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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趕到,並且說:“我今天是來拜見你的。”許攸更覺害怕。有頃,他對陳康說:“我問過法師,死後不過是土地神而已;今天能當北斗府君、主簿,豈不高攀了麼?”第二年七月,他和陳康在同一天死去。
薛 夏
薛夏,天水人也,博學絕倫。母孕夏之時,夢有人遺一篋衣,雲:“夫人必生賢明之子,為帝王所宗。”母記其夢之時。及生夏,年及弱冠,才術過人。魏文帝與之講論,彌日不息,辭華旨暢,應對如流,無有凝滯。帝曰:“昔公孫龍稱為辯捷,而迂誕誣妄,今子所說,非聖人言不談,則子游、子貢之儔。不能過也。若仲尼在魏,復為入室焉。”帝手製書與夏,題雲“入室生。”位至秘書丞。居甚貧,帝解御衣以賜之,以符先夢。名冠當時,為一代高士。(出《王子年拾遺記》)
薛夏是天水人,博學多才,舉世無雙。他母親懷他的時候,夢見有人送來一箱衣服,說:“你一定能生個賢明的兒子,被帝王所尊崇。”母親牢記起這個夢的時間,等生下了薛夏,長到二十歲左右時,就學識過人了。魏文帝與他談論起來,整日不休息。他思想深刻,辭采華美,什麼問題都難不倒。魏文帝說:“當年公孫龍稱為辯才,但他迂腐而又狂妄。今天你所說的,都是聖人之言,只有子游、子貢之輩才能趕得上。如果孔老夫子在魏國,也一定會進來看你的。”說罷。魏文帝親手為他題字:“入室生”。後來成為秘書丞。他的家很窮,魏文帝解下自己的衣服賜給他。這與其母之夢相符。當時他的名氣很大,成為一代風流人物。
蔣 濟
魏蔣濟為領軍也。其妻夢亡兒涕泣言曰:“死生異路。我生時為卿相子孫,今在地下為泰山伍伯,憔悴困辱,不可復言。今太廟西有孫阿者,將召為泰山令。願母為白領軍,囑阿轉我,今得樂處。”言訖,母遂驚寤。以白濟,濟曰:“夢不足憑耳。”明日,母復夢之,言曰:“我今來迎新君,止在廟下,未發之間,暫得歸來。新君明日日中當發,臨發多事,不得復歸於此。願重啟之,何惜一試驗也。”遂說阿形狀,言甚備悉。天明,母又為言之曰:“昨又夢如此,雖知夢不足憑,何惜一驗之乎?”濟乃遣人詣太廟下,推問孫阿,果得之,形狀如其夢。濟乃涕泣曰:“幾負我兒。”於是乃見孫阿,具語其事。阿不懼當死,而喜為泰山令,惟恐濟言之不信也,乃謂濟曰:“若誠如所言,某之願也,不知賢郎欲得何職?”濟曰:“隨地下樂者與之。”阿許諾。言訖遣還,濟欲速知其驗,從領軍門下至廟下,十步安一人,以傳阿之訊息。辰時傳阿心痛,日中傳阿亡。涕泣曰:“雖哀兒之不幸,見喜亡者之有知。”後月餘,母復夢兒來告曰:“已得轉為錄事矣。”(出《列異傳》)
蔣濟是領軍將軍。一日,他的妻子夢見死去的兒子哭泣著說:“我與你們生死相隔。我活著的時候為將相子弟,今天在陰間卻是泰山的小役卒,憔悴不堪,忍辱負重,簡直沒法說了!現在,在太廟西邊有個叫孫阿的人,蔣被封為泰山縣令。希望母親轉告父親,囑咐孫阿給我換個好地方。”兒子說完,母親便驚醒了。她把這事告訴了丈夫。將濟卻說,夢是沒有根據的。第二天,母親又作了同樣的夢,兒子說:“我今天是來迎接新縣令的,住在太廟下,在出發前的間隙,暫得脫身歸來。新縣令明天中午出發,出發前的事務繁多,我不能再來這裡。希望你再跟父親說說,不妨試驗一下……”然後他說出孫阿的模樣,十分熟悉似的。天亮之後,母親又把這事對父親講了,並說:“雖然說夢是沒有根據的,但也不妨驗證一下看看。”蔣濟派人去太廟周圍打聽孫阿,果然找到了這個人,模樣跟夢中說的一樣。蔣濟哭泣道:“差一點對不起我兒子啊。”於是,他找到孫阿,詳細談了此事。孫阿聽說要當泰山令,一點也不怕死,只是擔心蔣濟的話不可信。他對蔣濟說:“如果真是這樣,我當然願意幫忙,可不知你兒子想幹什麼?”蔣濟說:“你在陰間給他找個他喜歡乾的差事吧。”
孫阿答應下來。說完,蔣濟便回到府中,為了快一點得到驗證,他從領軍門前到廟下,每十步安排一人,傳遞孫阿的訊息。辰時時報告說孫阿心痛,中午就接到了孫阿的死訊。蔣濟流淚道:“我雖然為兒子悲哀,但他讓我找這位不怕死的人還是頗有見識的。”一個多月後,母親又夢見兒子告訴她,自己已經轉為掌管文書的錄事了。
周 宣
魏周宣,字孔和,善占夢。或有問宣者:“吾夢芻狗。”宣曰:“君當得美食。”未幾,復有夢芻狗,曰:“當墮車折腳。”尋而又云夢芻狗,宣曰:“當有火災。”後皆如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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