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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起她就來勁!”然後兩人的話題漸漸入穢,不堪入耳,竟爾有些話還拿著水靈鳳做比喻,只把隱身暗處的龍經天氣得咬牙切齒,憤怒不已。若非為了探聽訊息,他早就忍不住出去狠狠教訓他們二人了。
過了一會,院子裡忽然落下一片碧血光幕,碧光斂出,現出幾個人。為首的一人身材高瘦,大約四十來歲,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袍,渾身透露著一股陰寒的冷氣,後面跟著幾人面貌依稀熟悉,經過辨認,立時想起他們是無心的徒弟念通、碧血宮常明、曾和自己擂臺鬥法的鬼王刀李庸。他們身後還有幾個大布袋,裡面好像裝著什麼東西。候師弟和樸師兄急忙出去迎接,見到為首那人,齊齊躬身行禮道:“拜見單前輩!”那身穿白袍的單前輩大刺刺一點頭道:“免禮吧,快去把那些布袋拿來!”那兩人又點頭道:“是!”好像那個單前輩的輩分甚高,兩人急忙跑出去,把那些布袋抬進來。念通快步走向前面,用衣袖擦擦椅子,滿臉諛笑著說道:“單前輩請坐!”說完便閃身立在一旁,單前輩微微點一下頭,便坐在椅子上,望著忙碌的候樸二人。
念通等人滿臉恭敬之色,分別立在單前輩兩側,候樸二人把布袋抬進來後,也垂手立在兩旁。單前輩緩緩說道:“這些天來少年的神秘失蹤已經被武當、峨嵋、崑崙等大門派覺察,並且暗中探察,咱們須得萬分小心。尤其注意近來的東海的碧濤閣,他們竟然比那些大門派更加可恨,連續三次破壞我們的大事。如果水自流那個老鬼還在,老夫看在他的面子上,自是不好過問。可是那老鬼練功走火入魔,一命嗚呼,剩下水氏兩個少年丫頭,又有何懼?如果不是那小丫頭過於張狂,老夫也不至於擒住了她。”李庸道:“單前輩英明果斷,法術神妙,令晚輩等人敬仰萬分。東海碧濤閣此次決意跟我們作對,想必在修行界奪個名聲。自從水自流歸西后,碧濤閣一蹶不振,幾乎被人淡忘。那水鏡天想重振碧濤閣,是以藉助藉助這個機會來與我們作對。但是他那點粗淺法術,又如何能與前輩相提並論?那簡直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龍經天聞言立時想起武當那個月夜,水鏡天坦言自己要重振碧濤閣,雖然艱難重重,但是他畢竟去努力做了,聽他們的言語中,好像水鏡天也取得一定成績。單前輩道:“也不能說水氏後人不堪一擊,水自流那老鬼法術在修行界堪稱一絕,他的後代自然也不弱,只是欠了火候而已。”念通道:“善於前輩胸襟坦蕩,值得晚輩敬仰不已!”善於前輩呵呵一笑道:“你們這些小傢伙,就會拍馬!好了,大家都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當下候師弟急忙說道:“單前輩和各位師兄弟的床鋪已經整好,這邊請!”說完領著單前輩等人走進後堂,前廳只留樸師兄。龍經天呆呆望著布袋,數了數一共九個,心道:“難道里面裝得是那些無辜少年?倘若真是,那我就要救他們了。”
過了一會,候師弟走回來,滿臉喜色地說道:“樸師兄,那些布袋裡有位女人!剛才抬那些布袋時我感覺出來的,渾身軟軟的,絕對是個女人!”樸師兄臉上也露出興奮之色,但隨即又沉下臉來嘆道:“這些都是給幫主練功用的,咱們不能隨便亂動!”候師弟不以為然地說道:“樸師兄難道忘了不成?幫主練功從來只用少年男子,什麼時候用過女人?”樸師兄聞言臉上又露出喜色,然而一瞬間又拉下臉來。候師弟奇怪地問道:“怎麼了樸師兄?難道你對女人沒興趣了?”樸師兄緩緩搖頭道:“那個女的肯定是單前輩擒來練功的,他是雲總護法的同門師弟,咱們更不能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候師弟臉上露出淫笑道:“咱們只要不破她的身,摸摸總口語吧?再說他們全部中了單前輩的迷魂大法,什麼都不知道。只要你我不說,那個單前輩肯定也不會知道!”樸師兄終於被說動了心,點點頭道:“那也要等單前輩他們入睡以後!”候師弟笑道:“曉得,曉得!”
龍經天心想:“須待他們動手之時再懲治他們,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在床!”那兩個傢伙耐著性子等了一個時辰,候師弟道:“樸師兄,差不多了,該動手了!”說著臉上露出急不可耐的神色,還是樸師兄穩健一些,說道:“候師弟在輕輕探察一番,看他們有沒有入睡。”候師弟便悄悄溜到後殿,馬上就跑了出來,悄聲說道:“好了,那幾個傢伙睡了!”說完跑到第四個布袋面前,伸手解開了綁繩。因為過於激動,致使解繩的手都有些顫抖。解完繩子,把那女子從口袋脫出來,只聽二人同時驚呼一聲,繼而又露出喜不自禁的狂笑,雖然拼命壓制,龍經天依然能聽出那驚喜交加的笑聲。心裡大感奇怪,這兩個傢伙何以如此癲狂?布袋裡裝得是什麼人?由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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