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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告訴?不是太過分了嗎?’哎,我覺得她那麼想也無可厚非。所以我就想盡量把事情說清楚,但是還沒容我說完,她又嚷起來,說:‘不可能,都是謊話,你們把他藏起來了。’其實,她現在還不能到處亂走。”
“還沒有退燒嗎?”
“反而嚴重了,弄不好會惡化為肺炎。她必須要靜養,但不管我怎麼勸,她都聽不進,就是要自己打電話確認。”
“您有沒有說蛭山被害的事情?”
“那倒沒說。如果我告訴她宅子裡發生了兇殺案,還不知道她會怎麼吵鬧。”野口醫生又輕嘆一口氣,捋著花白的鬍鬚。徵順也摸摸下頜,彷彿在模仿他的動作。
“她準備往哪裡打電話?”
“也許她知道自己丈夫去了哪裡。”
從主走廊往右拐,就能看見大廳的門,穿過大廳,便是通向東館的走廊。我們跟在野口醫生後面,穿過那扇大開著的雙開黑門。
電話室在大廳的左首方向。昨天,玄兒就是去那個小屋子,試圖和蛭山取得聯絡。
電話室的門開了一半,能看見茅子在裡面。她手拿電話,背靠著牆,坐在地上。
“這電話怎麼了?”她看著我們,聲音沙啞地問道,眼神中透著怯意,“這電話怎麼了?打不通呀。”
“什麼?”徵順嘟噥著,走上前去,一把推開小屋的門,看著茅子,柔和地問,“電話打不通?真的?”
“打不通,不管往哪裡打都打不通。”茅子用沙啞地回答道。
玄兒說她是“都市美人”。她的眉眼倒的確端端正正,但現在不管怎麼奉承,也不能說她“美麗”。滲著汗珠的蒼白臉上,有好幾道淚水和鼻涕的痕跡,很深的黑眼圈,頭髮蓬亂,沒有光澤,胸口處裸露出的面板沒有讓人產生慾念,反倒是心痛的感覺。
“聽說通向湖畔小屋的電話線出了問題。”
徵順走進電話室,從茅子右手接過電話。她就坐在那裡,猶如一個斷電的機械人偶,紋絲不動。野口醫生湊到她身邊:“沒事吧?”野口醫生想把她抱起來。
“怎麼回事?電話不通……”她茫然自失地反覆嘟噥著,左手捏著一個黃封皮的記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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