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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室裡的那幅畫名叫《緋紅的慶典》。”
“緋紅……”
“緋紅的緋。叫《緋紅的慶典》。是一個讓人浮想聯翩的畫。”
我沉默著,點點頭,腦海中浮現出在會客室裡看到的那幅畫。
在畫布的右下方,有一團“火焰”似乎要從黑暗中“蠕動出來”——那就是“緋紅”嗎?那預示著“慶典”嗎?
此後一段時間,我們沒有繼續交談,埋頭吃飯。那時,在我的頭腦中,往日那黑紅的“火焰”與“緋紅的慶典”中的“火焰”牢牢地交織在一起。
4
席間,羽取忍來了幾次,當我們吃完大部分飯菜後,她又為我們端來了水果甜點和咖啡。
“他情況如何?”玄兒問道。
“啊,你說他?”過了片刻,羽取忍回答道,“他睡得正香。”
“你認識他嗎?”
“沒一點印象。”
“那麼,你知道‘T。E’這個縮寫是什麼意思嗎?”
“是那人名字的縮寫嗎?”
“我覺得是。”
羽取忍緩緩地搖搖頭,似乎很迷茫。她看上去似乎並沒刻意隱藏什麼。
正當她將餐具放入盆中,準備端走的時候,玄兒又問:“還有一件事,首藤表舅還沒回來嗎?他昨天出去後,就沒回來過?”
我第一次聽說首藤這個名字。羽取忍停下腳步。
“是的。”
“你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
“我不知道。他說今天晚上回來的。”
“是嗎?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
等著羽取忍出去後,玄兒拿起膝蓋上的餐巾擦擦嘴巴。他面容蒼白,只有嘴唇異常紅潤。
我一邊把方糖放入咖啡中,攪拌著,一邊在腦子裡盤算著——剛才玄兒提到了“首藤表舅”,在這之前,野口醫生也提到一個人——“伊佐夫君”……這個宅子裡到底住著多少人呢?
玄兒的父親浦登柳士郎作為“房主”肯定住在這裡。據說他的妻子,也就是玄兒的生身母親早就死了,他再婚後,又生了一對雙胞胎姐妹。但——
我對於浦登家族的人員情況只知道這麼多。在這個宅子裡,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人。
我已經知道的傭人有駝背的蛭山丈男、原本是護士的小田切鶴子、羽取忍及其兒子慎太,還有做飯的廚師。除此之外,肯定還有其他傭人。這個宅子如此大,就算還有其他傭人也不足為怪。
正當我考慮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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