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部分(第2/4 頁)
新發現,其實很多都是錯誤的。他見顓頊的頊字拼作“許綠”,便錯誤地拼作“許緣”,於是他就對朝士們說:“從來‘顓頊’二字就錯誤地讀成‘專旭’,應當讀作‘專翲’才對。”此人既然先有了高明,其他人也只好跟著念“專翲”。一年之後,有一位更有學問的人,與他苦苦地探討研究,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幷州士族
北齊幷州有士族,好為可笑詩賦,輕蔑邢魏諸公。眾共嘲弄。虛相稱讚,必擊牛釃酒延之。其妻明鑑人也,泣而諫之。此人嘆曰:“才華不為妻子所容(容下原有與字,據明抄本刪),何況(況原作兄,據明抄本改)行路。”至死不覺。(出《顏氏家訓》)
南北朝時,北齊幷州有個讀書人,專好寫一些令人可笑的詩賦,而且鄙視邢邵、魏收等有學問人。常受到人們的嘲弄。如果有人虛假地稱讚幾句,他一定會殺牛斟酒招待人家。他的妻子是個明白人,曾含著眼淚苦苦地規勸他。此人卻感嘆道:“有才華的人,自己的妻子都容忍不得我,何況路人了。”至死也未醒悟。
高敖曹
高敖曹常為“雜詩”三首雲:“冢子地握槊,星宿天圍棋。開壇甕張口,卷席床剝皮。”又:“相送重相送,相送至橋頭。培堆兩眼淚,難按滿胸愁。”又:“桃生毛彈子,瓠長棒槌兒。牆欹壁亞肚,河凍水生皮。”(出《啟顏錄》)
高敖曹曾經寫“雜詩三首”,如:“冢(墳墓)子地握槊(長矛),星宿天圍棋。開壇甕張口,卷席床剝皮。”又如:“相送重相送,相送至橋頭。培堆兩眼淚,難按滿胸愁。”
又如:“桃生毛彈子,瓠(一種葫蘆)長棒槌兒。牆欹(傾斜)壁亞肚,河凍水生皮。”
梁權貴
梁有一權貴,讀誤本《蜀都賦》,註解“蹲鴟,芋也”,而為羊字。後有人餉羊肉。答書雲:“損惠蹲鴟。”舉朝驚駭,不解事義。久後尋繹。方知如此。(出《顏氏家訓》)
梁朝時有一位權貴,讀了一篇有錯誤的《蜀都賦》,註解中將“蹲鴟、芋也”中的“芋”,解釋為“羊”。後來有人要請他去吃羊肉,他在回答的信箋中寫道:“損惠蹲鴟。”滿朝的官員們聽說後無不感到驚訝,不解其意。過了很久,找出了原因,方知是這麼回事。
柳騫之
隋內史舍人河東柳騫之,奏事好錯。嘗有周家公主,表請出家。騫之奏雲:“周家公主上表,求作道人。”上大笑。及出,虞僕射慶則問之曰:“奏事若為錯。”騫之復錯答曰:“周家公主,欲得還俗。”騫之歷位光祿卿。
隋朝時,有個內史舍人河東人柳騫之,在朝堂奏事時經常出錯。有一次,周氏所生公主要出嫁,需奏請皇上。柳騫之奏道:“周氏公主上表,求作道人。”皇上大笑。退出朝堂後,僕射虞慶則問他道:“你上奏的事情好象說錯了。”柳騫之又錯誤答道:“啊,周氏公主,想要還俗。”柳騫之後來曾做過光祿卿。
阮 嵩
唐貞觀中,桂陽令阮嵩,妻閻氏,極妒。嵩在廳會客飲,召女奴歌。閻被髮跣足袒臂,拔刀至席。諸客驚散,嵩伏床下,女奴狼狽而奔。刺史崔邈為嵩作考詞雲:“婦強夫弱,內剛外柔。一妻不能禁止,百姓如何整肅?妻既禮教不修,夫又精神何在?考下。”省符,解見任。(出《朝野僉載》)
唐朝貞觀年中期,有一個桂陽縣令叫阮嵩,他的妻子閻氏忌妒心極強。阮嵩在客廳裡與客人飲酒時,把一個女僕叫來為大家唱歌助興,閻氏便披頭散髮光腳袒臂持刀衝進客廳。客人們驚慌散去,阮嵩嚇得藏於床下,女僕狼狽而逃。在對官吏進行考課(一種考查形式)的時候,刺史崔邈給阮嵩的鑑定中寫道:“婦強夫弱,內剛外柔。一妻不能禁止,百姓如何整肅?妻既禮教不修,夫又精神何在?考為下等。”經吏部稽核符合事實,阮嵩被解除現職。
郝象賢
唐郝象賢,侍中處俊之孫,頓丘令南容之子也,弱冠。諸友生為之字曰寵之,每於父前稱字。父紿之曰:“汝朋友極賢,吾為汝設饌,可命之也。”翌日,象賢因邀致十數人,南容引生與之飲,謂曰:“諺雲:‘三公後,出死狗。’小兒誠愚,勞諸君制字,損南容之身尚可,豈可波及侍中也?”因泣涕,眾慚而退。寵之者,反語為痴種也。(出《朝野僉載》)
唐朝的郝象賢,是侍中郝處俊的孫子,頓丘縣令郝南容的兒子,二十左右歲。朋友們都說對他的字很喜愛。每次在父親面前提到別人稱讚自己字寫的好這件事,父親便哄騙他說:“你的朋友很賢明。我為你設宴,可以把他們請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