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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的。
“玄兒小時候就叫我‘英世先生’、‘英世先生’。對了,你什麼時候開始叫我‘野口先生’的?”
原來如此。原來玄兒從小就喜歡給別人改名起外號。
“我覺得姓名就是一個識別符號,不管別人怎麼叫,我都不在意。現在因為玄兒老這麼叫,這個宅子的人都喊我‘野口先生’,你也可以這麼叫。”
“不……哦,好的。”
“中也君的專業是建築。從高中時代,他就看過不少西洋建築,正因為如此,我想讓他看看這個宅子。”
聽著玄兒的說明,野口醫生點點頭。
“既然是大學一年級學生,那應該才十八九歲吧?”
“5月份剛滿19歲。”
“真年輕。但與年紀相比,顯得沉穩呀。”
“謝謝。”
“這個宅子——”說著,野口醫生環顧一圈黑牆和黑天花板,“的確值得一看。年代久遠,風格怪異。”
“光看這個東館,我就覺得悸動。”
“悸動……這個感想倒蠻有趣。”
“是嗎?”
“以前,另一個人也說過同樣的話。悸動。對,他就是這麼說的。他站在玄關前,抬頭看著這個黑宅子這麼說的。沒錯。”野口醫生捋著鬍鬚,眯縫著眼睛。從他撥出的氣息中,能聞到酒精的味道。
“那是怎樣的一個人?”
“這個宅子建於明治年間,之後經歷了多次改建和維修。這些情況,玄兒應該告訴過你吧?”
“是的。”我又看看玄兒的表情,只見他叼著煙,輕輕地點點頭。
“在改建和維修過程中,當然離不開適合的建築師。其中一位比較怪異,他來這裡的時候,我正好在。當時……”
當時,他談到感想時,用到了“悸動”這個詞?
“怪異”——到底怎麼怪異?我當然很想知道。
正當我琢磨是否繼續追問,野口醫生轉過龐大的身軀,慢慢地走到玄兒身邊。
“對了,玄兒。”野口醫生壓低聲音,似乎不願讓我聽見,“明天就是‘達麗婭之日’,帶他來,好嗎?”
“達麗婭之日”?——怎麼回事?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我爸知道。”玄兒也低聲回答著,剛才還比較平緩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這絕不是我神經過敏。
“是嗎?”野口醫生的聲音更低了,“但是……”
就在那時,羽取忍從客廳一側的走廊處小跑過來。玄兒和野口醫生的對話被打斷了,緊張的氣氛也消散了。
“來晚了,我馬上準備晚飯。”羽取忍衝玄兒說道,“我就在這邊的餐廳準備晚飯,行嗎?”
“可以。”
玄兒靜靜地從野口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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