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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放棄他的學業吧,要不然以後估計他就不知道幹什麼了,遲早無聊而死。
達成一致之後杜隨又問金墨有沒有護照,意外的是他竟然有,原來是兩年前去美國參加奧林匹克數學競賽時辦的。(……這個……想到一隻血聖獸去參加奧林匹克數學競賽,不知為什麼心理上總是有點受不了……)如此就好辦多了,杜隨和法國使館那麼熟,簽證拿進去就能簽下,訂機票和酒店也是輕車熟路,看來後天寒假一開始,他們就能成行了。
這件事計劃好之後,一切都很順利,三天之後,杜隨穿著蘇格蘭呢的裙式旅行套裝,拿著一個不是louis Vitton的旅行包站在了首都機場的國際廳,雖然是去避禍,心裡的興奮實在和度假完全無二。
身邊的金墨穿著白色的克什米爾毛衣,深灰色的條絨休閒褲,脖子上是灰色與橙色抽象條紋格的薄羊毛圍巾,棕灰色粗皮登山靴,一手搭著一件深菸灰色的範思哲的新款羊毛半長大衣,一手提著一個體積不小的Hèrmes的黑色男式旅行皮箱。俊美精銳的臉,少年冷漠的模樣和這身打扮營造出的貴公子似的氣質立刻吸引住所有眼光。
這兩人實在很有被犯罪分子盯上的前途,不過倘若真有這樣的歹徒,也只好怪自己命不好了。
十三個小時的長途飛行,杜隨是累得不行,金墨則完全沒有任何變化,衣服上沒有一條褶,臉上沒有一絲疲倦的陰影,眼睛明亮得像剛出生。
不同種類的動物果然沒什麼可比性。
難怪一路上那些空姐們格外殷勤。
杜隨靠在金墨肩頭睡了一路,金墨恁的好定力,居然一動不動維持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上許多人看他們都很明顯流露羨慕眼光,男的英俊,女的美貌,氣質高貴,年少多金的一對,又這樣情深,如此默契。神仙眷侶也不過如此了。
當地時間凌晨六點的時候,飛機在戴高樂機場降落,事先得到通知的奧裡弗爵爺,在對於血聖獸的恐懼和對杜隨師妹的愛護及責任之間徘徊良久,終於這位光明與正義的英俊騎士毅然地出現在了候機廳。
場面其實還是很可笑的,奧立弗先是不說話,盯著金墨看了五分鐘,眼睛裡露出不置信的神情。金墨在被一個大男人盯著的期間,完全舉止自若,好像根本沒這人存在一樣。
然後奧立弗終於做好準備,下定決心,把視線從金墨身上撤回,對在旁邊等得已經打了十七八個呵欠的杜隨露出完全符合這種場面所需的殷勤而恰到好處的笑容;“嘿,雷婭,我親愛的,你身上這套漂亮優雅的衣服真可憐呀,你的美麗完全使它黯淡無光。”
杜隨裝模作樣作了個俏皮的屈膝禮,笑容可掬:“謝謝,我親愛的爵爺,你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殷勤甜蜜。”
兩人相視大笑。
奧立弗是開車來接他們的,於是三人上了車。
底下奧立弗的行為說明他已經決定當作身邊完全沒有一個不知是人是怪的東西存在,他一直和杜隨敘別後思念,要不就說許多俏皮話,眼睛看也不往後看一眼,好像真的只有兩個人在車上,後座全是行李一樣。
奧立弗問了他們的行程,本來杜隨在巴黎已經訂好酒店,但是奧立弗說他在盧森堡公園附近有一套公寓,一定要杜隨去那裡住。
盧森堡公園是杜隨在巴黎最喜歡的地方之一,拉丁區也是她在這裡最喜歡的區,所以也就沒有推辭。
永恆巴黎
第十九章 永恆巴黎
奧立夫的公寓地方不小,有四個房間和兩個廳,一間餐廳,一間客廳,一個起居室,一間書房,一個主臥和一間客房。
公寓所在的樓頗有些年代了,有兩三百年,不過這在巴黎很常見。內部裝修完全是華麗的巴洛克風格的簡化體現,從磨損狀況看,這屋子至少是五十年前購下的。果然奧立夫說;“這是我祖父以前在巴黎落腳的地方,後來他成了家,嫌這裡小,另外又買了一處宅子,這裡也不值得賣,就一直保留下來了,我父親年輕時在巴黎求學就住這裡,挺適合單身漢,我要是在巴黎的時候,也用這房子。”
確實這屋子是沒什麼個人風格在內的。
稍作休息,杜隨便要實行她的購物大計,三人一起去了香榭麗舍,自然買了不少東西,下午順便走到了協和廣場,照例在方尖碑前面感嘆了一下古埃及法老的倒黴,逛了旁邊的幾家不小的古董店,在coco香奈爾的茶室喝了下午茶,吃了幾塊甜得要死的點心,感受了一下法國七八十年代的尖頭鞋猩紅嘴唇式的modern,杜隨還又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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