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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時候離開公司的?”我問。
“上週末。”
“上週末?上週四我們在法庭上的時候,你知道這件事嗎?”
“不。她是星期六離開的。”
“是因為合同期滿?”
“她辭職了。”
“她現在什麼地方?”
“她已經不再是公司的僱員了,不是嗎?我們不能讓她作為證人。”
我看了一下筆記,想挑出其他幾個名字。“好吧。託尼·克里科怎麼樣?他是初級理賠稽查。”
又是一陣坐立不安和掙扎。
“他也走了,”T.皮爾斯說。“他在裁員時被裁掉了。”
我鼻子上又捱了一拳。腦子一陣眩暈,我不知下面該如何是好。
為了不讓人和我談話,大利公司真的把有關人員統統解僱了!
“怎麼這樣湊巧呀,”我不知所措地說。普倫克、希爾和格羅眼睛盯著面前的拍紙簿,不願抬起低垂的頭。真想象不出,他們在寫些什麼!
“我們的當事人一直在定期裁員,”T.皮爾斯說,依然是一臉的嚴肅。
“那個高階理賠監理理查德·佩洛特怎麼樣?我來猜猜,他也給解僱了吧?”
“沒有。他在。”
“那麼,拉塞爾·克羅基特呢?”
“克羅基特先生離開我們,進了另一家公司。”
“這麼說,他不是被裁掉的囉?”
“不是。”
“他辭了職,像傑基·萊曼西支克一樣?”
“對。”
拉塞爾·克羅基特是那封“愚蠢之至”的信件的作者,當時擔任高階理賠監理。我一直在急巴巴地等著錄取他的證詞,心裡既緊張又害怕,就像這次來克利夫蘭的旅程給我的感覺一樣。
“負責理賠部的副總裁埃夫雷特·洛夫金呢?也裁掉了吧?”
“沒有。他在。”
接著是一陣長得令人無法相信的沉寂。人人都在無所事事地忙碌,等待塵埃落定後再行動。我在拍紙簿上仔仔細細地列出了我接著應該做的事。
“檔案在哪裡?”我問。
T.皮爾斯把手伸到背後,取出了一疊檔案,從桌面上推給我。這些檔案影印清楚,上面縛著粗粗的橡皮筋。
“是按日期先後排的嗎?”我問。基普勒在命令中提出過這一要求。
“是的,”T.皮爾斯說,眼睛瞪著大利公司的4名僱員,像是想把他們一把掐死。
檔案有5英寸厚。我沒有開拆。“給我一個小時。然後我們再繼續。”
“行,”T.皮爾斯說。“那邊有個小會議室。”他站了起來,指著我身後的牆壁。
我跟著他和公司僱員傑克走進隔壁房問。他們立即離開。我在桌旁坐下,立即在檔案中開始挖掘。
一小時後,我再次走進董事會會議室。他們正在邊喝咖啡邊閒聊。“我們需要給法官打個電話,”我說。T.皮爾斯啪的一聲一個立正。“在那邊打,”我指著剛才那個小房間說。
我和他各拿一個話筒,我撥通了基普勒辦公室的電話。鈴響到第二聲,他就接了電話。我們各自報了姓名,互道了早安。“這裡出了點問題,大人,”我說,很想一開始就能用合適的語調講話。
“什麼樣的問題?”法官問。T.皮爾斯凝神聽著,眼睛呆呆地望著地面。
“是這樣:我在通知中指名、並由你的命令確認的6名證人,有3名突然消失了。不是辭了職,就是被裁員,或者遭到了類似的下場,反正人已不在公司。這是上週很晚的時候發生的事。”
“哪幾個?”
我相信他一定把材料放在面前,此刻正看著名單。
“傑基·萊曼西支克、託尼·克里科和拉塞爾·克羅基特已不在這裡工作。佩洛特、洛夫金和公司發言人昂德霍爾卻在這次大清洗中奇蹟般地倖免於難。”
“材料怎麼樣?”
“我已經拿到了理賠檔案,翻了一遍。”
“結果呢?”
“至少缺了一份檔案,”我凝視著T.皮爾斯說。他朝我皺了皺眉,似乎他決不相信。
“是什麼檔案?”基普勒問。
“那封‘愚蠢之至’的信。這封信不在檔案裡。我還沒有來得及檢查其他檔案。”
大利公司的律師們上週才第一次看到這封信。多特在作證時交給德拉蒙德的那一封信頂部,我用刻著“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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