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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草兒現在什麼地方?她可能有危險,她只有在公安的保護下,才能安全無事。”
阿裴沉默不語。
“那我再問你,你和草兒什麼時候認識的?草兒又是什麼時候來的大鳥?”
阿裴說:“我……是8月份出國旅遊時認識她的,她……可能是6、7月份從匯港總社調來的吧!”
“那你知不知道她誣陷史市長的事呢?”
阿裴驚恐地望著蕭寧搖了一下頭。
“你可以想想,草兒為什麼會從匯港跑到大鳥,誣告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市長呢?可以肯定這是一個陰謀,而草兒僅僅是被他們利用的一個棋子。在這盤棋中,不要說草兒只是一個卒子,她就是一個車該舍的時候也要舍。草兒現在不見了,肯定是躲起來或被藏起來了。如果是躲起來了還好一點,如果是被人藏起來了就危險了!草兒所以要選擇逃走,是因為她估計到自己處在危險之中。指使她去誣告史市長的一方勢力,為保全自己,會對草兒下手;而草兒所在的賭球集團,為了自身的安全,也會對草兒下手。他們除掉草兒後,你就會成為他們除掉的下一個目標。你也許不知道,你現在的每一行動都已經處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了。”
“啊!”阿裴驚呀地叫出了聲,繼而疑懼地望著蕭寧問:“你……你說的是真的?”
蕭寧說:“千真萬確。昨天你去了百花超市對不對?”阿裴點了一下頭。“你去的時候,有兩個認識你也認識草兒的人同時出現在超市。一個是‘美盛’的總經理姜善彬,一個是經常纏著草兒的餘本生。他們倆同時出現在超市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要跟蹤你去找草兒。幸虧你昨天沒有見到草兒,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阿裴有些疑惑地問:“那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你先看一段錄相就清楚了。”蕭寧開啟她的錄相機,顯示屏上很快出現了阿裴到百花超市的畫面,接著姜善彬和餘本生的鏡頭依次出現……
蕭寧說:“我今天是受人之託來找你的,所以我要告訴你,還有一種力量在關注著你和草兒,密切注意著黑惡勢力的動向。現在,只有把這股黑惡勢力剷除掉,才能徹底保住你和草兒不受傷害。因此,我們和草兒都需要你的配合,你明白嗎?”
阿裴感激地點著頭說:“我明白!我明白!我……對不起政府的救命之恩!對不起我媽和秋妹姐,也對不起自己,你們看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
草兒的突然失蹤讓甫貴大為光火,除了大罵姜善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外,經請示紀三同,連夜通知呆在澳門的蔣三立即趕到大鳥,要爭分奪秒地搶在公安局之前找到草兒,以防草兒活著落到公安局的手裡。
這時歐陽茹美打來電話,說紀三同讓他立即從深圳趕回大鳥,並要求他把所有的賭點都暫時停下來,斷絕一切外部聯絡。甫貴不敢怠慢,連夜趕回了大鳥。
紀三同之所以讓甫貴罷手,一是因為匯港那邊的公安局還在密切注意賭球的動向,對“黃鴨子”之死的偵破工作仍在進行當中。二是岑草兒的突然失蹤,令他疑竇叢生,寢食不安,岑草兒知道的事太多了,一旦被警方抓到,魚盤街乃至整個珠三角的賭球網路就會遭到重創。三是大鳥警方接到一個舉報電話,舉報車友俱樂部是賭球窩點。與此同時,進口油的事也出現了麻煩,裝有6萬噸石油的亞丁號運油船在一個半月前就已駛進馬六甲海峽,按正常執行時間,早就應該抵達虎門口岸了。由於已經超過了合同規定的交貨時間,引起了華星集團和恆躍公司的懷疑,他們天天催問安同公司;恆躍公司的總經理白紹斌認為有詐,私下透過他在澳門的朋友調查了一番。好在汝安貝說服了華星董事長,同意聯手向保險公司索賠,並商定保險公司如果不按合同規定賠付,即向法院起訴。白紹斌的朋友還了解到,保險公司的初步意見是同意賠償,但要在賠償數額上多打些折扣。鑑於這些情況說明安同公司同樣是受害者,所以目前還沒有認定安同公司欺詐,仍被視作一場正常的貿易糾紛進行著。但這一系列的壞訊息,使一向謹慎的紀三同不能不防。
不出紀三同所料,舉報車友俱樂部是賭球窩點的事,公安局很快進行了調查。在調查甫貴時,甫貴矢口否認車友俱樂部是賭球窩點,但他承認在上半年的確有過兩個跑單的人到俱樂部拉過客,他發現後就把這兩個人勸走了,為這事他還捱了公司老總一頓罵,警告他在大陸辦店絕不能和賭沾邊,尤其像車友俱樂部這樣的連鎖店,一個店出了事就會一條魚腥一鍋湯。甫貴說他只是車友俱樂部有限公司聘用的一名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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