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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民莫”,抄明抄本改。)夫尋卒。資裝亦厚,從婢且二十人。兄能娶之乎?“逢年許之,令眖報李札。札自造逢年謝。明日,請至宅。其夜,逢年喜,寢未曙而興。嚴飾畢,顧步階除而獨言曰:”李札之妹,門地若斯。雖曾適人,年幼且美。家又富貴,何幸如之。“言再三,忽驚難曰:”李眖過矣,又誤於人。今所論親,為復何姓,怪哉!“因策馬到府庭。李眖進曰:”兄今日過札妹乎。“逢年不應,眖曰:”事變矣。“逄年曰:”君思札妹乎,為復何姓……眖驚而退。遇李札,札曰:“侍御今日見過乎,已為地矣。”眖曰:“吾大誤耳,但知求好壻,都不思其姓氏。”札大驚,惋恨之。(出《紀聞》)
唐朝時,殿中侍郎李逢年被貶職後,過了一段時間又授以漢州雒縣縣令。李逢年很有治理政務的才幹。蜀道掌管刑獄與監察州縣官吏的官員,經常委派他代為審理獄案。李逢年的妻子,是御史中丞鄭昉的女兒,因為感情性格不合,而被他休棄婚。一次,李逢年來到蜀城成都後,對益州府戶曹李眖說:“我現在家裡沒有一個主事的婆娘,空落孤單日子很難過。
況且,兒女們都長大自立了,理應再婚娶個婆娘。老弟既然跟我不錯,非常希望你能為我介紹一個婆良啊!署中同僚的女兒或者妹子,縱然是離婚再嫁的,也可以考慮,希望老弟為我留心訪查訪查。“李眖回答說:”行啊,我一定好好物色一位嫂子。“後來,李逢年又一次拜訪李眖談起這件事。李眖是個性情粗疏馬虎的人。過了一段時間到李逢年這兒說:”兵曹李札,是蜀中的名門望族。李扎有一位妹妹,長得非常美貌。聽說在成都曾嫁給元氏為妻,丈夫剛剛死去。她的嫁妝也非常豐厚,單是陪嫁的丫環就有二十人。老哥願意娶此女為妻嗎?“李逢年高興地答應了,並讓李眖將自己的意思轉告給李扎。李扎得到這一訊息後,親自前來拜謝李逢年。第二天,李扎請李逢年到他家去小住幾日。當天晚上,李逢年非常高興,天還沒亮就醒來了。他穿好衣服,一個人走出屋門,在庭院中邊踱步邊自言自語地說:”李扎的妹妹,門第又是這樣相當。年輕而又美貌動人,家裡又富貴豐裕……“李逢年反覆叼念著,忽然驚醒過來,難受地說:”李眖犯了個大錯誤啊,真是誤人不淺。他給我提的這門親事,我們男女雙方為什麼都姓李啊!真是奇怪。“於是,李逢年立即騎馬回到公堂上。
過了一會兒,進入公堂,問:“老哥今天就娶李扎的妹妹嗎?”李逢年低頭不語。李眖問:“怎麼,出了什麼差錯了嗎?”李逢年抬起頭來說:“我在想,李扎的妹妹為什麼跟我一個姓呢?”李眖聽了後方驚悟,離開公堂,遇見李扎。李扎問:“李侍御你今天見過他了嗎?
你已經替我說通了吧。“李眖說:”我犯了一個大錯誤。只是想為令妹找個好女婿,都沒有想到李侍御跟令妹同姓啊!“李扎聽了後也大為吃驚,連連表示惋惜遺憾。
張藏用
唐青州臨朐丞張藏用,性既魯鈍,又弱於神。嘗召一木匠,十召不至。藏用大怒,使擒之。匠既到,適會鄰縣令,使人送書,遺藏用。藏用方怒解,木匠又走。讀書畢,便令剝送書者。笞之至十,送書人謝杖。請曰:“某為明府送書,縱書人之意忤明府,使者何罪?”
藏用乃知其誤,謝曰:“適怒匠人,不意誤笞君耳。”命里正取飲一器,以飲送書人,而別更視事。忽見里正,指酒問曰:“此中何物?”里正曰:“酒。”藏用曰:“何妨飲之。”
里正拜而飲之。藏用遂入戶,送書者竟不得酒,扶杖而歸。(出《紀聞》)
唐朝時,青州臨朐縣丞張藏用,性情愚魯遲鈍,又有些神經質。一次,張藏用讓人請一位木匠,召呼了十次也沒有來。張藏用異常惱怒,派人將這個木匠捉來。這個木匠剛到縣衙,正趕上鄰縣縣令派人送書給張藏用。張藏用邊生氣邊折開書信看。這時候,被捉來的木匠悄悄離開縣衙溜走了。張藏用讀完書信後,便命令差役剝去送書人的衣服,打十板子。送書人謝過杖刑後,問:“我是給縣丞您送書的鄰縣衙役,縱然是寫信人獨犯了縣丞您,我這個送信的使者有什麼罪呢?”張藏用才知道自己錯打了人,向送書人表示歉意,說:“剛才我是跟那個木匠生氣,無意間誤打了使君啊!”讓里正趕快拿來一罈酒,送給被打的送書人飲用。之後,又去處理別的公務去了。過了一會兒,張藏用看見里正手捧一罈酒走過來,指著罈子問:“這裡盛的是什麼?”里正回答說:“酒啊!”張藏用說:“你就將它喝了吧。”里正拜謝後,開啟罈子喝酒。張藏用回到縣衙後,被打的送信人左等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