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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也不是背板,完全是後面的牆板。”說著,玄兒用右手指尖輕輕敲了敲。“換句話說,只是把畫框直接安在牆壁上而已。不是掛上去的,而是用釘子固定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禁困惑起來。黑色邊框在空無一物的黑色牆壁上圍成四方形,上面精細地雕刻著互相纏繞的蔓草形象。
“也就是說將這裡用做書房的玄遙,特意造了這樣的東西。為什麼……”
“這個嘛。唉,也不難想像。”
“是嗎?”
“總之,以前這裡就有這個奇怪的畫框。這是確定無疑的,我也向鬼丸老確認過。”說完,玄兒離開“只有邊框的畫框”,從我身旁穿過房間,在另一面牆邊的睡椅上坐下,將矮櫃上的菸灰缸拉過米,慢慢蹺起。郎腿,叼起香菸。
“剛才你說‘問過鬼丸老’?”我跟過去,站在睡椅旁,“這麼說,鬼丸老知道你偷偷進過這個房間?”
“啊,恐怕是的。”玄兒顯得若無其事。
“沒有被責備嗎?自己開啟‘禁地之門’進來的事情。”
——請停手。
“當場被發現的話,或許會責備。但是因為沒被當場發現。”
——這裡,不可以。
“鬼丸老——”玄兒神態自若地吐口煙。柔和的香菸味圍繞著混濁空氣中的塵埃和黴味,“他只是有問必答。既不會反過來多問,也不會把被問及的事告訴他人。”
“他嘴很緊?”
“嗯,是的。至少對現在生活在這裡的人是這樣。”
“什麼意思?”
“對於現在已不在人世的某人,他恐怕肯定會一五一十彙報的。”
“玄兒,那是……”我剛想問他指的是誰,但還沒問出口就已經想到了一個名字,“達麗婭?你說的是30年前去世的達麗婭夫人?”
玄兒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是。鬼丸老侍奉的真正主人只有死去的浦登達麗婭。就連玄遙,他也絕不順從,當然對於當代館主我父親也一樣。他只對達麗婭一人忠心耿耿,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坐,中也君。”玄兒衝著睡椅前的安樂椅,揚揚下巴,“不用在意會弄髒衣服。”
我聽話地坐在椅子上,玄兒將蹺著的二郎腿左右換了一下。
“還記得嗎?”玄兒問,“第一個晚上,在去調查島上的棧橋時我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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