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部分(第2/4 頁)
他有所賞賜,並說:“家裡不寬裕,不能給得太多,要是見到其他野豬,希望別說我賞過你。”後來又有一個樂手來,孔緯便把他召到臺階下,要過他的笛子指著上面的眼兒問道:“哪個是吹《浣溪沙》的孔子?”那個樂手大笑。
宇文翰
唐道士程子宵登華山上方,偶有顛仆。郎中宇文翰致書戲之曰。“不知上得不得,且怪懸之又懸。”(出《北夢瑣言》)
唐朝的一個道士叫程子宵的,登華山的頂端時,偶而摔過幾個跟頭。郎中宇文翰給他寫信戲言說:“不知上得不得。且怪懸而又懸(皆雙關語)。”
千字文語乞社
敬白社官三老等:切聞政本於農,當須務茲稼穡,若不雲騰致雨,何以稅熟貢新?聖上臣伏戎羌,愛育黎首,用能閏餘成歲,律呂調陽。某人等,並景行維賢,德建名立,遂乃肆筵設席,祭祀蒸嘗,鼓瑟吹笙,絃歌酒宴,上和下睦,悅豫且康,禮別尊卑,樂殊貴賤,酒則川流不息,肉則似蘭斯馨,非直菜重芥姜,兼亦果珍李柰,莫不矯首頓足,俱共接杯舉觴,豈徒戚謝歡招,信乃福緣善慶。但某乙某索居閒處,孤陋寡聞,雖復屬耳垣牆,未曾攝職從政,不能堅持雅操,專欲逐物意移,憶內則執熱願涼,思酒如骸垢想浴,老人則飽飫烹宰,某乙則飢厭糟糠,欽風則空谷傳聲,仰惠則虛堂習聽,脫蒙仁慈隱惻,庶有濟弱扶傾,希垂顧答審詳,望鹹渠荷滴歷。某乙即稽顙再拜。終冀勒碑刻銘,但知悚懼恐惶,實若臨深履薄。(出《啟顏錄》)
敬告地神及三老等:深知國計民生根本在於農業,因此必須致力於耕耘。可是如果長期乾旱無雨,拿什麼納稅貢賦?皇上又怎麼能安定邊疆,愛惜百姓?又怎能豐衣足食,曲樂和諧激昂?我們這些人,都是德行高尚,修身立名的人,因此才擺筵設席,備以豐厚的祭品,鼓瑟吹笙,絃歌齊鳴,酒宴豐美;上下和睦,愉悅歡暢;尊卑各有禮節,貴賤各有所樂;祭祀的酒川流不息,上供的肉像蘭花一樣馨香。不僅擺蔬菜姜芥,兼有珍貴果品。所有的人無不翹首頓足,一齊端杯舉觴。這哪裡是為消愁取歡,而是相信只有真誠善良的慶祝才能獲幸福。然而某些人卻獨居閒處,孤陋寡聞,雖然也一再注意傾聽著社會的動向,但終未做官從政。這樣的人不能堅守高尚的情操,一心想追逐物質享受。幻想在家端起熱的,希望再有涼的,想起酒來就像滿身汙垢需要洗澡那樣渴望。希望老人能飽食烹宰的美味,而我就是飢餓也滿足於糟糠。我們盼望著那難得的佳訊,真心誠意地等待著恩惠的降臨。承蒙您的仁慈惻隱之心,能濟弱扶傾,希望能看得清楚回答的詳細,使所有渠塘的荷花都淋透雨水。我一定叩首再拜,還將修碑刻銘。我們已誠惶誠恐了,就像是走在薄冰上。
山東佐史
唐山東一老佐史,前後縣令,無不遭侮。家致鉅富。令初至者,皆以文案試之,即知強弱。有令初至,因差丁造名簿,將身點過。有姓向名明府者、姓宋名郎君者、姓成名老鼠者、姓張名破袋者,此佐史故超越次第,使其名一處,以觀明府強弱。先喚張破袋、成老鼠、宋郎君、嚮明府,其縣令但點頭而已,意無所問。佐史出而喜曰:“帽底可知。”竟還即賣之。(出《啟顏錄》)
唐朝時山東有一個縣衙中的老官吏,前後來過幾任縣令,沒有不受過他侮辱的。後來家中極富有。凡是新來的縣令,他都是先以文案試試他,便知道他的水平高低。有這麼一個縣官,剛剛到任時,讓人制了一個點名簿,然後對每個人查點。這其中有姓向名叫明府的,有姓宋名叫郎君的,有姓成名叫老鼠的,有姓張名叫破袋的。這個老官吏點名時,故意打亂名字的次序,使這些人名重新排在一起,以觀察那位縣官是強還是弱。他喊道:“張破袋,成老鼠,宋郎君,嚮明府。”只見那縣官僅點頭而已,沒有追問的意思。這老吏出來後喜滋滋地說:“底細一眼可看透。”竟然還賣弄炫耀自己。
羅 隱
唐羅隱與周繇分深,謂隱曰:“閣下有女障子詩極好,乃為絕唱。”隱不喻何為也。
曰:“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也動人。”是隱題花詩。隱撫掌大笑。(出《抒情詩》)
唐代的羅隱與周繇情誼很深,周繇對羅隱說:“閣下有一首題在屏障上描寫女人的詩好極了,可稱得上絕唱了!”羅隱不明白此話何意,周繇背誦道:“若教解語應傾國,任是無情也動人。”這是羅隱的題花詩。他擊掌大笑。
盧延讓
唐盧延讓業詩,二十五舉方登第。卷中有“狐衝官道過。狗觸店門開”之句,租庸調張浚親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