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不能代表戰場上的陰謀和可憐的觀眾。”他的話和表情又喚起我的柔情,我走到床邊,吻他,與他約定以後一週見兩次面。我知道這是錯的,我受到良心的譴責,可卻無法做出理智的選擇。我感到一個人在另一個人中成長,大衛墮入瑪麗安娜,可瑪麗安娜卻害怕,她不想把自己敗露在這樣的事情上。大衛卻向自己投降,不顧利害,毫無保留,他說我對他不負責任,而我無話可說。 我在不安中度日,我有兩個男人,現在一切看來還很簡單,我們像以前一樣,麥克斯似乎並沒注意到什麼,我們依舊相互靠近,大衛還會到我們家吃飯。可該發生的事情總還是會發生的。那天,我和大衛裸身躺在我們秘密別墅的床上時,麥克斯出現了。我慌張地穿上睡衣,逃到地上,無處可藏,無力解釋。大衛只來得及將一條毯子擋在身前,無措地坐在床邊,看著他的好朋友麥克斯。麥克斯一定很痛苦,也很憤怒,可他極力保持聲調的平靜,這讓我哭出聲來,可又不敢放聲大哭,因為理虧,因為歉疚。大衛想辯解什麼,可手中的毯子讓他站不起來。麥克斯已經知道了一切,他在我的包裡發現了大衛寫給我的信,他知道了我們在巴黎的情事,發現了我們秘密別墅的鑰匙,並複製了一把。他並不想面對這樣的情形吧,他也不知到底該怎樣處理吧,他語無倫次,一會兒說這是殘忍的熱情在燃燒,一會兒說一切可以回到正常。可無論怎樣這都是一種傷害,他還是激動地邊吼邊把我們的衣服甩在地上。但立刻,他又平靜下來,他問我是否要和他一起坐車回家。我想我現在沒有那樣的勇氣,只能看著他一個人離開,然後撲上去與大衛廝打,發洩心中的恐懼與不安,可我沒有理由責備大衛什麼,只有流著淚癱坐在地上。 之後的日子變得很難過,雖然他表現得很友好,可我的心裡像一下子被掏空了,又塞進無數的恐懼與不安。我無心給奶奶念報紙,一個人躲在浴室裡等天亮,又一天過去了,我不知未來會怎樣,但有一件事情必須做,就是告訴伊莎貝拉真相,我知道她不是個一般的孩子,她應該知道這一切。星期天早上,我和伊莎貝拉坐在床上吃早餐,我告訴她我要和大衛住在一起,她跟奶奶住,上學近些,而麥克斯會離開幾星期。伊莎貝拉沉默了,我看著她的臉,上面纏著幾根頭髮,她的手緊緊地抱在胸前,拉著衣服。看著她幼小的、毫無表情的臉,我真想讓她忘掉剛才的話,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一家人永遠在一起。一會兒,沉默過去了,伊莎貝拉問我她是否可以跟我和大衛住在一起。我哭了,說我們沒有多餘的房間,而且她上學也不方便。沒有大衛我不能活,可我的話對於伊莎貝拉來說,無疑是對她的放棄,雖然我並不這樣想。我看著伊莎貝拉把她的小杯子放在餐盤上,一句話也沒說,慢慢地、徑直地走出房間,沒有轉身。我希望她能停下來說句話,可她沒有,她的生活被我帶入了一種異樣的境地。
不忠貞(瑞典)(8)
我和麥克斯離婚了,他的律師告訴我,他的要求就是與伊莎貝拉生活在一起,為了更好地照顧伊莎貝拉,他會推掉所有的國際邀請,而且他與我的母親談過。我想他是想傷害我,毀了我,我不能放棄對伊莎貝拉的監護權,他一定清楚這一點。為了伊莎貝拉,我反覆與麥克斯聯絡,可都沒有結果,律師建議我向社會服務部門請求幫助,於是我和大衛這樣做了。那天,社會服務部門的人來到我和大衛的住處瞭解情況,可我們的處境對我們很不利。大衛有四萬多元的債務,對前妻和孩子又很冷淡,雖然我們有穩定的關係,而且大衛也很喜歡伊莎貝拉,可這似乎並不能改變什麼。社會服務部門的人言語中有很多指責的成分,針對大衛的,他都忍了。可針對我的指責讓大衛受不了,他毫不客氣地將社會服務部門的人請出了家門。 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想起了我的朋友安娜,她既有自信又有經驗,也許可以幫我得到對伊莎貝拉的監護權。安娜接了我的電話,表示願意幫忙,這是個好的跡象。 夏天到了,我和大衛生活在我們的樂園,過著安靜的隱居生活。伊莎貝拉與麥克斯住在一起,有時也到我這兒來。我懷了大衛的孩子,這讓我們很開心,我可以每天幸福地看著大衛工作,大衛也會時常給我一個溫暖的微笑。可伊莎貝拉的監護權問題還沒有解決,安娜說社會服務部的人認為只有麥克斯才有監護權,這讓我受到打擊,安娜的安撫顯得虛弱無力。 沒想到,法庭開庭前事情發生了變化,麥克斯打電話找我,他想單獨和我談談,冷靜地解決伊莎貝拉的問題。我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麥克斯給了我新的希望。但大衛並不這麼認為,他覺得麥克斯是想報復我,這裡面一定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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