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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擋在前面,他無法看清布袋裡是誰。
正準備走過去時,忽聽候師弟仰天做了個無聲的大笑表情,然後說道:“水靈鳳!水丫頭!今天你終於落到老子手裡了!哈哈哈!”龍經天聞言猶如晴天霹靂:“水靈鳳?她……她怎麼會被擒來了?”然而他來不及細想,只見候師弟伸手在她臉上輕輕一摸,雙目冒出獸光,嘖嘖讚道:“好滑啊!”樸師兄喘了幾口粗氣道:“來,把她的衣服給脫了!”龍經天急怒攻心,立時跑過去,對伸手解水靈鳳腰帶的候師弟狂怒地踢了一腳。蘊涵陰陽神氣的一踢,豈是候師弟之流所能抵受?可憐那傢伙全無防備之下,立時被踢飛,一聲慘嚎劃破寂靜的黑夜。
樸師兄登時嚇得不敢動彈,他怎麼也想不到候師弟忽然凌空飛起,直直衝向院子裡。龍經天順勢也踢了樸師兄一腳,就聽他慘叫一聲,緊接著飛到院子當中。龍經天現出身來,低頭望著水靈鳳,只見她臉色微紅,雙目緊閉,猛然一看,好像她正處於夢鄉。兩人的慘叫聲驚動了單前輩等人,紛紛從後殿跑過來,突然看到龍經天站在大廳當中,候樸兩人則在院子裡沒了聲響,想必業已暈死過去。單前輩雖驚不亂,喝道:“什麼人?敢跟老夫作對?”龍經天緩緩轉過身,只見單前輩身後的念通等人臉色齊變,驚道:“龍經天!”
第六章 設計(上)
單前輩好像聽說過他的名字,眉峰一皺道:“你就是那個龍經天?”只見龍經天雙眼猶似冒出火來,額頭青筋暴綻,狠狠望著單前輩道:“是你把水姑娘擒來的?”還未單前輩答話,他身後的念通走到前面喝道:“姓龍的小輩,見到單前輩也不磕頭賠罪,還在那裡你啊我的幹什麼?”李庸雖知龍經天法術高出他們甚多,但是有單前輩在此,那小子肯定也討不了好,不如趁此時機拍拍單前輩的馬屁,當下怒喝道:“臭小子敢對單前輩無禮,我李某人第一個便不容你!”說完竟爾發出鬼王刀,直直闢去。一陣強烈的鬼影旋風驀地在大廳中出現,無數鬼影旋轉之下,一道明亮的刀影迅疾斬向龍經天。
以前在武當擂臺比鬥中,東海水鏡天曾與之對決,後來才聽聞那李庸竟然也是個厲害腳色,但是他輸於水鏡天后便即沒了蹤影,卻原來被邪天網羅之去,當起了邪天派的爪牙。龍經天最為憤恨這種小人,當下凝盾護身,對於迎面而來的鬼王刀視若無睹,既然水靈珠能抵擋住,自己的陰陽盾更是沒有問題,他隨即暗運寒神氣,施展定字神符,右手一揮,無形無色的神符便發了出去。與此同時,鬼王刀也闢在自己的護體神盾之上,只聽波的一聲響,鬼王刀被彈了出去。就在李庸驚訝不已的時候,由寒神氣凝結的定字神符業已襲來,雖然他事先施展鬼王盾護體,奈何依舊無法抵擋威力巨大的定字神符,剎時間連盾帶人一起被冰封。
李庸的鬼王盾乃是濃黑之色,被寒神氣凝結的定字神符冰封之後,猶似一個冰罩中的黑球,凝然兀立於大廳之中。那幾人臉色大變,單前輩驚道:“寒冰真氣!你居然會寒冰真氣!”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駭然,他與大師兄雲飛雪從小都是孤兒,某年被雪山寒冰道長收為弟子,傳授衣缽。寒冰道長常年居住在雪山之下,自悟一套寒冰真氣的修行口訣,其最高境界便是瞬間把人冰封。可惜直到乃師歸去,也未能達致化境。此後他們師兄弟二人又偶得邪派秘笈化陰大法,略一修習,發現自身修為竟然比苦苦清修高出數倍,於是他們到處找尋女鼎練功。龍經天與雲飛雪惡鬥之後釋放的那些少女,便是他們為了練功用的鼎爐。適才發現龍經天冰封李庸的寒氣,居然比自己與師兄的寒氣還要高明,怎能讓他駭然失色、大驚不已呢?
龍經天一出手便制住李庸,念通與常明心中也是非常驚駭的。均覺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法術,比之以前高明瞭簡直有十倍之多,偷眼望向他們倚為靠山的單前輩,只見他亦是滿臉驚色,隱有懼意。二人不在強行出頭,各自盤算如何離去,畢竟保住性命乃是第一重要的事情。龍經天自是不知他們心裡究竟想著什麼,啞著嗓子對單前輩道:“姓單的,你陰謀設計,擄掠水姑娘及這些無辜少年,罪大惡極,在下決意替天行道,出去你這個奸賊!”說吧正要動手,忽見單前輩一擺手道:“龍少俠且慢,一切均是誤會!”龍經天一愣,隨即冷冷地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只見單前輩微笑道:“不知這位水姑娘與龍少俠是何關係?還請告知。”龍經天道:“她……她是我朋友!”只聽單前輩哎呀了一聲,滿臉都是歉然之色,說道:“如此更是誤會了!她父親水自流乃是老夫的好友,老夫之所以擒她,也並無惡意,只不過是略微懲治她的言語中的傲氣。龍少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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