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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恪雖然也有些善辯的才能,但是他長的身材矮小。段恪應召而來,剛一進門,長孫玄同就說:”天已經黑了。“高密公主等人都大吃一驚,說:”現在正是正午,為什麼說天黑了呢?“長孫玄同指著段恪說:”如果不是天黑了,怎麼能短(按:此處用‘短小’義。)人行呢?“滿屋人都鬨堂大笑。段恪立時鬧個大紅臉,更無話對答了。長孫玄同剛任官職時,官府裡設宴聚餐。府中有個主管庫房的官員是江南吳郡人,說話還帶著江南的家鄉口音,叫粉粥為”糞粥“。當所有的菜都上齊了,這位倉曹說:”為什麼不先將糞粥端上來?“在座的人都取笑這位倉曹。長孫玄同說:”這位倉曹也是公侯的子孫,一定是他的先人就這樣講話啊!大家為什麼取笑人家呢?“在座的人又都哈哈大笑。長孫玄同擔任荊王的近臣時,他被臨時指派代理掌管祭祀的主管祠廟、社壇。一次,在社壇裡做祭祀前的潔身靜心準備時,長孫玄同坐在帳幕裡面,來了一條狗,往壇牆上撒尿。長孫玄同俯身拾起一塊墊床的磚頭,向狗打去。旁邊有人看見他打狗,認為他輕率,於潔身靜心不利,問:”你為什麼私自用支床的磚打狗?“長孫玄同說:”你聽說過嗎?只要有利於國家,專(按:諧音‘磚’。)之也可以啊!“
王福畤
唐王福畤名行溫恭,累授齊澤二州,世以才學稱。子勔、據、勃,俱以文筆著天下。福畤與韓琬父有舊。福畤及婚崔氏,生子勃。(勃原作“勸”,據明抄本改。)嘗致書韓父曰:“勔、據、勃文章並清俊,近小者欲似不惡。”韓復書曰:“王武子有馬癖,明公有譽兒癖,王氏之癖,無乃多乎?要當見文章,方可定耳。”福畤乃致諸子文章,韓與名人閱之曰:“生子若是,信亦可誇。”(出《御史臺記》)
唐朝人王福畤,以品行溫和恭順而聞名,連續被任命為齊、澤二州的長史,以才學得到世人的稱道與讚許。王福畤的兒子王勔、王劇、王勃,都因為寫一手好文章而名傳天下。王福畤跟韓琬的父親是老朋友。王福畤跟崔家的女兒結婚後,生了兒子王勃。一次,王福畤寫信給韓琬的父親,說:“王勔、王劇、王勃,三個孩子寫的文章,詞賦都清新俊逸。最小的王勃,好象也不錯。”韓琬的父親回信給王福畤說:“王武子有愛馬的癖好,你有誇獎兒子的癖好。你們王家人的癖好,恐怕是太多了吧。我需要見到你的兒子們的文章後,才能夠確認他們寫的文章是好是壞。”王福畤收到信後,就將三個兒子的文章寄給韓琬琬的父親看。
韓琬的父親和一些知名人士,讀了王福畤三個兒子的文章後,說,“生的孩子都象王福畤三個兒子這樣,確實是應該誇獎的啊!”
許敬宗
唐吏部侍郎楊思玄恃外戚之貴,待選流多不以禮,而排斥之。為選人夏侯彪之所訟,御史中丞郎餘慶彈奏免。中書令許敬宗曰:“固知楊吏部之敗也。”或問之,宗曰:“一彪一狼,共著一羊,不敗何待。”敬宗性輕傲,見人多忘之。或謂其不聰,曰:“卿自難記,若遇何劉沈謝,暗中摸索著,亦可識。”(出《國朝雜記》)
唐朝人吏部侍郎楊思玄,仗恃他是皇家的外姓親戚,對待等待分配官職的官員很不尊重,而且排擠輕慢這些人。被待分配的官員夏侯彪舉告,御史中丞郎餘慶上書要求免去楊思玄的吏部侍郎職務。中書令許敬宗得知這件事,說:“我早就知道楊思玄要失敗的。”有人問他怎麼知道的?許敬宗回答說:“一彪一狼,共同對付一隻羊不失敗才怪呢。”許敬宗為人性情輕狂傲慢,參見過他的人多數他都不記得誰是誰。有人說許敬宗耳聾,可能是聽不著。許敬宗說:“你的名字本來就難記。如果遇到的是河流沉榭,(按:何、劉、沈、謝的諧音。),我在河裡摸索著,也許可以知道誰是誰來。”
高崔嵬
唐散樂高崔嵬善弄痴,太宗命給使捺頭向水下,良久出而笑之。帝問,曰:“見屈原雲,‘我逢楚懷王無道,乃沉汨羅水。汝逢聖明主,何為來。’”帝大笑,賜物百段。(出《朝野僉載》)
唐朝時,在宮中作“百戲”的藝人高崔嵬擅長假裝痴傻逗趣調笑。一次,高崔嵬又裝痴時,唐太宗讓侍從將他的腦袋按入水中。過了好長時間才鬆手,高崔嵬從水中抬起頭來衝著唐太宗笑。唐太宗問:“你笑什麼?”高崔嵬回答說:“我在水中見到屈原大夫了。他問臣:‘我遇到楚懷王這個無道昏君,才自沉汨羅江,你遇到的是聖明的皇上,為什麼也到水中來了呢?’”唐太宗聽了大笑,賞賜給高崔嵬布帛等一百段。
元 晉
唐曹懷舜,金鄉人。父維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