,然後單獨指著中立說:“這人日後可以做大將軍。”在場的聽了大笑。中立後來娶了真源公主並做了滄州節度使。當初李钁出鎮,旗杆在路上折斷了,他就把拿旗的人殺了。中立在路上旗杆也折斷了,他把拿旗的人打了二十杖。李钁竟沒有災禍,而中立卻死了,難道是殺人可以解脫災禍嗎!
李蠙
唐司空李蠙,始名虯。赴舉之秋,偶自題名於屋壁,經宵,忽睹名上為人添一畫,乃成蝨字矣。蠙曰:“蝨者蠙也”,遂改名蠙。明年果登第。(出《南楚新聞》)
唐朝司空李蠙,當初名叫虯。在他去趕考的那年,偶然把自己的名字寫在屋子的牆壁上。過了一夜,突然看見名字上被人添上了一筆,那“虯”字就變成了“蝨”字了。李絪說:“‘蝨’字是‘蠙’啊。”於是就改名叫李蠙了。第二年,果然就考中了。
馬植
唐丞相馬植,罷安南都護。與時宰不通,又除黔南,殊不得意。維舟峽中古寺,寺前長堤,堤畔林木,夜月甚明。見人白衣,緩步堤上,吟曰:“截竹為筒作笛吹,鳳凰池上鳳凰飛。勞君更向黔南去,即是陶鈞萬類時。”歷歷可聽,吟者數四。遣人邀問,即已失之矣。
後自黔南入為大理卿,遷刑部侍郎,判鹽鐵,遂作相。(出《本事詩》)
唐朝丞相馬植,被免除了安南都護的職務。因和當時的宰相不和,被調到了黔南做官,他特別不得志。途中把船綁在了峽谷附近的古寺旁邊。古寺前面有長長的河堤,河堤的兩旁有片樹林,夜晚,月色特別明亮。他看見了一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在大堤上慢慢地走。並隨口吟誦著:“截竹人筒作笛吹,鳳凰池上鳳凰飛。勞君更向黔南去,即是陶鈞萬類時。”
他聽得清清楚楚,那吟誦的人連續地說了四遍。於是就派人迎上去詢問,可是那人卻不見了。後來馬植在黔南被評為大理卿,後又提升為刑部侍郎,兼管鹽鐵。後做了丞相。
高駢
唐燕公高駢微時。為朱叔明司馬,總兵巡按。見雙鵰,謂眾曰:“我若貴,矢當疊雙。”乃伺其上下,果一矢貫二雕。眾大驚異,因號為落雕公。(出《感定錄》)
唐朝燕公高駢沒發跡時,做總兵朱叔明的司馬。總兵巡行審查,高駢看見兩隻大雕,就對大家說:“我如果是貴人,一箭就應當射中雙鵰。”他就觀察雙鵰一上一下飛著的時候,一箭果然射下了雙鵰。大家都非常地吃驚詫異。因此就給他起了個綽號叫“落雕公”。
孔溫裕
唐河南尹孔溫裕,任補闕日,諫討党項事,貶郴州司馬。久之,得堂兄尚書溫業書,報雲:“憲府欲爾作侍御史,日望敕下。”忽又得書雲:“宰相以右史處之。”皆無音耗。一日,有鵲喜於庭,直若語狀。孩稚拜且祝雲:“願早得官。”鵲既飛去,墜下方寸紙,有“補闕”二字,極異之。無幾,卻除此官。(出《因話錄》)
唐朝河南尹孔溫裕,擔任補闕職務的時候,曾因進諫討閥党項的事,被貶為郴州司馬。
很久以後,得到堂兄溫業的書信說:“憲府想要讓你做侍御史。”他每天都等待著詔書下達。忽然又得到了一封書信說:“宰相準備叫你當右史。”但都沒有音信。一天有喜鵲落在庭院好象說話的樣子。幼小的孩子下拜並且禱告說:“希望早日得官。”喜鵲飛走後,就從空中落下了一個小紙條,上面寫著“補闕”二字,他感到很奇怪。沒過多久,他就做了補闕官。
孫偓
長安城有孫家宅,居之數世,堂室甚古。其堂前一柱,忽生槐枝。孫氏初猶障蔽之,不欲人見。期年之後,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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