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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於建土龍的地方,黎幹比巫師們舞得更歡。圍觀的人又驚又笑。可是整整一個月也沒下雨,於是又祈禱於文宣王廟。代宗聽說後說道:“祈禱孔丘的時間更長了。”
於是下令毀掉土龍,停止求雨,節用膳食,聽從天命。這樣做了之後,反倒甘雨足降。
崔叔清
唐杜佑鎮淮南,進崔叔清詩百篇。德宗謂使者:“此惡詩,焉用進。”時人呼為“準敕惡詩”。(出《國史補》)
唐德宗朝時,杜佑為淮南節度使,他向皇帝進獻了一百篇崔叔清寫的詩。德宗對來送詩的人說:“這種惡劣的詩,哪裡還用得著進獻!”當時的人都把崔叔清的詩稱為“準敕惡詩”(皇帝定準的劣詩)。
常 願
唐劉禹錫雲:貞元中,武臣常願,好作本色語。曾謂餘曰:“昔在奉天,為行營都虞候。聖人門,都有幾個賢郎。”他悉如此。且曰:“奉天城鬥許大,更被朱泚吃兵馬楦,危(危原作為。據明抄本改。)如累雞子。今拋向南衙,被公措大偉。齕鄧。”鄧把將他(他原作化。據明抄本改。)官職去。至永貞初,禹錫為御史監察,見常願攝事在焉,因謂之曰:“更敢道紇鄧否?”曰:“死罪死罪。”(出《嘉話錄》)
唐朝時,劉禹錫說過這樣一件事:貞元年間,有個武將叫常願,喜歡說些本行的行話,他曾對我說:“以前在奉天,任行營都虞候。聖人門(酒店裡),都有幾個賢郎(飲酒人)。”他的話都是這樣。還說:“奉天城象鬥那麼大,被朱泚的兵馬弄得滿滿的,就象累在一起的雞蛋,如今拋向南衙,被公當成措大了。咬鄧。”鄧把他官職奪去,到永貞初年,禹錫對御史監察,見常願在那裡管事,對他說道:“還敢說咬鄧麼?”回答說:‘我實在是死罪、死罪!“
劉士榮
唐於頔之鎮襄陽也。朝廷姑息,除其子方為太常丞。頔讓之,表曰:“劉元佐兒士榮以佐之(明抄本之作命)功,先朝為太常丞。時臣與士榮同登朝列,見其凡劣,實鄙之。今臣功名不如元佐,男某(男某原作某之,據明抄本改)凡劣,不若士榮。若授此爵,更為叨忝。”德宗令將其表宣示百僚。時士榮為南衙將軍,目睹其表。有渾鐻者,錫之客(客字原空缺,據黃本補。)也。時鎬宴客飲酒,更為令曰:“徵近日凡劣,不得即雨。”鐻(鐻字原缺,據黃本補)曰:“劉士榮。”鎬曰:“於方。”鎬謂席人曰:“諸公並須精除。”
(出《嘉話錄》)
唐朝時,於頔之鎮守襄陽。朝廷對他很寬容優待,任命他的兒子於方為太常丞。於頔之推讓,上表道:“劉元佐的兒子劉士榮是因為他父親有功,先朝授予他太常丞一職。當時我與士榮曾一起在登朝的佇列,看見他很凡劣,實在令人鄙視。如今我的功名不如劉元佐,兒子也很平庸低劣,還不如劉士榮,若授此官,更覺得是叨擾而有愧。”德宗下令將他的表公佈於百官。當時劉士榮任南衙將軍,親眼目睹過此表。有個叫渾鐻的人,是錫的客人,有一天鎬宴請客人,飲酒時出酒令道:“近日的天氣預兆凡劣,不可能立即下雨。”鐻猜道:“劉士榮。”錫猜道:“於方。”鎬對在座的客人說道:“各位一定能夠高升。”
袁德師
唐竇群與袁德師同在浙西幕,竇群知尉(明抄本尉作廚)。嘗嗔堂子曰:“須送伯禽。”問德師曰:“會否?”曰:“某乙亦不到如此,也還曾把書讀(讀字原空缺,據黃本補),何乃相輕。”(輕原作卿,據明抄本改)詰之:“且伯禽何人?”德師曰:“只是古之堂子也。”滿座人哂。(出《嘉話錄》)
唐朝時,竇群與袁德師一起在浙西幕府,竇群兼任縣尉。有一次責怪堂子(妓院)說:“須送‘伯禽’(伯禽為周公的兒子)!”問袁德師道:“明白不明白?”袁德師道:“我還不至如此,也還曾讀過書吧,幹麼這樣輕視人!”竇群又追問:“那麼伯禽是何人呢?”
袁德師道:“伯禽不過是古代的堂子。”在座的人無不譏笑他的。
蔣 乂
唐蔣乂撰宰臣錄,每拜一相,旬月必獻傳卷(卷原作奉,據明抄本改)故為物議所嗤。
(出《國史補》)
唐朝時,蔣乂為宰相們作傳,每拜訪一個宰相,十日之內獻上傳文,所以被眾人議論和嘲笑。
崔 損
唐崔損,性極謹慎。每奏對,不敢有所發揚。兩省清要,皆歷踐之,在位無稱於人。身居宰相。母野殯,不言展墓,不議遷袝(不議遷袝原作下議遷相,據《舊唐書》一三六《崔損傳》改)姐為尼,沒於近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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