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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夫人回答萬萬傑的話,搶著向車內道:“司馬山莊不準常某進入,夫人先請吧!”
“哦!”車內百花夫人驚異的“哦”了一聲,然後道:“誰敢攔你,上年來!”
常玉嵐聞言,回頭對萬方傑微笑道:“在下要上車了,您老下會攔阻了吧!”
萬方傑一臉怒容,迎著油碧香車拱幹道:“夫人,迎賓館奉命,除了夫人之外,任何人不得進入。”
車內傳出一聲嬌叱道:“放肆!任何人不準進入?那麼我自己要一步一步的走進去羅。荒唐,皇帝的御街,也有人走來走去,司馬山莊是皇宮大內嗎?”
萬方傑心有未甘,忙道:“這個……”
百花夫人有些生嗔,不等萬分傑說下去,早已嬌聲道:“海棠,駕車!”
先前手執長鞭駕車的少女應了聲:“是!”忽的長鞭迎風一揮,有意無意的把鞭梢在萬方傑眼前抖得“吧噠”作響,人已彈身上了車轅。四個少女也如穿花峽蝶鑽進車裡。
常玉嵐淡淡一笑,雙目盯在萬方傑的臉上,口中卻對車內的百花夫人道:“在下跨下有馬,就隨在車後,算是為夫人護從吧。”
車內百花夫人發出一聲淺笑道:“也好。不過,如今你已不是金陵常玉嵐,而是有了主了,做護從不是有些兒委屈嗎?”
常玉嵐聞言,不由一陣臉上發燒。然而,搭訕著道:“在下曾經列在門牆,夫人不要自謙。”
百花夫人並未答言,但是卻發出一聲輕微的幽然嘆息之聲,接著道:“啟車!”
常玉嵐不理會萬方傑,解下馬韁一躍上馬。
蹄聲雜沓,車輪滾動。一行人越過迎賓館,順著寬敞箭道,向莊內緩步徐行。漸行,漸近了司馬山莊的正門。一路上素幡飄飄。
一陣鈸鼓之聲,從莊內傳了出來。
車內的百花夫人輕聲對駿馬上與香車並肩而行的常玉嵐問道:“怎麼?莊內做法事?”
常玉嵐應道:“夫人還不知道嗎?據說老莊主司馬長風在前幾天逝世了。”
”啊!”車內一聲驚呼,簾幔掀起,百花夫人露出臉來,帶著十分驚訝的情色,意外的道:“真有這等事?”
常玉嵐在馬上,正與百花夫人探出的粉臉近在咫尺,不住的點頭道:“看樣子似乎果行其事,可是偌大的司馬山莊,為何不發訃聞,令人惑疑!”
百花夫人蛾眉微顰,凝神道:“有這麼巧的事?快!海棠,快!”
叭!鞭聲乍響,車速加快。轉瞬之間,已到了司馬山莊的大門。
白紗札成一道綵樓,浮搭在大門之前。原本黑漆的大門,上面帖一副孝聯,竹扎的氣死風燈,早已罩上一層雪白紗布,藍筆寫著個大大的“孝”字。
此時,迎賓館想已把訊息傳到莊內。
大門一側的喪樂早已奏趙,鎖吶聲暄,哀聲動人。
司馬駿一身麻衣麻冠,抱著根哭喪棒,匍伏在臨時搭在大門前的蓆棚草蒿上,頭也不抬,悲傷愈恆。
往來的堡丁,一式白布喪服,每人都是面帶戚容。
百花夫人與常玉嵐緩步走進蓆棚。
司馬駿就地伏著,口中含悲道:“家門不幸,禍延先考,恕司馬駿孝服在身,不便迎接。”
百花夫人顰眉道:“少莊主,老莊主身體健朗,修為深厚,怎的會正當壯年歲月而遽歸道山呢?”
司馬駿微微揚起臉來,有些兒憔悴的道:“先父因舊傷發作。
又受了風寒,因而……”他說到這裡,一陣抽泣,嗚咽著說不下去了。
常玉嵐念及司馬駿何三次拔刀相救之情,眼見司馬駿平時英姿煥發,而今悲不自禁,也不由一陣悲酸,趨前幾步,安慰的道:
“人死不能復生,少莊主請多多珍重,節哀順變。”
司馬駿掙扎著強忍悲悽又道:“先父彌留之際,囑咐不準鋪張,因此,連訃聞也不便散發,謝絕一切祭拜,還望多多原諒!”
百花夫人略一掃視喪棚內一遭,此刻卻道:“生死無常,我要到你父靈前點香行禮。”
不料,司馬駿匍伏上前稽首道:“哪敢經得起夫人行禮,擋駕!
擋駕!”
百花夫人道:“人死為大,有什麼當不起。”
常玉嵐也道:“我是晚輩,一定要上香頂禮,否則真是罪過!”
百花夫人連連點頭過:“應該!應該!”
司馬駿略一沉吟道:“既然如此,我代父叩謝!”說著,揮手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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