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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不下十個八個的,見過的數都數不過來,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可就沒一個像你這麼對我心思的。只要你從了我,以後我保證不再沾別的女人,和你一心一意做長久夫妻,可好?”
玉嫻歪著頭做出思索狀,想了一會,說:“好。”
李大眼睛興奮至極,邊上有酒,捧起了酒壺,對著壺嘴先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口。
山風依然不安靜,夜卻安靜下來,有什麼蟲輕叫,還有遠處狗的叫聲,聲音遙遠且耐聽,誘人入睡。“你真的答應了,總算答應了。”這瞬間他感到幸福已至:“有了你,不當這山大王又能如何。”他久久地看她,臉上笑意滿盈,他向她走近些,俯下身,說:“到炕上睡吧,好麼?”
捉兇殺匪 三(5)
玉嫻似乎聽到男人急促的喘息,然後他看到男人身上支起的硬物,她有片刻的意醉神迷,是四虎在身邊的感覺,她知道那東西的分量,是可以給女人快樂和滿足的,身子就要倒下去了,就在將倒的那一刻,似乎有一根什麼線牽住了她的心,被拉住了心神的那一刻,她搖了搖頭,說:“不好,我今夜不舒服,我知道你心疼女人,是不會勉強我的,是麼?”
李大眼睛想回答不,卻張不開嘴唇,嚮往著與女人一生一世相伴,便急躁不得,須有些慢工夫才能出得細活計,他點了點頭。
玉嫻恰到好處地接上了話,說:“你點頭就是同意了,我昨夜真的很累,我是女人哩,身子骨軟麼,我要好好地睡一覺了。”李大眼睛有心再說什麼,玉嫻的話搶在他說前出了口:“我知道你不會不同意的,你是看不得我勞累的樣子的,是麼?”她接著說:“我現在成了寡婦,我是我自己的女人,你若有心,日後騎高頭大馬去找我,我也很想再到大黑山來呢,我要風風光光地來。”
大黑山的風這時突然住了,李大眼睛腦海裡出現了某種幻像,是一個紅衣紅褲的小女人,正在燈前跳跳躍躍,可屋裡除了玉嫻,並沒有什麼人,他退出了屋子,出屋的那一刻,他沒忘再好好看一眼漂亮的女人,於是,他看到了女人甜甜的笑容。
大山寂靜。
捉兇殺匪 四(1)
玉嫻是騎著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下山的,馬是李大眼睛送的,還叮囑說:“等著你再騎著它回來呢!”
玉嫻不說話,騎到了馬背上,她才回頭笑了一笑,那一笑真的是千嬌百媚,就像是萬綠叢中獨一枝的花朵起舞,令無數蜂蝶陶醉。李大眼睛對自己說,我不要大黑山了,給個皇帝的官位我也不要了,他痴痴呆望,一直看著玉嫻的身影消失。
天色澄明,果然是行路的好天氣,此番下山,自然與來時截然不同,騎在馬上的玉嫻是風光無限的,白馬把玉嫻嬌好的身姿託舉得英氣逼人,嬌豔的陽光塗上她的周身、面龐和脖梗,光芒如佛,閃閃發亮,她的神情恬靜安祥,現出無限的嫵媚之韻,賓士的駿馬帶飛了她如詩如畫的身影,在孃家時,玉嫻本不會騎馬的,是於四虎教會了她,在於家窪的日子裡,除了與男人兩情相戲,就是騎馬揚鞭,聰明的玉嫻學得比誰都快,騎在馬上,比於家窪任何人都好看。道路兩旁,枯草在朔風中瑟瑟抖動,田野裡光禿禿的,生機殆盡,走到岔路口,她停住腳,凝望著前方的山巒,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山路崎嶇,日色迷離,世事人生莫測,想不到短短的幾個月,會有這麼多的變故,那些刀光劍影暫且隱退,鬍子於四虎騎著馬把她搶上馬背的那一刻,還有把她壓在身下在疼痛與快樂中變成女人時,一直如在昨日,歷歷在目,完整地儲於她的心胸,這更讓她想起男人,難以割捨的想念,三天前還走在這山路中,此番再走,沒有了遮眼的黑布,路兩邊的山嶺、野地、樹木都使她生出一種親近之感,不知此番下山,將來又會有什麼樣的際遇。思索著是回於家窪還是回邵家溝,這思索的時間並不長,邵家溝是孃家,自己給鬍子搶走了,再回家會給爹孃丟顏面哩,於家窪是她的婆家,生是那兒的人,死是那兒的鬼,四虎死了,她更要給男人撐起門面的,因此,她決定回於家窪。
就遇到了來尋她的祥子、來順。遠遠地望見騎在馬上的玉嫻,兩人甚是吃驚,不過隨即釋然,相信邵家溝除了姐沒有誰有這本事,能從鬍子窩裡全身出來,兩人便迎了上去,玉嫻沒下馬,卻帶住了馬韁繩,祥子說:“姐,我們來接你,跟我們回家麼?”
來順更心急,說:“姐,我的槍還在於家窪呢,等著你幫我找回來。”
玉嫻認真地聽著他們說話,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這讓祥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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