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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笑,“是那個叫*的告密人。”
“誰看過那套叫《*》的三級片?”
任意搖頭,“我從來不看那種電影,磚頭相信更加不會,豬,只有你才有興趣。”
諸辰笑,“我也失之交臂。”
“我去弄來大家看看。”
這時周專忽然說:“案件得以揭露,是因為當年記者獲得《華盛頓郵報》執行編輯布賴利的支援。”
諸辰接下去,“布賴利不過是編輯,最終決策握在督印人手中。”
三人都是新聞系學生,這件事他們滾瓜爛熟。
任意接上去:“督印人是格蘭姆夫人。”
“正是,當晚,格太太在家中宴客,祝酒的時候,執行編輯打電話給她:‘這一分鐘就要決定,去不去馬將證稿刊出,要不作罷’;格太太答:‘去’,一個總統就此下臺。”
“真不容看輕女生。”
任意說:“女人真奇怪,好的非常好,壞的極之壞。”
諸辰瞪他一眼,“這是你經驗之談?”
周專幫老友解圍,“他不過是道聽途說。”
諸辰追問:“我是好女還是壞女?”
任意笑答:“有大學文憑及公寓作嫁妝,當然是好女,所以說,一切有產業繼承的女子均是美女,不信,你讀讀貴報的社交版。”
周專說:“到今日,我還是佩服格太太的膽識。”
“格太太年前去世,所有報章均提及此事,致以最高敬意。”
諸辰把話題兜回來:“你可會建議上級調查?”
輪到任意幫周專解圍:“即使子洋集團已經在他們檔案上,他也不能告訴你。”
這是真的。
周專輕輕說:“做好你的婦女版。”
“我的婦女版一百分,謝謝你。”
他們兩人告辭。
諸辰悶悶不樂。
她睡了一箇中覺,紅日炎炎,悠悠入夢。
真是一個噩夢,夢中的她已經老大,腰粗肚凸,家境普通,已生下一子一女,一屋塑膠玩具與噪音,忽而丈夫下班回來,原來是周專。
他一臉倦容,放下有限家用,要茶水要拖鞋,喝令孩子們靜下來。
看到這種情形,諸辰嚇出一身冷汗,不不,不可以這樣,周專統共變了,從前年輕有為,殷實可靠的他忽然因循頹喪。
噩夢繼續下去:她又來到另外一個地方。
門一開啟,丈夫換了人,這次是任意。
他身上有水果味香水,由此可知,他與年輕女子鬼混,諸辰怒氣衝衝跑進寢室,一個豔女若無其事地走出來,諸辰伸出要打,被她攔住。
“喂,怪你丈夫,別賴閒人。”
諸辰氣炸了肺,但任意笑嘻嘻地說:“你一向知道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諸辰發呆,這時,夢醒了。
她出一身冷汗,趕緊淋浴,站在蓮蓬頭下發呆,夢境寫實,無論嫁給甲君抑或乙君,過了十年八年,受生活折磨,婚姻遲早變質。
她嘆口氣,裹上浴巾,坐在床沿發呆。
太悲觀了,對兩位男生也不公平。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起。
大君 7
“記得我嗎,我是穗華表行王逸來。”
“又有什麼訊息?”
“難道不能喝杯茶嗎?”
“我工作很忙,不同一般文員。”
“我聞絃歌而知雅意。”
諸辰笑,“你那麼富生活情調,又長袖善舞,不愁沒有女伴。”
“一到暑假,熱鬧非凡,留學生全部自歐美回返雍島,不是留意工作,就是物色伴侶。”
“你還不從中挑一個。”
小王說:“沒有一個像你這般聰明。”
諸辰哈哈大笑。
“說到訊息:子洋集團有職員被警方逮捕。”
諸辰凝神,“什麼人?”
“也難怪一個記者會對子洋集團產生疑竇,這間公司的確疑點重重,他名下一名律師被控挪用客戶款項。”
“那人叫什麼名字?”
“律師張漢碧。”
諸辰懶洋洋精神一下子提起來。
“小王,我改天才與你喝茶,報館有事,我必須趕回。”
她丟下電話,飛快更衣,奔回報館。
只見港聞版及財經版同事正在爭做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