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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泉子》改為“訥父”二字。)諱同。訥,建子也,雅性褊躁,大怒。翌日僅旦,已命鼓棹前去。罕聞之,亟命駕而往,舟且行矣。罕知其故,遜謝良久,且言所由以不謹,笞之。訥去意益堅。罕度不可留,怒曰:“大小人多名建,公何怒之深也!”遂拂衣而去。(出《玉泉子》)
唐朝人李訥被授予浙東節度史,在上任的途中經由淮楚,當時是盧罕在那兒任郡守。李訥到淮楚時,正逢遠日,盧罕讓設將為李訥送去素餐,李訥剛一看到時非常高興。等到看了盧罕附業的信後,才知到這個給他送飯食的設將的名子與自己父親的名字相同,非常生氣。
第二天一早,就命人開船離開淮楚。李訥,是李建的兒子,性情高雅而又偏狹急躁,盧罕聽到李訥不告而辭的訊息後,立即命人備好車馬前往碼頭拜見李訥。盧罕趕到碼頭時,李訥的官船正要開始。盧罕問明李訥不辭而別的緣由後,一再恭順地表示歉意,並且說都是由於自己不細心造成的,一定處罰那位設將。然而李訥堅決要走。盧罕意識到怎麼也挽留不住李訥了,氣憤地說:“不論職位高低、尊卑,很多人的名字都叫建”,你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呀?“說完,一撣衣袖,轉身離去。
王 珙
唐給事中王柷,名家子,以剛鯁自任。黃寇前,典常州。京國亂離,盤桓江湖,甚有時望。及詔徵回,路經於陝。時王珙為帥,頗兇暴。然柷將來必居廊廟,亦加禮待之。柷鄙其人,殊不降接。珙乃於內廳盛張宴席,列妓樂。斂容白柷曰:“某雖鄙人,叨忝旌鉞,今日多幸,遇軒蓋經過。苟不棄末宗,願廁子侄之列。”柷堅不許。珙勃然作色曰:“給事王程有限,不敢淹留。”俄而罷宴,命將吏速請王給事離館。暗授意旨,並令害之,一家悉投黃河,盡取其囊橐。以舟行沒溺聞奏,朝庭多故,舍而不問。時柷有一子,行至襄州,亦無故投井而死。(出《北夢瑣言》)
唐朝末年,給事中王柷,出身於顯赫之家,以剛直耿介自詡。黃巢起兵叛亂前,在常州為官。黃巢軍攻陷京都長安期間,流落在民間,很有些名望。待到朝廷徵詔他回京時,途經陝西。當時,王珙為陝西的軍政長官,該人特別兇狠殘暴。然而,王珙考慮到王柷此次應召回京一定在朝中擔任重要職務,因此更加以禮相待。王柷鄙視王珙為人,極不願意屈尊接受他的款待。王珙在內廳擺設豐盛的宴席來招待王柷,並專門為他準備了樂妓獻演歌舞。席間,王珙恭恭敬敬地對王柷說:“我王珙雖然是個粗鄙的人,叨忝統領陝軍,今天得遇給事,途經蔽地深感榮幸。若不嫌棄我這個末代族人,願為給事叔、侄相稱。”王柷聽了後,堅決不應允。王珙勃然大怒。說:“王給事奉命回京的時間有限,我王某人不敢挽留。”說罷,立即命人撤去酒宴,並讓人催促王柷迅速離開驛館。待王柷離開驛館後,王珙暗中授意手下將士尾隨王柷。在王柷渡過黃河時將他一家人殺死投入河中,並將王柷所攜帶的行裡包裹盡數取回。之後,王珙假稱王柷渡黃河船翻落水淹死在水中,上報朝廷。當時,朝廷混亂多事,沒有時間查詢這件事。王柷有一個兒子,在返京途中走到襄州時,也無緣無故地被人投入井中而死。
高季昌
□□□□□□董掌奏記府主偏急。□□□□□□□□□詣梁園勸梁太祖□□□□□□□□□□官入中原授大理□□□□□□□季昌怒曰:“天下皆知四鎮令公必作天子,□□□偃仰乎詬怒而起。久之,召孔目官王仁厚謂曰:”我□□□□書記所見甚長且廣南湖南。與梁王齊肩。所以□□□□使我乃梁王將校,安可輒同兩處。差都押衙可□□□□董且召宴飲迎而謂曰:“集性急請一切勿言。”仍遺衣□□十匹以安之。董雖稟受,莫知喜怒之由。他日聞說,自□□我本無此見,誠出司徒之意。都校充使,於禮合儀,所遺□段乃謬恩也。(出《北夢瑣言》)
因缺字太多,不作今譯。
卷第245 詼諧一卷第二百四十五
詼諧一
晏嬰 東方朔 邊韶 袁次陽 伊籍 張裔 張裕 薛綜 諸葛恪 費禕
王戎妻 鄧艾 安陵人 楊修 孫子荊 蔡洪 陸機晏 嬰
齊晏嬰短小,使楚。楚為小門於大門側,乃延晏子。嬰不入,曰:“使狗國,狗門入。
今臣使楚,不當從狗門入。“王曰:”齊無人耶?“對曰:”齊使賢者使賢王,不肖者使不肖王。嬰不肖,故使王耳。“王謂左右曰:”晏嬰辭辯,吾欲傷之。“坐定,縛一人來。王問:”何謂者。“左右曰:”齊人坐盜。“王視嬰曰:”齊人善盜乎?“對曰:”嬰聞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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