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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打仗方法,大將在戰場上根本不能隨機應變,安得不敗?
所以說,兵部的戰略謀劃,那很多時候是兵部的郎官們,看著地圖,一步一步佈置下來的,就這樣的方法,那些軍侯安能買賬?
至於說後勤,軍侯奏章是能上達天聽的,一個彈劾,你這兵部的郎官就要站在風口浪尖上了。
所以,大周的軍侯是不鳥兵部的。
就連秦羽的父親,昭武侯秦烈,手掌百萬大軍,卻根本不聽兵部調遣,至於部隊所需的錢財糧草,秦烈除了依靠朝廷的軍糧以外,很多時候,他也是鼓勵手下軍士在邊疆墾荒的。
就這樣的一名軍侯,實際上已經和一名軍閥差不多了。
話說這麼多,只是想說明,大周,文武分治,誰都看不起誰的。
而陳謙絞盡腦汁想出的辦法,就是一個。
求助於朝中的文臣,讓御史臺的那幫狗咬人去。
至於咬誰,陳謙看著信上的名字,嘿嘿冷笑。
三天後,御史臺御史李兆忠的一份彈劾奏疏上達天聽。
奏疏中的內容引起朝廷的一片譁然。
在這封奏疏中,李兆忠李御史生動形象的列舉了定軍山大將軍聶真的條條大罪。
其一,聶真結黨營私,在定軍山大力扶植心腹手下,暗中阻止欽差大臣通侯陳謙辦案。
其二,聶真暗中挑起定軍山爭鬥,意圖渾水摸魚,欽差大臣陳謙無法辦案。
條條款款,共計十二條大罪,總而言之只有一句話,聶真該死,陳謙辦案收到阻撓。
朝中沸騰了。
御史臺沸騰了,真是太振奮人心了,這多少年了,朝廷上的那一班子武將和己方是分庭抗禮,動不動就要爆粗口。
讓自己這一班子讀聖賢書的文臣們無地自容。
看起來那簡直是天子老大,他們老二,這還要不要臉了?
現在呢?你們看看,你們看看。
現在是誰求到我們頭上來了?
是通侯,是通侯陳謙,這可是朝中的軍侯啊,可是最後他辦不了的事,還不是要靠我們御史臺幫忙?
御史臺一時風光無兩,不管這件事的結果最後如何如何,至少眼下,那群丘八大爺們是丟盡了面子,自己這些聖人門徒終於可以揚聲吐氣了。
武將們也憤怒了,他們真心憤怒了。
你陳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是誰,你可是大周軍侯啊,當初你上下走動謀得這個親差大臣的位子,兄弟們都不說啥。
為什麼呢?
因為你是通侯,秦羽是昭武侯秦烈的世子,這說到底,那也是我們武將之間的事情,根本影響不到別人,那根本不甘那一班子文臣們的事。
可是現在呢,你簡直是不要臉了,還去拉外援,還把文臣們給招進來了,你是要做什麼?
渾水摸魚,明哲保身,還是投靠人家了?
朝堂上,那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可是陳謙這一下子,那簡直就是捅了馬蜂窩了。
還是最毒的大馬蜂,這可是大周立國以來的第一遭啊。
大周堂堂的軍侯憑著欽差的身份都無法辦妥一件事,最後居然要向文臣求救,真是丟人啊。
至於,文臣,那是與有榮焉。
文臣武將因為這件事而徹底鬧開了。
文臣的奏章一封一封的上來,要求嚴懲聶真,武將的奏疏也是雨點一般的下來了,聶真有甚麼罪?
他培植心腹?
你這不是廢話嗎?他是定軍山的大將,一切事情那肯定是以完成定軍山的軍務為先,他不培植心腹,那自己就在定軍山寸步難行。
至於說什麼阻撓欽差辦案。
鬼話連篇。
什麼妖邪之物?
你陳謙打的主意你當我們不清楚?昭武侯世子和你的恩怨那是你知我知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什麼陳芝麻爛穀子。
你去那是大家想給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至於那什麼妖邪之物,大家都是當成笑話的,你自己沒本事,反過來卻搞這一手,你把大家當什麼了?
一眾武將,氣勢洶洶,既然你求助那一杆子文臣,好啊,你有本事就投靠他們去!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訊息傳到內閣。
內閣大臣一片無奈。
“陳侯,當真是不知這事情為何物,他是軍侯,大周文武分治,軍政總攬於內閣,他這樣做,那簡直是在攪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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