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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如果你沒離婚,你肯定不會參加我們那種旅遊,那咱倆永遠都不認識,也不會成好朋友;我那還會跟著那幫人探險,不過可能不會到這個世界,就是來了也是跟別人來。要是跟毛毛過來就得我想法子照顧她;要是跟大楊過來估計就得往南邊跑,想法子賺點兒錢找個安全地方窩一輩子,所以你看,命運這回事兒,從前我是不信的,現在卻不能不信啦。”這是馮寧寧的開場白。
陳曦以為馮寧寧突然犯了思鄉病,加上自己把對蒙澤那妖孽的擔心全告訴了她,讓她受了打擊覺得前途渺茫沒了生活信心,於是出言,一貫的陳曦式的桀驁不馴:“沒什麼信不信的,不管遇到什麼,不管老天是怎麼安排的,只要你不喜歡的,你就盡力去把它了改就是了。人定勝天不全對,可人只要努力了,老天也不能心想事成。”
馮寧寧看她一眼:“哪兒那麼容易啊?象魯那族,幾百年來忍辱負重艱難求生,好不容易傳說中能改變他們命運的人物出現了,一招兒不甚滿盤皆輸,你說老天安排這個人是來拯救他們的還是來告訴他們要安分守己苟延殘喘直到消亡的?”
“呵,”陳曦嗤笑。“我就出去打了個仗你就被人洗腦啦?還是你跟凝宵打了個仗在美色面前敗下陣了?”
馮寧寧給她個白眼兒:“我沒被人洗腦,凝宵再怎麼美他那色也是我的了我用不著打仗。”
陳曦不屑地撇撇嘴:“那我倒想聽聽,你怎麼給魯那人辯護上了?還是說你只是給你老丈人辯護呢?”
馮寧寧很想給她頂回去說我老丈人也是你老丈人,不過她親奶奶的話她還記得,要話到舌前留半句,要不留著面前這位估計就得跟見了紅布的公牛一樣了。
“其實凝宵嫁給我未嘗不存著借力的心思,我很明白。”這個是卡耐基的理論,先讓談話的物件跟你抱有同感。
陳曦果然與她同感:“當時我就這麼覺得,要不幹嗎那麼著急,生怕我改口,還說什麼賜婚?”話說出口,又覺得會刺傷馮寧寧,趕著找補:“不過我看他對你倒是一心一意的。”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婚姻這個事百分之百要衝著人去的大概沒有,白朗寧先生愛上他的夫人是因為她的才華,連迪斯雷利都能為了金錢娶一寡婦,凝宵為了借力嫁給我也沒什麼不能理解,重要的是他是不是對我一心一意。”
“呵呵,行啊,哪兒學的?你還真實下足了功夫啊,連迪斯雷利白朗寧還認識呢?”
“不認識,我知道他們純粹處於八卦者的好奇心,有關愛情的八卦我是一個不放過的。”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誰讓你來說項的。陳曦不言語,靜待她的下文。
朋友之間要太瞭解就這點兒不好,馮寧寧明白自己跟陳曦兜圈子純粹是瞎耽誤功夫,搞不好倒磨煩了她,只好選擇開了天窗說亮話。
“那酒的事是魯非德拉他們做的不好,不管是有意的還是欠考慮,總之他們不對;可那仨孩子未必有那些打算,他們族裡的老傢伙也不會跟他們交代清楚,我覺得你要跟他們較勁就有點兒過了。”
“哼,沒有打算,沒有打算後面那倆怎麼湊上來的?也就這裡是個女尊男卑的社會我又大的能當他們媽了才不計較,要在咱們那裡你看我怎麼整他們!”
馮寧寧翻白眼兒,心說你也就會發狠,你下狠手弄死一個我看看?
“那天你喝的太多了,嵐煙給你灌藥不管用他們才那麼給你解的,不然你得大病一場。”
“哈,你怎麼知道的?誰跟你說的?他們說的你也信?”
“我不信,我做了試驗,歡喜草是一中致幻劑,有毒,茵茵果有催情效果,不很明顯,與歡喜草混合發酵是為了增加效果,少飲並不嚴重,過量可致昏迷,嚴重程度我還不完全清楚,不過那些實驗動物確實出現了他們說的那種毒疹子。”
“這就更說明問題了,有毒的東西拿來,什麼意思?你說?”
又不是我拿來的你讓我說什麼呀?
不過拱火的話絕不能說。
第 67 章
馮寧寧知道跟陳曦談她的婚姻是個費力不討好的事,必須得悠著來,想一下子水到渠成不大可能。陳曦的世界偏重黑白兩色,一種讓她挖小蹺得對你好另一種讓她直接放對立面上去。她到不是不知道有中間色調,只不過中間色調入不了她的眼,她也能跟中間色共事合作,但除了公事她絕不會跟你有別的來往。
“陳曦你看看那天,看看花草樹木,哪一樣是黑白分明的?有什麼事什麼人是完全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