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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至道之精神在於深邃奧妙,至道之極致在於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通達之人聽任性命之或長或短,有識之士不在乎時運之順利或阻塞;他們不為苦惱所糾纏,不為榮耀所迷惑,失掉什麼不以為失,得到什麼不以為得。你為什麼竟然對我不賞芳春而惱怒,對我不看重華飾而加以譴責!另外,我的志向和操守,哪是你的智力所能理解的。”我的話還沒說完,魍魎便驚訝地站了起來,嘆道:“我生於沒有人煙的境外,長在荒遠的地方,根本不懂得智者處身的志向和操守,所以前來問影。您既然談到玄理如此深奧微妙,我願意終生藏匿,不再出面騷擾。”當年,應貞在夜晚睡眠時,夢到自己把書撕碎了吞食下去,每次做夢能吞食幾十卷,下次做夢則又換一種文體來吞食,這樣的夢做了不知有多少次,於是她便能寫很漂亮的賦、頌等文章。她的筆名叫遺芳。
慎 氏
慎氏,北陵虔亭儒家之女也。三史嚴灌夫因遊覽,遂結姻好,同載歸蘄春。經十餘年無嗣息,灌夫乃拾其過而出妻,令歸二浙。慎氏慨然登舟,親戚臨流相送,妻乃為詩以訣灌夫。灌夫覽之悽感,遂為婦道如初。慎氏詩曰:“當時心事已相關,雨散雲飛一餉間。便是孤帆從此去,不堪重上望夫山。”(出《雲谿友議》)
慎氏是北陵虔亭一書香門第的女兒,當三史嚴灌夫來此旅遊時,兩人相識並結為美好夫妻,同年一起回到了蘄春。過了十多年,慎氏沒有生兒育女,灌夫便挑她的過錯將其休了,讓她回到二浙老家。慎氏慨然登上舟船,親屬們來到江邊送別。此時慎氏題詩一首,贈於灌夫以抒尚別之情。灌夫看了此詩深受感動,於是撕毀休書,夫妻和好如初。慎氏的這首詩寫道:“當時心事已相關,雨散雲飛一餉間。便是孤帆從此去,不堪重上望夫山。”
薛 媛
濠梁人南楚材者旅遊陳潁。歲久,潁守慕其儀範,將欲以子妻之。楚材家有妻,以受知於潁牧,忽不思義,而輒已諾之。遂遣家僕歸取琴書,似無返舊之心。或謂求道青城,訪僧衡嶽,不復留心於名宦也。其妻薛媛善書畫,妙屬文,亦微知其意。乃對鏡圖其形。並詩四韻以寄之。楚材得妻真及詩,甚慚,遽有雋不疑之讓,夫婦遂偕老焉。里語曰:“當時婦棄夫,今日夫棄婦。若不逞丹青,空房應獨自。”薛媛《寫真寄夫》詩曰:“欲下丹青筆,先拈寶鏡端。已經顏索寞,漸覺鬢凋殘。淚眼描將易,愁腸寫出難。恐君渾忘卻,時展畫圖看。”(出《雲谿友議》)
濠梁人南楚材在陳潁旅遊。日子久了,潁州太守因為敬慕楚材的儀表風範,便想把女兒許給他做妻子。楚材家裡已經有了妻子,只因受到潁州太守的知遇,便忽然忘記了夫妻的情義,竟然答應了這門親事。於是打發身邊的家僕回家去取琴書,似乎已經無意回老家了。並且讓人捎信告訴妻子,自己要去青城求道,去衡山訪僧,已對仕途功名不感興趣了。妻子薛媛擅長書畫,而且能詩善文。她心裡已經多少知道丈夫的心意,便對著鏡子畫了自己的形像,連同新寫的四首詩一塊寄給了丈夫。楚材收到妻子的畫像與詩之後,心裡很覺慚愧,遽有雋不疑之讓,夫妻於是恩愛如初,白頭偕老。鄉親們為此事傳頌著四句順口溜兒:“當時婦棄夫,今日夫棄婦;若不逞丹青,空房應獨自。”薛媛當時寄給丈夫的一首《寫真寄夫》詩寫的是:“欲下丹青筆,先拈寶鏡端。已經顏索寞,漸覺鬢凋殘。淚眼描將易,愁腸寫出難。恐君渾忘卻,時展畫圖看。”
孫 氏
樂昌孫氏,進士孟昌期之內子,善為詩。一旦並焚其集,以為才思非婦人之事。自是專以婦道內治。孫有《代夫贈人白蠟燭》詩曰:“景勝銀釭香比蘭,一條白玉逼人寒。他時紫禁春風夜,醉草天書仔細看。”又有《聞琴》詩曰:“玉指朱弦軋復清,湘妃愁怨最難聽。
初疑颯颯涼風動,又似蕭蕭暮雨零。近若流泉來碧嶂,遠如鶴下青冥。夜深彈罷堪惆悵,霧溼叢蘭月滿庭。又《謝人送酒》詩曰:“詩(明鈔本詩作謝)將清酒寄愁人,澄徹甘香氣味真。好是綠窗風月夜,一杯搖盪滿懷春。”(出《北夢瑣言》)
孫氏是樂昌人,進士孟昌期的妻子,擅長寫詩。一天,她把自己的詩集全燒了,以為能文善詩本非女人家的事。從此之後,她便遵守婦人之道,專心治理家務。孫氏有一首代替丈夫贈給別人的《白蠟燭》寫道:“景勝銀釭香比蘭,一條白玉逼人寒。他時紫禁春風夜,醉草天書仔細看。”又有《聞琴》一詩寫道:“玉指朱弦軋復清,湘妃愁怨最難聽。初疑颯颯涼風動,又似蕭蕭暮雨零。近若流泉來碧嶂,遠如玄鶴下青冥。夜深彈罷堪惆悵,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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