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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幹啥就幹啥,別的一概不管不問。他被聘為球隊經理後,就與車友俱樂部脫了鉤。最後他向警方提供了跑單人當時給他留的電話和地址。但警方循址查辦時,早已人去樓空,兩個跑單人留在飯店前臺的身份證影印件系偽造。警方又查證了以前在魚盤街“萬盈”賭球團裡做過事的人,他們均稱不認識甫貴。這樣,一個沒有旁證支援的舉報無法成立,警方對甫貴的調查也到此為止了。
甫貴被調查之後仍心有餘悸,但紀三同不以為然,他對甫貴說:“你不要緊張,現在除了草兒的問題之外都不關緊要,只要公安找不到草兒我們就安全無恙。你不是說她的表姐是你的弟妹嗎?為什不叫她想想辦法?”
甫貴說“草兒的事我已經作了安排,我和餘本生談妥了,他已經答應了,我給了他五天時間,我同時做了錄音,再加上她和歌廳小姐鬼混的錄相,他不幹也得幹!”
紀三同不解地問:“餘本生真的答應你去殺草兒?他和草兒不是相好麼?”
甫貴說:“您不知道,當初餘本生也曾是僱用草兒誣告史方明的參與人之一,只是不知道誣告史方明的那個小姐就是草兒罷了。餘本生之所以參與這件事,因為策劃誣陷史方明的後臺是副市長章秉志,而章秉志又是餘本生的表哥。”
紀三同問:“你是怎麼知道他們之間的這層關係的?”
甫貴說:“是餘本生在喝多了酒的時候自己吹出來的。”
“噢!是這樣。那你怎麼知道岑草兒到大鳥誣陷史方明的事呢?”
“我是聽柳廣說的。”
“你又是怎麼讓餘本生乾的呢?”紀三同一句一句地追問。
“這小子還真不好對付,因為他對錢的興趣不大,這小子不缺錢,但是,他卻害怕失去已經得到的錢。我抓住了他的這個心理,就給他戴上一頂腐化墮落的帽子,經我用這頂帽子一壓,他立馬就老實了。”
紀三同“嗯”了一聲,笑著說:“你乾的不錯!既然要辦就把餘本生一塊辦了,不要留下任何遺憾!你從現在起把別的事統統放下,就專心致志地辦好這一件事,如有情況及時向我報告。”
阿裴按照草兒的約定,按時來到草兒說的老地方——柳河公園的一個幽靜處。兩人相見,緊緊抱在一起,半晌說不出話來。草兒心有餘悸地說:“我們一起走吧!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到上海那邊去找生活,這麼下去太危險了!”
“現在不行,聽公安局的人講,我已經被他們盯上了,我要是這個時候帶你走目標太大,只有協助公安把他們抓乾淨,我們才有安全和自由。”
“我現在快憋瘋了!”
“再忍一忍吧!公安也是為了我們好,希望你能配合,現在還需要你繼續製造躲藏起來的假相,以消除賭球集團認為公安機關已經插手的疑慮。”
在阿裴的勸說下草兒無奈地點點頭。
但是,韓亮沒有想到,負責保護阿裴的公安人員中,餘本生也是其中一個。
柳河公園位於大鳥的西郊,距草兒藏身的地方很近。公園離市區較遠,加上沒什麼人文景觀,所以天色一黑就見不到遊人了。草兒自從見了阿裴,每天都想見到阿裴,因此她每天都約阿裴見面。但派出所小常出於安全和偵破工作的需要考慮,一連幾天都沒讓阿裴去見面。草兒坐不住了,這一天,當她要見阿裴的要求再一次被勸阻後,已經幾天寢食不安的草兒實在等不下去了,她在晚飯後突然心急火燎地給阿裴打了一個電話,讓阿裴立即趕到柳河公園與她見面,說完就關上了手機。阿裴擔心出事,趕緊打上一輛車直奔柳河公園。在車上他想到得立即給派出所小常報告一下,小常一聽到草兒不聽勸阻偷跑出來與阿裴見面,頓感不妙,也駕車直奔柳河公園。然而就在小常和阿裴趕到柳河公園入口處的時候,傳來了“叭……叭”兩聲槍響,槍聲一下子把他倆震呆了。他們立既循槍聲跑去,可沒跑多遠又傳來了一聲槍響。小常不顧一切地向阿裴與草兒約會的地方衝去,但見草兒已經倒在血泊中。小常讓阿裴護住草兒立即向局裡呼救增援,自己繼續向前搜尋,搜到幾十米處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具屍體,他用手電照了一下,不由大吃一驚,死者竟是他的頂頭上司餘本生!
經現場查驗,柳河公園發生的槍殺案,系兩個人所為。槍殺草兒的是餘本生,槍殺餘本生的兇手逃遁。
槍殺餘本生的兇手不是別人,正是紀三同和甫貴從澳門叫來的職業殺手蔣三。
第十九章
在珠三角建成一座賭球王國是紀三同的最後夢想。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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