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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一樣地懼怕她。當時,唐中宗的皇后韋后,很是承襲了武則天的專斷拔扈的作風,唐中宗漸漸也懼怕她。一次,宮裡設宴招待文武百官。宴席上,人們面北向皇上、皇后獻唱《回波詞》。有一個宮內藝人唱道:“回波爾時栲栳,怕妻也是大好。外邊秪有裴談,內裡無過李老。”韋皇后聽了後神色很是得意,賞賜給這位唱《回波詞》的藝人捆成一束的五疋帛。
李鎮惡
唐李鎮惡,即趙公嶠之父。選授梓子州郪縣令,與友人書雲:“州帶子號,縣帶郪名。
由來不屬老夫,並是婦兒官職。“(出《傳載》)
唐朝人李鎮惡,是趙國公李嶠的兒子。李鎮惡被任命為梓州郪縣縣令,他在寄給朋友的信中寫道:“我所隸屬的州帶子(按:梓的諧音。)號,我所管轄的縣帶郪(按:諧音妻。)名。這兩個地方從來都不屬於我啊,都是兒子、夫人的官職啊!”
盧 廣
唐殿中內供奉盧廣持法細密,雖親效貴勢,無所迴避。舉止閒雅,必翔而後集。嘗於景龍觀,監官行香。右臺諸御史亦預焉。臺中先號右臺為高麗僧,時有一胡僧徙倚於前庭。右臺侍御史黃守禮指之曰:“何胡僧而至此。”廣徐謂之曰:“亦有高麗僧,何獨怪胡僧為。”一時歡笑。廣與李畬俱非善射者。嘗三元禮射,廣畬雖引滿射,俱不及垛而墜。互(“互”原作“玄”,據明抄本改。)言其工拙,畬戲曰:“畬與盧箭俱三十步。”左右不曉。畬曰:“畬箭去垛三十步,盧箭去身三十步。”歡笑久之。(出《御史臺記》)
唐朝宮中內供奉盧廣尊守法度很細緻慎密,就是親朋好友、達官貴戚,也一點不留情面。盧廣為人舉止閒雅大方,遇事必須很好地觀察思索然後決定如何對待。一次,盧廣在景龍道觀監察、管理行香禮佛的儀式。憲臺的各位御史也參預這件事。宮中事先定下來,憲臺的行香僧人是位高麗僧。當時,有一位西北少數民族的僧人徘徊在前院裡。憲臺侍御史黃守禮指著這位胡僧說:“為什麼讓胡僧到這來?”盧廣沉靜地說:“不是也有高麗僧嗎?為什麼唯獨責怪有胡僧呢?”(按:高麗僧也是胡僧。)在場的人聽了哈哈大笑。盧廣跟李畬一樣,不太會射箭。一次,祭慶三元,在樂曲的伴奏下,舉行禮射活動。盧廣與李畬雖然都將弓拉得滿滿的,但是箭射出去後,都沒有達到箭靶就中途落在地上。李畬戲謔地說:“我與盧廣射的一樣,都是三十步。”左右的人們,都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李畬解釋說:“我射的箭離箭靶三十步,盧廣射的箭離他三十步。”所有在場的人聽了後,歡心大笑,久久不能停止。
松 壽
唐韋慶本女選為妃,詣朝堂欲謝。而慶本兩耳先卷,朝士多呼為“卷耳”。時長安公松壽,見慶本而賀之。因曰:“僕固知足下女得妃。”慶本曰:“何以知之。”松壽乃自摸其耳而卷之曰:“卷耳后妃之德。”(出《啟顏錄》)
唐朝人韋慶本的女兒被選中成為皇帝的妃子,到朝廷中想表示謝意。韋慶本的兩隻耳朵生下來就卷卷,朝中的許多官員都稱他為“卷耳”。當時,長安公松壽看見韋慶本上前祝賀,藉機戲謔地說:“我早就知道您的女兒會成為皇妃的。”韋慶本問:“你怎麼知道的?”松壽伸手摸著韋慶本的耳朵說“卷耳朵是能生皇妃女兒的德象啊!”(按《詩經》中有《卷耳》,舊注稱“卷耳,后妃之德”。)
封抱一
唐封包一任益州九隴尉,與同列戲白打賭錢。座下數百錢,輸已略(“略”原作“客”,據明抄本改。)盡,便欲斂手。傍人謂之曰:“何不更戲。(”戲“字原缺,據明抄本補。)覓錢回取之。”抱一乃舉手摸錢曰:“同(明抄本”同“作”賜“。)賜也,何敢望問。”山東人謂盡為賜,故言賜也。(出《啟顏錄》)
唐朝人封抱一在益州任九隴尉,跟同事戲說閒話並以錢為賭。他身邊帶著的幾百文錢,已經輸得差不多了,便想停下來不再賭了。旁邊有人說:“為什麼不再戲說賭下去?找錢把輸的錢贏回來。”封抱一乃舉起手摸著錢袋說:“同給啊!(按:賜,義之一是‘給予’。)怎麼敢希望贏回來。”山東人說:“盡”為“賜”,因此,封抱一說:“賜”。
尹神童
唐尹神童每說,伯樂令其子執《馬經》畫樣以求馬,經年無有似者。歸以告父,更令求之。出見大蝦蟆,謂父曰:“得一馬,略與相同,而不能具。”伯樂曰:“何也。”對曰:“其隆顱跌目脊鬱縮,但蹄不如累趨耳。”伯樂曰:“此馬好跳躑,不堪也。”子笑乃止。
(出《朝野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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