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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吳用那跟木頭似的親爹了,說是戰場上打過,有許多面之緣,到了和親這份上可就是不解之緣了。
話說到這扯了有些遠,除了頂頭有倆威風的爹孃,吳用自個兒也是塊棟樑,這話是太師誇的,於是就給傳開了。
有個本國老爹,有個西域親孃,吳用自小就會說兩塊地方的語言,皇帝曾想命他為使臣,專為西域的邦交做功夫,畢竟那地方的人有些難纏,可能現在很太平改明兒想清楚了又接著鬧戰,苦的還是黎明百姓江山社稷,多划不來。一番國家大論到頭來給一句小材大用辭了。
皇帝就給吳用這麼直來直去的性子惹毛了,也管不了吳用孃親還是西域公主那麼許多了,派了筆朝廷的生意給他,放話沒做成自個兒剁了腦袋再回來。
其實皇帝是真冤枉吳用,吳用當時已經相當委婉了,他腹誹的內容才叫直白尖利,可惜擱皇帝那是欣賞不到這點的,皇帝管那叫大逆不道,所以吳用也沒敢說,這也就不提了。
這也就是當初吳用把房子賣給的魏鬼的前因後果了,屋子也是吳用那時候新置的,置的時候也沒想到會去西域,更別提去多久,他自個兒都沒來得及住呢就賣了,窩火。
不然能怎辦呢?皇帝老子給的差事能不接麼?估計到時候就改口一家仨全剁了腦袋來見。
皇帝是草包,仗的是先皇就他這麼個兒子。
這話是百姓傳的。
只不過鑑於他個人的運氣不錯,登基以來大大小小一切順坦,連先皇在時都時不時得鬧騰一下才能舒坦的西域都來和親,於是百姓就對這皇帝湊湊合合承認了。
話到這還是扯得有些多,但是提起吳用必定就能扯出一堆的東西,每個提起他的人都有這經歷。
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多,而且相關聯的人也不少,講得少了人聽不明白,說詳細些人覺著這故事真長。
就像吳用這人,處得短了對這人的性子十分摸不透也不明白,處久了又覺得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吳用本人並不難處,為人也很熱情,就是脾氣刁鑽了那麼點,譬如前頭魏鬼說的執著和鑽牛角尖。
當初皇帝老子派的差事其實要交給別人還真沒人能成,有大臣盤算過,當時要沒有吳用估計皇帝剁的腦袋能擺一供桌,為什麼呢?
這就又得從西域說起了。
當時的西域,不喜歡和中原打交道。
說根本點就是不喜歡中原人,這也就是為什麼老惦記著入土中原一統天下,說好聽點叫雄心壯志志在四方直白些就是看中原人不順眼。
這說法要真給出來世人鐵定覺著放屁,但說這話的是西域國主,那就又另當別論了。
原因是這樣的,在開始交戰之前,國主曾領著一家幾口去京城玩兒,當時的天氣不錯,心情也佳,國主也還沒有一統天下的想法。
到了京城之後,整巧逢上先皇大病,太子又不成氣候,朝廷疏於管理,以至於天下有些糟糕。
國主當時為了玩兒更開心,只讓貼身護衛遠遠跟著,和一塊出遊的家人通通喬裝打扮成中原人士,作普通人那樣遊樂,好處在這,問題也出在這。
踏入京城的第三天,國主的荷包給偷了,在酒樓大吃一頓品嚐了各種點心之後發現的。
踏入京城的第四天,王后給地痞猥褻了,在一拋繡球招親的人流裡邊,護衛擠不進去。
踏入京城的第五天,王子買東西給坑了,在一所謂第一布莊花錢買了什麼叫金玉其外。
吳用覺著自個兒名字再倒黴也沒這一家三口倒黴。
其實事情說大也不大,放中原里人鐵定說大驚小怪,出門在外不當點心怎麼行,壞人是有錯,但自個兒缺心眼也不能全賴人家。
這話沒甚不對,只不過因為對方是萬人之上的國主所以事情變大了,在國主憤恨回西域之後纏著國主近一個月無法釋懷。
種種個人無法放開的原因讓國主認為不能再和這樣糟糕的國家交好下去,加上當時個別心懷鬼胎的小人煽風點火,國主也從一開始的委婉提建議轉成了直接殺進中原。
說來事情也有點怪,當時還病得一塌糊塗的先皇一聽西域進犯的訊息立馬好了一半,從病榻上跳起來勃然大怒,罵道幾百年的邦交竟然說斷就斷,還斷得不明不白。
這其實不怪先皇,國主當初沒說為什麼,先皇怎麼知道呢。
這就算是幹上了,勢頭都很激烈。
樑子結下之後,連續幾年都不可開交,在西域國主眼裡很糟糕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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