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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瓷器,當然,已經有人暗中將御史臺真正名貴的瓷器悄悄的運去了別處。
文淵侯孔靈,大周帝國的女侯,孔聖之後,儒家的象徵!
這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了他的心上,秦羽在明目張膽的告訴所有人,他這所謂的妹妹,秦淺語,就是岑淺的女兒。
就是御史臺海捕文書上的逃犯,是犯官之女,就看你拿我怎麼辦。
李兆忠還真的不敢對秦羽說什麼,他不敢出手,他不敢捉拿秦淺語。
如果他拿了,他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他,李兆忠有能力敢跟三大軍侯,文淵侯,還有兩位皇子來一番爭鬥。
人們會真心的佩服他,甚至是在精神上支援他,但也僅限於精神上,然後,他們就會看著李兆忠如何灰溜溜的回到御史臺!
這是奇恥大辱啊,可是,這枚苦果,李兆忠必須吞下去。
“來人。”門被開啟,他的親信走了進來,興沖沖的問道:“大人,我們動不動手?”
迎接他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李兆忠幾乎是咆哮著吼道:“動手,動什麼手?都把人給我撤回來,你還嫌我不夠丟人是不是?你個王八蛋!”
親信捂著通紅的臉頰,顫巍巍的跑了出去。
然後他聽見,“嘭”的一聲,李兆忠掀了自己的桌子!
於是,他走得更快了。
然後,一抹獰笑出現在李兆忠的臉上,“岑淺,你……你還真是有本事……那我就看看,是你有本事,還是本官手上的刑具有本事!”
御史臺監牢,鞭打聲,烙鐵聲,犯人的慘叫,生不如死的呻吟,在這裡匯聚成了一幅地獄的慘象。
相比起來,厲峰的環境就好多了,雖然他也時常是生不如死,可是說到底,李兆忠是把他一個人單獨關在那裡的。
岑淺被關在監牢裡,一副副刑具流水似的擺在了他的眼前,要是一般的犯人,不用獄卒出手,單單是這些流水似的刑具,就能把人嚇得屁滾尿流。
御史臺的刑具審訊犯人能一個月不重樣,這絕對不是什麼假話,而是事實。
這些刑具針對著人體的各個部位,像是最精密的零件,而且這些審訊大師都特別熟悉人體構造,知道如何出手,出手的分寸也把握的十分恰當。
無論是誰,在這裡都能享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而且他的感覺還恰恰卡在那個關鍵點上,極致的痛苦,又不至死!
獄卒以為,只要這些刑具擺在了御史大人的面前,這位文人就會跪地求饒,可是他錯了,岑淺的眼神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像是湖泊。
沒有求饒,他對大牢裡傳出的那些慘叫聲似乎充耳不聞,他就坐在那裡,身上的囚服整潔的都讓很多人慚愧。
他們顯然都低估了這個文人的心理素質。
作為御史臺的御史,岑淺已經對御史臺刑罰之殘酷有了深刻的瞭解,他也很早就料到了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他本就是貧家子,胸懷濟世救民之宏願,雖然最後沒能實現,可是他到底是盡了自己的一份力。
他的家人會得到很好的安置,有些獄卒已經將訊息傳給了他,那些人的心裡,都還有兩個字,良心。
他已無畏。
因為無畏,所以無懼。
“岑大人好興致啊。”一聲大笑傳了進來。
許多人,包括獄卒都打了個冷戰,在這些人的眼裡,李兆忠絕對和魔鬼無異。
李兆忠一把推開牢門走了進來,他似乎心情很好,看見那兩名獄卒,蔑視著說道:“這裡不用你們了。”
那兩名獄卒竟然齊齊舒了口氣,恭敬的走了出去。
岑淺似乎把李兆忠看成了來探牢的普通人,他笑著說道:“監牢裡不必御史臺衙門,李大人不嫌髒,可以隨地坐。”
李兆忠驚奇的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似乎岑大人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和所處的境地啊。”
岑淺笑著說道:“階下之囚而已,這又算什麼。”
李兆忠被他這樣無所謂的態度給激怒了,他想看見岑淺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然後求他放過自己,而不是這種情況。
不是這種可有可無,明顯不得把他放在眼裡的舉動,這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笑話,還是個天大的笑話,而自己竟然還陪著這個老對手在這裡聊天,給人家看笑話。
他嘴角湧起一抹嗜血的笑,“岑淺,明人不說暗話,你現在不過是我的階下囚,竟然還要跟我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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