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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容琛進屋的時候,就正好聽到劉妃在哭罵,道,“他就是要害死我兒子,他個男/娼,賤/貨,是男人生不出兒子來,就來害我的兒子……”
容琛一聽到,臉就黑下來了,不用猜也知道劉妃罵的是誰。
容琛幾步進了內室,一干宮人全都戰戰兢兢地跪下了,給皇帝問安。
劉妃聽到皇帝來了,臉上眼淚未乾,她坐在床邊,回過頭來看到容琛,趕緊也跪下了,哀哀切切地道,“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是那賤/人害的,都是他要害彥兒,彥兒昨天不是到他那裡去了,今天就病成這樣。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為彥兒做主。”
容琛沒有應她,只是瞥了他一眼,就走到床邊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小的孩子,容汶彥因為發熱而臉頰紅紅的,閉著眼睛,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不是特別燙,這孩子總是低燒,高燒倒少。
容琛要往外走,劉妃看皇帝不理睬她,就跪行向前幾步,將容琛的腿抓住了,道,“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
容琛低頭看了劉妃一眼,說實在的,他從沒有喜歡過她,只是因為她是他兒子的母親,才對她一再容忍,此時覺得她這樣胡攪蠻纏只特別鬧心,道,“你在這裡哭鬧,不怕吵著彥兒麼,你若真心疼愛他,怎麼會在他病床前如此大吵大鬧,而且說些不堪入耳的話讓還如此小的他聽到。”
說完,就抬腿出內室去了。
劉妃愣了一下,又回頭看了病床上的兒子一眼,也趕緊起身往外面走了。
容琛讓太醫來回了話,太醫說四皇子是受了涼,加上四皇子本就肺上不大好,所以就發燒咳嗽了,並不兇險,但要好好養著才行。
容琛讓他下去後,就招來所有照顧容汶彥的人,親自審問,第一個就是問奶孃,道,“昨天將彥兒抱回來時,是否有用披風裹好,可曾露了風讓他吹到風了?”
容琛面色深沉,氣勢威嚴,跪在地上的一眾人等都戰戰兢兢。
奶孃聲音顫抖著,趕緊道,“奴婢有將他裹好,沒有讓四皇子受風。”
容琛又問道,“他回來後,有趕緊給他擦了背上的汗,換乾衣裳麼?”
近身照顧容汶彥的人都想回答,但是又都顫著唇答不出來。
容琛不待她們回答,又問道,“他睡覺前有給他把頭髮解開,放鬆了讓他睡得舒服點麼?”
“他那枕頭分明高了,有給換一個低的麼?”
……
照顧他的人都答不出來,別說他們,就是垂手站在一邊的劉妃都答不出來。
容琛冷冷地看著大家,然後說道,“既然你們做不好這事,朕也不用你們來做,自有做得好的人。”
一干人等全都按瀆職罪被打了板子打發到浣衣局去。
那奶孃還是誥命夫人,則被降了品級,讓她回去了,以後不得入宮,回去後自然是被在朝廷為官的丈夫狠狠罵了一頓。
容琛又安排了新的人來照顧容汶彥,劉妃看容琛發脾氣,不敢多言,之後就滿懷對魏頤的憤恨回自己宮裡去了。
容汶彥生病,關注著他的劉妃自然很快就得了訊息,然後就知道了昨天容汶彥到魏頤那裡去的事情,在那裡用了晚膳,又到有些晚了才被送回他的住處。
沒想到從魏頤那裡回來,才第二天早上,他就病了,劉妃不僅是出於對自己兒子的憐愛,還是對魏頤的厭惡,都將兒子生病這事的罪魁禍首的帽子扣到了魏頤頭上,認為是他害了容汶彥,才讓他病了。
故而才有她在容汶彥那裡鬧給皇帝看的事。
100、第十八章 厭勝 。。。
第十八章
自從那第一次去魏頤那裡玩,容汶彥之後就經常到魏頤那裡去。
魏頤懷念魏歸真,想到這麼久都沒找到的魏歸真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他心裡就非常難過,於是待容汶彥特別好,就像是將對魏歸真的感情轉移到他身上了一樣。
不過,容汶彥這個小孩兒可不像魏歸真那樣單純。
雖然平素看不出來,但是生在皇宮的他,小小年紀,已經有了些心機。
在他午睡時,他將身上的被子踢到一邊,皇帝正好進來看到他沒蓋好被子,就將守著他的宮女罰了。
那個他覺得不好看的小太監,他也故意在他身邊絆倒,大哭,那小太監就被從他身邊換走了。
魏頤有精力的時候,就逗容汶彥玩,還教他寫字。
魏頤因照顧過魏歸真,故而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